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药师堂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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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没话说了。柳希言同志终于忍不住了,他本来努力克制,不想引火烧,不舍得这个月失而复得的奖金,不过他觉得再不说一句他会对不起自己的本,于是他就说了:“如果你这么信任那位医生,那还是去那位医生那儿看病吧。”

    吴廷方则是当着家属的面对一线医生说:“我去汇报医务科,必要时报警。”

    柳希言不能走,病人家属还在拖延时间。虽然他已经被连续几天的伪住院总生涯态漂浮,行如失魂。

    一线医生在忙碌之余断断续续对柳希言说了病人的况,她这胎是第三胎,前面两胎都是女儿,生完之后还被结扎了,因为很想要个儿,这一次是辞职了用胚胎植的方式怀上的,可能经过别筛选,如愿以偿怀上了男胎。这个胎儿对男方非常重要,对女方更加重要,因为听女方的意思,男方似乎打算如果要不了这个孩就和她离婚,找个年轻儿的再生。

    柳希言无比冷静地对那位一线医生说:“社会问题不是我们要解决的,我们只要记住救人命就行了。如果真的有什么比命更重要,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行政总值班刚好是医务科的副科,他了解况后开始和家属以及病人涉,在涉之前他偷偷嘱咐一线医生录音。柳希言决定录像,因为他看见那位病人家属正光明正大地拿手机录音。

    第8章 增上慢2

    2、

    柳希言陪伴病人行手术到凌晨四,术后病人到科的监护室,心衰加重,他又给病人上了呼机,五左右代了值班医生,连住院总值班房也不敢回,直接在一线医生的值班房睡着了。

    在午十二左右,叶文轩的电话把他吵醒了。

    叶主任在电话那说了一大堆,注意到柳医生哼都没哼一声,于是问:“你睡醒了?”

    神经衰弱的柳医生很少睡得这么死——他无意识接通了电话,又睡着了。他在睡梦觉自己的/起障碍治愈,但是没办法/,于是只能恐慌地看着小/停留在/起状态直至坏死,耳边传来叶文轩幽幽的声音:“你现在知什么叫/尽/人亡了吧?想当主任吗?让给你好不好?”

    事实上叶文轩说的是:“快来帮忙写病历!病人家属要封存病历!”

    睡梦的柳希言大叫着回答:“去你的狗主任!送给我当都不要!”

    叶文轩:“……”

    叶文轩把手机往白大褂里一,直接冲值班房把柳希言拎起来了。柳医生睁开睛第一句话就是:“你嘛?我放假。”

    “公立医院的人民医生没有假放。”叶文轩温柔地笑着说,“快起来吧,吴主任等着你一起完善病历呢。”

    叶文轩的微笑让柳希言的后背凉了3摄氏度。

    病人没有死,因为柳医生和吴主任全力抢救;病人的娃娃也没有怎么样,除了正在新生儿科——大人和孩都在呼机上。

    家属并不理会医生的那句话:如果你再拖延半小时,大人和孩都没机会在呼机上了。家属冷笑:没有发生的事随你们怎么说,我老婆醒着来的,现在大人小孩都被了病危通知书,你敢说这跟你们医生没关系?

    家属打算打官司,要求封存病历。于是大家发现兵荒之际,一线医生们连首次病程记录都来不及写,病历除了柳希言留的一个会诊记录以外一片空白——抢救记录没有,上级医生查房记录没有,术前讨论没有,手术记录没有,转科记录没有。但反过来说,如果他们时间写病历,病人估计已经在地一楼躺着了。

    午上班之前要写好病历。病人院已经超过12小时,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写,他们就等着赔钱了,科的一线医生还没啥,至少是个多年住院医师了,只不过忙到没时间写而已,病理产科那位就麻烦了,柳医生心痛地发现假如他不想为医院白半年的话,他必须去“协助”病理产科吴主任手的那位还没证的一线医生写病历。

    没有医师资格证,更没有医师执业证。这位医生去年来医院,今年已经参加了考试,但是成绩还没有。7月科结束,医院领导已经迫不及待把所有去年来的医生投使用——人手不够,新职的人还不如辞职的人多。

    柳医生不能吼叫:这不是我的病人,我只是会个诊,我只是打打酱油!但事实上病人现在正在科监护室躺着呢,作为经手过来的医生以及昨晚“查房”的上级医生,他有不容推卸的责任。

    所以哥哥柳希声在十二半打来的电话被弟弟柳希言以“扰电话”打黑名单,不接,发的短信也没看见,直到午四,弟弟终于有时间看短信了,发现哥哥发过来的短信写着:“弟弟,错过今天午时,要再等一年才能分离小莲和你哦。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是小莲的忌日。”

    柳希言冷静地问坐在一边的吴主任:“午时是几?”

    吴主任说:“等等,我打电话问问。”

    这么麻烦呀,我不妨百度一。这句话还没,就见吴主任放电话:“是午十一午一。”

    “……”是谁,接电话比百度还快。

    不,这不是重。柳希言飞快地打电话给他的大哥,大哥果然正在睡午觉,接电话的声音与昨夜如一辙。

    好呀,午四还在睡午觉。柳希言恶向胆边生,问:“哥哥,你是说我到明年的今天之前都不能见你?”

    柳希声唔了两声,半晌,忍睡意,用神圣的声音告诉弟弟:“你要这样理解,我觉得没有意见,对,非常正确。”

    “那你从家里来吧。”

    兄弟俩谈判的时候,柳希言着额上越来越厚的清心符,憎恶地看着前一天睡了十五个小时还要装模作样打呵欠的柳希声。

    十五个小时,他是分三天睡的。

    “我今年三十岁,没钱买房没钱租房,打算相亲结婚,结婚后打算生一个两个孩,当然你看我肯定没时间带小孩,那势必要住在家里,让妈帮我带孩,所以,大哥还是你搬去住吧,至少你没有上述的烦恼。”柳希言在经历了质问、怒吼、威胁、以泪洗面毫无效果之后,发觉以目前的心率上述的绪非常痛苦,于是改为面无表地摆事实讲理。

    “冷静,你今年应该最多只能完成计划的三分之一。”柳希声一边往弟弟上贴清心符一边安后者。

    “不,速度快的话,到年底可以怀5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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