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又见老攻我好方 - 分卷阅读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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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气萦绕在他的前,指节分明的手指与玉杯相称煞是好看。

    鸨娘见他仍然不开,声音便带上了几分怒气,“落了的凤凰不如!你都到临风阁多少年了,怎地连这事都不懂?还真当别人赏脸尊你一声累尘公就当自己真是公了?!你父亲当初可是犯了重案,要不是你还有这张脸保了你一条命,你当你还有今天?!我告诉你,这临风阁可是救了你,你若是不知好歹……”

    “我去。”

    陆非鱼倏然打断了鸨娘的话,一便将杯的茶饮尽。

    “啊?”鸨娘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脸上便回复了之前的笑意,“这样才好嘛!贵人府上相邀,据说侯爷也是惹不起啊,这次你不让临风阁为难,妈妈我一定在老侯爷面前替你说说好话,说不定老侯爷心一便也同意你和小侯爷的事了!”

    鸨娘脸上笑开了,大概是脸上的粉扑地太厚的缘故,陆非鱼隐隐闻到一呛鼻的味,渐渐皱起了眉。

    不过是个楼里事的,竟还想为他在侯爷面前说好话?这是当他是白痴?陆非鱼心嗤笑一声,却并未开

    “我说累尘,你就放宽心吧!那个贵人可是个不得了的人,这偌大一个京城可就请了你和月白二人,到时候就算你跟张小侯爷的事没了着落,这次好好把握机会也是可以的,说不定可就飞上枝凤凰了!”

    鸨娘语气兴奋地自说自话,话里话外与有荣焉。要知若是这次这韩月白或者杜累尘能有一人能了那贵人的,怕是从此她在这京城都已经横着走咯!哟呵呵呵……

    不过她个人还是比较看好那韩月白的,有气质有才华,最重要的是能抓住机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那讨好人的活儿也学得有模有样,真是天生就吃这碗饭的,怕是前途无量啊。

    鸨娘心里暗暗思忖着,有些幸灾乐祸地瞥了边的陆非鱼一,嘴上说得却是极好听的,“累尘啊,这次去你也不用准备什么,凡事多合月白,你们也算这临风阁里的兄弟了,互相可要好好照顾!”

    “天晚了,累尘想要早休息了。”陆非鱼着逐客令。

    “这……那你可得好好休息,明日那贵人府上来接,你可得养好了神!”

    鸨娘再次叮嘱,见陆非鱼没有看她,也只得愤愤然地离开了。

    陆非鱼扫了一鸨娘离去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良久,这才开始回忆这个世界的剧

    这大概……也是一个较为狗血的世界,这个世界的主角便是鸨娘的月白公,韩月白,或许该说是穿越之后的月白公才对。

    原名叫杜累尘,幼时父亲曾任大理寺卿,总京城法度,后来却因为一起重大贪污受贿案被判斩首,家人千里放,至亲之人都死在了放的路上,而杜累尘却因为幼时伙伴张小侯爷张昭的帮助得以生存,虽然是以男份待在这临风阁里。

    父亲冤死,家人放,自己也陷囹圄,杜累尘心气傲却命比纸薄,为人,不能为父亲洗刷冤屈;为丈夫,却供人赏玩;怀大志却又壮志难酬,他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每天一杯烈酒肚才能睡。

    杜累尘的这生活一直持续到韩月白的现,韩月白是杜累尘郊外踏青时所救的一个隶,当时韩月白重伤在,杜累尘一时心生恻隐之心便将他带回了临风阁,且让张小侯爷帮忙消除了他的籍。

    韩月白伤好之后,杜累尘本想将他送离这是非之地,却没想韩月白势要在他边为,不肯离开,杜累尘只得满足了他,从此韩月白便跟在了杜累尘的边,渐渐地,韩月白也因为其姣好的容貌被众人所知,更是在鞠文宴上一举成名,将杜累尘这昔日的主人踩在了脚

    真正的剧便从刚刚鸨娘贵人相邀开始,这贵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当朝皇帝梁帆,此次他邀他们二人前去王府本只是为了羞辱昔日的弟弟,却没曾想为两人的所迷,遂将他们秘密带

    韩月白日渐受,并开始了和后的女斗智斗勇的过程,杜累尘却是一心求死,不知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反倒成了梁帆心里的白月光,如此韩月白又怎能接受?

    于是一场谋之后,杜累尘因为谋害皇嗣被杖杀,韩月白逐渐取代了杜累尘在梁帆心的地位,最终竟在梁帆的苦心孤诣成了后之主,一国之后。

    “呵……”

    陆非鱼简直要被这剧跪了,要知虽然天齐皇朝男风盛行,但是也只限玩玩而已,大家心照不宣,毕竟男可没有传宗接代的功能,而世家大族哪怕升斗小民都将后代孙视作重之重,怎可能让男以女份登坐大雅之堂?

    这个世界的主角总算正常了,宁筠跟韩月白一比怕是要哭啊,这主角光环一亮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陆非鱼睁躺在床上思绪万千,突然在想到明天即将要见的那人的时候,心总算好了那么一,随即安稳地沉了梦乡。

    此时夜空挂着一圆月,月光透过窗一地碎玉,其几块落在了安眠之人的床沿上,仿佛在传达着它无声的祝福:“好梦。”

    第102章 从小倌到皇后2

    “咚——咚——咚——”

    或许是这房间的床太舒服,陆非鱼第二天是日上三竿还未起来。原向来随傲气,平日里也不会有谁会来打扰他,今日这外的敲门声倒真是锲而不舍。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非鱼总算睁开了朦胧的睡,不不慢地刚刚穿好自己的衣服,门外的人终是忍不住地将门推开了来。

    正是自那掬文宴后再没有在他面前现过的韩月白。

    眉若柳,肌肤如玉,右角旁一朵梅开得正艳,那是原本的伤的疤。月白月白,他上这白衣倒是十分合他,行走间墨发飞扬,与上的白衣相称,倒也别有一番雌雄莫辩的态。

    只是他的手上……正端着一盆,盆沿上挂着一块雪白的绢帕。

    陆非鱼神微闪。

    “公以往这个时间是早就起来了的,月白没有打扰公休息吧?”韩月白将盆放置在桌上,随即笑脸相对陆非鱼,“不若月白伺候公洗漱?”

    原杜累尘一向不喜有人随伺候,起居小事都是自己躬,但是韩月白持以仆人的份待在他边的时候,这些小事倒是一直由他抢着。至于之后韩月白“忘了”这回事,杜累尘倒是乐得轻松不少。毕竟在他心里,他又不是那些的女,何须事事都都要旁人帮忙?

    “月白今日的份今非昔比,累尘现在再要指使你怕是要被人骂死了!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陆非鱼调笑着说,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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