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 -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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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小川让我有些担心,他基本上算是一帆风顺,不会有什么大烦恼吧?或者他的人生太顺当,更经不起挫折,我还得多陪他一些,他可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我不想他发生任何不好的事,包括心低落。

    李唯森的婚礼之后没过上几天,阿姨就了医院,成功顺产比我小二十几岁的弟弟,那小小的五官就象是老爸的缩小版,为我填补了又一个遗憾——我的脸一都不象他,完全是老妈留来刺激他的原装复制品,也是老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吧。

    到单位里重新分派工作,我又上了老本行,专跑那些无聊的新闻,不外乎什么奇闻异事、大会要旨,正面当、负面少许,跟随本国政局的大方向。

    那段时间我来回奔波于单位和老爸那边,连吃饭的问题都是在这两解决,余的一空闲就用在小川上,跟他一起吃吃饭、聊聊天,可无论我怎么行正侧面反复刺探,都没能把他的心事给挖来。

    老爸则开始对我施加某方面的压力,成天关心我的恋问题,阿姨坐完月又变得神百倍,正好拿了一年产假,除了照顾弟弟还有闲功夫穿针引线,为我介绍女孩无比涨。以前最多是嘴上提一的事如今变成事实,短短几个月里我都大了几倍。

    当然,迫于无奈我也见过几个相亲的对象,但从来没有谈恋的心思,我这一生不可能给哪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家,既然如此我宁愿对她们“百般挑剔”,不是多好的女孩,在我嘴里总有这样或那样的病,老爸和阿姨不止一次问我:“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

    我的回答是以不变应万变:“其实就是没那觉,再说我也不大!”

    “那你什么时候才叫大?”

    “……起码……三十以后吧……”

    我没想到这句话巧反拙,他们的涨了,生怕我有照一日变成滞销产品,隔三差五把陌生的女孩往家里带,最后……我只能使终极手段——回我一个人的房吃饭,一个星期至多去他们那边两、三次。

    为了这个他们耿耿于怀,我唯一的理由就是工作太忙,好在这也不完全是假话。接近年底工作度确实比较大,经常会有不定时加班的况。

    好不容易逃相亲的威胁,我尽量多时间跟小川见面,旁敲侧击行不通我只能观察表面,发现小川近来烟酒量增加不少,而且时不时都会叹气,他女朋友现的机会也是寥寥无几。最奇怪的是他女友给我打过几次电话,问我知不知他在哪儿,找他老找不着。

    于是,我选了个休息日把小川带回家,聊之后还留他吃饭,居心叵测的了一度酒再摆一脸生气的样,让他对我说实话。

    在我这劲的攻势,小川终于变了脸,说一句我无法理解的话:

    “……我后悔……我一直都后悔……”

    “后悔什么?”

    “后悔那天……没跟你把话讲开。”

    “什么话啊?你到底说什么?”

    “……我不想结婚,不想!”

    我真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他的言辞太没有逻辑,让我老化的思维跟不上;我象个傻瓜一样看着他,他的表似乎很痛苦,这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小川。

    我正要换个沉稳的语气开,他突然抱住了我,用力之大几乎令我窒息,随后……他就吻了我,那凶猛的动作也是完全陌生的,我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只觉到他灼的呼和嘴烈的烟酒味,我想的居然是:“这小……怎么了这么多,不怕肺穿孔?待会儿要好好骂他……”

    叮铃铃……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把我从失神状态拽到了现实,我使劲推开小川的脑袋:“……电话……”

    三步两步跑到床前接起电话,彼端传来的声音又让我失神——小川的女朋友,这个巧合还真是来得及时。

    还是那焦急的语气,她问我见到小川了吗,我立刻大声叫:“小川!”

    他慢慢走过来,低着犹带红的从我手里拿过听筒。那边讲了好一串,他只是“哦”、“嗯”了几声,最后的结语是:“……我明天找你。”

    等他放电话,我就象什么都没发生的样继续跟他谈话,他先前的那些古怪冲动又消失了,总是神迷蒙言又止,我此时也有了一不妙的预,老老实实跟他说些不着边的琐事,他勉应对了几句,便说有很重要的事,得回去好好想想。

    我当然担心,只得让他“冷静的想透”,等想个结果再告诉我,他挤一个艰难的微笑:“嗯,我也该大了……你等着收我的EMAIL吧。”

    此后他连着几天没跟我联系,某天夜晚我的信箱里收到了他的一封信:

    “郁,我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

    我是第一次这么叫你,也是最后一次,呵呵,别嫌我麻哦。以的这些话,我也只说一次,看过后就删掉吧。还有,我相信你即使看了这些,也不会看不起我,虽然它们是平常人无法接受的。

    郁,很久以前你说那只是个玩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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