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我：“你……你没事吧？”
我冷笑着告诉他：“你没犯杀人罪，可以安心的
了。”
他坐在床沿又沉默了好久，叹了几
气，看起来比我更委屈，末了说
一句没
没脑的话：“如果……我说我要离婚，你会怎样？”
我还是冷笑：“不怎么样。”
“……我真的……唉，我真的不懂你……”他
睛看着别
慢慢说完这句话，再慢慢的转过
走我的房间，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对着他离去的方向第三次冷笑：“这
谎话都说得来，恶心！”
小川买了吃的回来，惊讶的问我李唯森呢，我说他有事先走了，小川坐
来就唉声叹气：“唉，也不知
怎么回事，你们俩都这么倒霉，你无端端被人打，他又离了婚……”
我震惊得整个
轰然作响：“……你说什么？”
“我昨天晚上不是找他了吗，就是到我家玩的事，他当时就拉着我陪他喝酒，喝得个稀
烂，
跟我聊了一整晚都没睡，今天
午又跑来找我说你被人打得稀烂，真是祸不单行……”
“……什么时候的事？……我是说他离婚。”
“有个把月了，他一直没跟人说，昨天喝得烂醉才告诉我……他昨天晚上都哭了，我从来没见他哭过，他还让我无论如何别跟你说呢，可能怕你担心吧……”
“他的原话是什么，你全说一次。”
“哦……他说啊，他老婆说他心里有个人，不愿意
别人的替补，还不如趁早离，而且……好像他这一两年都老不着家，他老婆跟单位里的谁好上了……这个他让我发誓不说的，你可别告诉别人……”
“……嗯，接着讲。”
“孩
判给他了，是他主动要求的，现在暂时丢在他爸妈那边，他说对他儿特
疚，可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这阵心里憋得都快疯了。”
“……还有呢？”
“大概就这些了……哦，他说他毁在一个人的手里，那个人的名字，我怎么问他都没说，你知吗？他好像没跟谁结什么大怨啊！”
“……我也不知。”
我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小川继续聊，可心思已经飘得老远，他离婚了？曾经死透的心一遍遍说服自己：“这跟你没关系，是他老婆不要他了……”
然而……他这段时间的言行和先前说过的话把我那颗死掉的心也搅成了浆糊……我不在乎、我不在乎……我对他早就没有信任这回事了，而且我也早就不
他了，一切都已经玩完了，还有什么理由再去希望？不是说……逝者已矣？过去的记忆都不复存在了，生活不是童话啊，不会有那所谓
满的结局，所以……我不可以再活一次再一次再痛一次然后再死去再涅磐，死一次耗去了整整十年，再死第二次需要几个十年？
这样的我，仿佛一瞬之间回到了十年前，脆弱混
得不堪一击，小川后来的话我都没听清，只记得他为我敷药时的痛，我抓住他的双臂，
禁不住开始发抖，就象在冰冷的海上抓住了唯一的救生圈：“……小川，你告诉我……人生……最重要的到底是什么？”
小川想了一，微笑着摸了摸我的发：“我觉得……就是跟自己喜
的人在一起，无论用什么方式。”
“即使互不信任？即使会伤害彼此？即使会失去自尊？即使连自己都消失掉？”
小川苦恼的挠着脑袋，可还是
持：“如果真是自己喜的人，就想跟他在一起啊，这个是直觉嘛。”
“即使只能是痛苦？即使还是会分开？即使他不再我？我也不再他？”
“……我没想这么多，怎么说呢……这样吧，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了——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那你今天
什么？”
我呆呆的愣住了，再也没说话来……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今天想什么？好直接的一句话，却将我所有的理智打
冷
，剩的只有从不知名的最
陡然涌上的本能。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今天要跟他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可是人生……却并非如此简单，明天也不是世界末日，我和他只会一天比又一天把对方毁得不成人形，最后会杀掉彼此也说不定，难这就是我们的一个十年？
某一天的黄昏，我的家门，他一脸憔悴和胡渣，手里牵着他两岁大的儿，一双好奇的睛睁得圆圆的看着我，小家伙已经不认得我这个爹了。
我牵着小家伙的手
了门，他跟在后面慢慢的踱来坐在了我的边，教儿叫人：“乖，这是你爹。”
不怕生的孩“咯咯”笑着大叫“爹”，他的手臂从背后
抱住了我，在我脖上磨蹭着说
混不清的话：“……我好累。”
“……如果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今天想什么？”我没有回也没有挣动，只是轻轻的问了他这句话。
“……你这个脑……真是奇奇怪怪……”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将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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