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堕深渊(H) - 分卷阅读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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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微闷哼着,前端翘起,抵住杜淮霖,无意识地相互着。

    “行了……”奚微侧过脸,在杜淮霖耳边小声说。

    杜淮霖垫着奚微的脖把他放倒在座椅上,抬起他的双,让它们搭着自己肩膀,微微俯抵住充分,缓慢地去。奚微“啊”了一声,慌抓住杜淮霖撑在自己腰侧的手腕。

    “疼么?”杜淮霖了一半,低声问。

    “不疼,”奚微说,“你来吧,都来……”

    杜淮霖气,将自己,停了一会儿,才缓慢地起来。奚微小声着,手勾住他的脖。车里温度陡升,他冰冷的躯开始变得火,可这不是他渴求的温度,还不够。

    “抱着我好吗……”奚微随着他的节奏,仰起,竭力想朝他靠近。杜淮霖捧着他的后背坐起来,扯过毯把他围住,吻了吻他的耳垂说:“靠着我,别撞了。”车空间有限,用这个姿势,他怕他会撞到车

    奚微贴着他,听话地把他的颈窝。杜淮霖的撞来得突然而激烈,奚微惊着想抬,被他了回去。奚微前一,耳朵里都是激烈靡的声,在安静封闭的车厢里被无限放大。羞耻成了快的助攻,相携着汹涌而来,得他角泛红泪,他终于忍不住哭喊:“不行,啊……太,太了,别……”

    “疼吗?”杜淮霖在他耳边呼着气,音却像被雨打的车窗玻璃,充满无机质的冷静

    “疼……疼……不,不……”奚微脑里如岩浆沸。疼吗?他分不清辨不明。但他知他需要这觉,让他痛快得濒死,却又置之死地而后生。

    每一次杜淮霖的某,辗转时,他的都会一阵酸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来,不同以往的怪异烈。他惊慌失措地想抓住儿什么,如救命稻草般扯住车的扶手。来临时他忍着尖叫,死死咬住杜淮霖的脖,打了两人纠缠的耻

    二十二

    杜淮霖一直着奚微的。奚微来之后,他就停了动作。

    他始终没有看奚微的脸。脖上被狠狠咬住的地方好像破了,有些火辣辣的痛。他等奚微的余韵过去,急促的呼逐渐恢复平静,才缓慢地从他里离开。

    奚微起伏,哑着嗓:“杜叔,你没……”杜淮霖还着,奚微伸手想去握,被他制止了。他环抱住奚微,裹了毯

    两个人一起窝在毯里,奚微觉到杜淮霖抵着他小腹的那逐渐平复。他心里有些疑虑,可又被更大的喜悦和甜占满了。这一晚发生的一切都太不真实,可刚才的快却真实得无可遁形。他仅有的寥寥无几的经历都是和杜淮霖,可今天的验却是前所未有的,烈到让他害怕,让他想不顾一切歇斯底里的大哭一场。

    小时候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朝奚莉莉哭,是因为他捡来养的小猫某天突然搐着吐白沫,他哭着哀求奚莉莉救救它。奚莉莉只是不耐烦地看了一,说:“吃着耗药,活不了啦。”然后把小猫往门一扔,把奚微反锁在小屋里。他从那时候起就明白了,哭没用,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遇到绝境,想哭也要忍着,忍着就能过去。

    他没有笑的条件,同样也被剥夺了泪的权力。而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再忍,因为杜淮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对他说:“想哭就哭吧。”

    奚微的哽咽变成痛哭,泪珠噼里啪啦地杜淮霖的颈窝。杜淮霖抱着他,一言不发,只提供可靠的肩膀任他宣

    过了许久,奚微的痛哭渐止,直至无声。窗外的细雨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雪珠,米粒大小,沙沙地打在车窗上,如蚕啃桑叶,更把车里衬托得格外安宁。奚微像把过往所有的苦难和委屈都随泪释放了,全然放松。他觉自己躺在一张舒服的床垫上,在海面任意漂浮,被透明的玻璃罩罩住,隔绝了霹雷闪电和狂风暴雨。罩里温踏实,他不用担心会飘向哪儿,再危险也能安然睡。

    杜淮霖一直抱着他,直至他呼均匀。他把睡熟的奚微轻轻放倒在座椅上,替他盖好毯,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驾驶位,发动了车

    细雪洋洋洒洒,路面有些结冰,他缓慢地行着。快到山脚的地方有条岔路,杜淮霖方向盘一转,拐了去。

    他在路的尽了。前面是一片湖泊,湖畔的灯稀稀落落地亮着。他推开车门走来,缓步踱至湖边。

    这片湖很大,他小时候经常来这边儿钓鱼。风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静雪无声,落在湖里的瞬间化,落在他脸上的,则让他瞬间清醒。

    事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今晚事发突然混无序,奚微绪激动,跟自己表白,他得先稳住他。他缺乏安全,他向自己求,他也只能顺势来安他……

    是这样吗,这一说辞能说服谁?

    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过是幌。他不得不承认这样一个事实:他对奚微有望。

    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被奚微引,他把这归咎于血缘的亲昵。他在不知享用过他年轻好的,这让他回味无穷——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的朝气所染了。而奚微倔的个更让他欣赏,这欣赏在得知他是自己亲生儿的时候加倍扩大,了愧疚与心疼,像酵母面粉,飞快地膨胀发酵。

    这些日他躲,他逃,他对奚微避而不见,甚至急切地想打破原计划送奚微国,想提早认回他……奚微歪打正着地戳关键。是,他是害怕了,他要把一个极力渴求的人推开,换回一个乖顺守礼的儿

    可这一切都失败了。一步错步步错,这一重一重的误会,命注定似的把他到绝路上——以前发生的一切尚可以用“不知者不罪”来为自己开脱,现在明知这是儿,他拿什么来解释今晚发生的一切?

    他不怪奚微无意识的引诱,毕竟他毫不知,他怪禁不起他诱惑的自己。

    奚微问他喜他吗?他当然喜。他敢坦然地说这句“喜”,不过是他仗着自己知两人的关系,把这“喜”堂而皇之地定义成父亲对孩

    但这不过是他的自我蒙蔽罢了。他有儿,他对骁骁的就是个现成的对比,活生生摆在他前,迫他面对现实——别再自欺欺人了,那本就不是正常的父

    错位的人何止奚微,他劝解奚微的那些话,又何尝不是他对自己的眠?他一拖再拖,拖到今天这个局面,难就没有刻意逃避的成分?

    从他开始害怕自己会对奚微产生什么不该有的那一刻起,这件事就已经陷了僵局。而错的推波助澜,让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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