地主与佃农(H)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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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

    余秋涟拿顾孟的银钱,一半存给母亲治病,一半用来采买件,回去后偷偷把空着的新房布置了。顾孟对余秋涟还算新鲜,约好过几日去见她,她总不能把人往老房领。思来想去,仅有这里合适幽会。

    打那后,顾孟又来了几次,每次完事留些银两,两人颇有几分缠绵。送走顾孟,余秋涟再急匆匆往回赶,余伍白日要农活,没得空闲着家,都是秋涟伺候母亲喝药吃饭,所以一般他们约在午后相见。

    可顾孟是什么人,余秋涟这样的农家姑娘于他,不过是清粥小菜,偶尔吃吃不错,没几回就觉得不过如此,来得次数渐渐少了。

    余秋涟看在里,急在心

    她将银分给了余伍,谎称是爹以前偷偷替她留的嫁妆钱。余伍老实没多想过,实在没钱了便拿着先救急。药一顿没少吃,母亲的病却不见好转,换了几个大夫皆是同样的说辞。

    顾孟心她再清楚不过,每回来了上都有不同的脂粉味,余秋涟没资格说什么,只能用心伺候盼着他念些分,但这分总有淡泊终了的时候……

    最终余秋涟心一横,偷偷跑到回去的院,买了些助兴壮药来,本打算重新唤回顾孟对她的眷恋,不成想因此彻底惹怒那人,犯大错……

    事既已如此,也没什么好再想的,兄妹俩随闲聊了几句,临近过年,家尚未采买,前几年虽然父亲去世,但母亲尚在,多少有些气氛,如今就剩他们两人了,着实冷清得很。

    秋涟把年前差的帐算了算,除去给母亲殓棺葬的费用,仍欠不少,手仅存的银加上,将将够还清,可这么一来,之前说拿钱租又是指望不了了。

    余伍在一边静静听着没说话,他始终对免租抱了些希望,只是不好与秋涟讲。那天之事顾孟是默认了的,以那人的份地位,总不会真抹净不认账的勾当。

    “哥哥,哥哥?”秋涟见余伍发呆,低唤了一声。

    “啊?”

    余伍缓过神来,抬起,不知秋涟说到了哪儿。

    余秋涟撅嘴抱怨“今日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我说初八来用饭,我到时候提前备好菜,煮上七宝粥,你再打两桶酒回来。”

    “好好好”余伍表示自己记了,自打母亲病逝,余秋涟就直接搬了新屋,省得顾孟心血来过来,她还要两跑。

    到午饭的,秋涟煮面,两人凑合吃完,余伍门去街上买酒。虽然依旧难受,但不买兴许就买不着了,天黑得快,店铺关门早。

    提着酒慢慢往回走,路过卖胭脂的铺,余伍摸摸袋,里面还剩几个铜板,踌躇着想要不要去给秋涟看看,又怕上钱不够。快过年了,他虽穷,可是也盼望妹妹能兴些。

    犹豫着抬,发现不远走来的人影分外熟,余伍心一,慌里慌张地往边上卖伞的摊躲去。

    对面来人正是昨日才见过的顾爷,臂弯里还挽了个人。

    年前需要审查的账目不少,顾孟最近都没时间潇洒,昨晚用余伍的了两回火,只觉得浑舒坦。今儿一早去时见房间已经空了来,他倒没料到余伍昨天累过去,还能起得那么早。

    不过人走也无所谓,日后打算玩再召来即可。如此一想,顾孟就没在意,顺去了白巧云屋里。

    除了正妻文秀外,白巧云是这几年来唯一一个被顾孟纳顾家门的,相自然非比寻常的漂亮,肤若凝脂似桃,一对凤目微微上翘,眸光转间的神采勾得人心都要化了。比起正室文秀的沉静端庄,白巧云则更多是男人难以抗拒的致妩媚。

    顾孟初次见白巧云时亦不免俗地惊艳了一把,不过并没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白巧云世一般,父亲是顾宅家,平日虽克扣人,但念着在顾家打理多年的份上,顾孟睁一只闭一只家瞧他对白巧云有那么意思,迫不及待把自己女儿送上了顾孟的床。

    可就算是白巧云这般漂亮又刻意讨好,也足足伺候了顾孟三载才得到他门,其间顾孟外的女人从不曾断过。

    白巧云见顾孟来看她十分兴,央求他陪她去街上转转,买些新衣。其实顾家哪里短过两位夫人的用度,何况白巧云的爹还是宅家。她用意不过是想让别人知,谁才是顾家受的夫人,外面那些莺莺燕燕总归上不得台面,费尽心思也不及她的位置。

    顾孟对这女人家的把戏不大在意,今日心好又闲着无事,陪白巧云逛逛亦无妨,正好晚上回来在她那歇。白巧云不光得好,材更是一等,小腰不盈一握,该有的地方则丰腴饱满,算是他尝过女人里味俱佳的上乘品。

    逛到胭脂铺,白巧云撒抱着他的手臂说要去选胭脂,顾孟便跟她一同去了。

    一旁缩着的余伍目送顾孟店门,这才气,顾不上给妹妹挑东西,急急忙忙往家赶。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躲顾孟,但遇到了就不由想起男人在床上欺辱他的样,再看边上的婀娜佳人,只觉得后面疼痛得难以忍受起来。

    ……

    转到初八,余伍如先前的约定去妹妹那里用了晚饭,提灯笼回来的路上,隐隐听着周边几人家传来谈笑声音。

    他到家打开屋门,把带雪的斗笠抖了抖挂在墙上,屋里黑漆漆冷冰冰的,没有一丝人气。

    余伍喝了些酒,手指都懒得动弹,脱外衣钻里囫囵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隔天才醒,他迷迷糊糊倒在床上不想起,饿得受不了,才床给自己煮了碗粥,然后又爬回床卧着。余伍无可去,余家屋盖的偏僻,周围没几邻居,家里事后,上门拜访的亲戚更是少有,生怕余伍张问他们借钱。

    “砰砰砰!”

    刚睡着,家里门给砸得直响。余伍睁开脑袋发懵,晚上了,会有谁来敲门?

    余伍好鞋拉开门,被外面的大人影吓了一,油灯凑近一看,竟然是顾孟。屋外此时正飘小雪,雪打着旋儿簌簌地落在肩上,顾孟穿了一暗纹的袄,披着斗篷,似办完事刚归来的样

    顾孟看余伍呆愣愣地站在门,不耐地啧了一声,推开余伍走房间。余伍的住和余秋涟的离了不远,但余秋涟的屋新砌没几年,里面倒腾的像模像样,不似余伍,住着父母亲留的旧屋,逢了雨天还有些漏雨。顾孟淡淡扫了一陈旧的屋神里是遮掩不住的嫌弃。余伍瞧得分明,站着有些局促地搓搓手,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拉用衣袖掸了掸,搬到顾孟面前。

    “爷,您……您怎么来了?”余伍战战兢兢地跟在后,摸不准顾孟来这儿的意思。

    “我不能来?”顾孟撩起衣摆坐反问。

    余伍哪里敢说不,“我没这个意思,您当然能,有什么事爷尽吩咐便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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