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公主 - 分卷阅读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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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笑着摇,制止正准备烤第二只、忙得火朝天的李令月,“我吃不了多少,别忙活了。”

    净手,指一指婢撤去的棋盘、棋桌,“刚才你们在棋?来,十七,陪我手谈几局。”

    裴英娘意识躲到李旦背后,李旦和她棋,总是会留几分余地,而李治平时温和,到棋盘前时,一反常态,毫不留,完全以看她疼为乐。

    李治对她几乎有求必应,也只有在棋的时候,不论她怎么撒卖乖,全没用。

    都说棋品看人品,在李治上不适用。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裴英娘和李治玩博戏的时候没放,李治以彼之,还施彼,故意的。

    天知她真的不是有意的,运气这事,她也不了主呀!

    李旦侧过脸,裴英娘柔若无骨的双手攥着他的胳膊,探半个脑袋,一脸畏惧,乌溜溜的大睛瞪得溜圆,眸里满是乞求之意。

    他轻轻笑了一,拍拍裴英娘鬓旁的簪,柔声,“去和令月玩吧。我来与阿父手谈。”

    裴英娘徐徐吐气,李旦这么讲义气,不枉她之前任劳任怨,为他沏了那么多次茶。

    李治执白,李旦执黑,父俩默不作声,摆开架势,开始在方寸之地上拼杀。

    裴英娘坐在旁边围观,一开始李治气势如虹,李旦节节败退,就在她以为李旦要投认输时,棋局忽然峰回路转,李旦很快扭转败局,和李治争抢主动权,双方陷胶着状态。

    到后来,裴英娘已经看不懂父俩到底谁占优势了。

    一对碗大的蝴蝶从阁前翩跹而过,李令月前一亮,拈起团扇,“走,英娘,咱们扑碟去!”

    裴英娘接过半夏递来的一把绿地绣梅山鸟天净纱葵扇,欣然起棋不好玩,看别人棋,更不好玩。

    池岸遍植木,绣球、牡丹、芍药、茶竞相绽放,姹紫嫣红,香气郁。

    李令月追着彩蝶踩丛,裙角拂过枝,粉簌簌飘落。

    两人围着池西南角转了一个大圈,累得气吁吁,香汗淋漓,别说抓蝴蝶了,连蝴蝶翅膀都没够着。

    半夏和忍冬找来竹竿,黏上纱网,一转的工夫便网了四五只彩艳丽的彩蝶,笼在纱罩里,给裴英娘和李令月玩。

    李令月围着纱罩稀罕了一会儿,过足了瘾,让人把蝴蝶放了。婢取蝴蝶的时候很有分寸,没有伤到它们的翅膀,蝴蝶重获自由,扑腾着双翅飞向远方。

    穿过曲桥,回到阁,人端着温巾帕和香膏上前伺候。裴英娘和李令月在阁外面洗了脸和手,蹑手蹑脚踏上石阶。

    风声轻柔,婢、宦者们大气不敢一声,里静悄悄的,偶尔响起棋落在棋盘上的清脆声响。

    李治和李旦还未分胜负。

    李令月闹喜庆,喜打双陆,对黑白棋没兴趣,坐得远远的。一时觉得腹饥饿,让昭善去膳房取茶心。不等昭善回来,她趴在凭几上,脑袋一,打起瞌睡。

    裴英娘松开自己挽着的织金藕丝褐刺绣对凤牡丹披帛,展开来盖在她上,怕披帛落,尾端松松系起,打了个蝴蝶结。

    她忍不住笑了笑,觉得前的李令月像一只被打包妆的瓷娃娃。

    父俩全神贯注,没有注意到旁的动静。

    李治神平静,似乎有成竹。

    李旦额前爬满细密汗珠,双抿,眉微蹙,显然苦恼至极。

    裴英娘有些心疼,手过招,付的心力不是她能会得到的,早知李旦和李治得这么辛苦,还不如让她陪李治解闷。她棋通常是想一步一步,没有谋远虑、铺排陷阱,李治猜不她的节奏,有时候反而会因为想得太多,被她的法难住。

    她想了想,里的丝帕,为李旦拭去汗

    她刚才在丛里转了大半天,洗手之后抹了茉莉仁制成的珍珠粉,袖里暗香浮动。

    李旦愣了一,微微扭过脸,绷。

    裴英娘跪坐在簟席上,伸直胳膊,一边给他汗,一边朝他使:赢了又没彩,输了便输了罢,输给自己的父亲,一都不丢人。

    李旦低,方便她的动作,抿的角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裴英娘不明白,他不能认输。

    父亲在试探他,他既不能故意藏拙,也不能突然迂回婉转,他得和从前一样落,但他的心态早就和少年时不一样了,所以每一步都得走得小心翼翼,无比艰辛。

    李旦定了定神,,重新投棋局之

    裴英娘怕打扰他的思路,收回手,撑着,坐在旁边发呆,不能替李旦解忧,就坐着陪他罢,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她收回手之后,李旦鼻尖仍有余香缭绕。

    淡淡的香气,他徐徐落,余光看到裴英娘茫然懵懂的样,心的烦躁渐渐隐去。

    她愿意陪着他,就够了。

    现在还没到时候,他必须镇定。

    黑白棋你来我往,无声厮杀。

    乎裴英娘的意料,这一局最后竟是李旦赢了。

    她两手一拍,起为李旦斟了杯茶,谁赢,谁就能吃第一杯茶,“阿兄辛苦了。”

    李旦接过茶盏,谦逊:“阿父,承让了。”

    李治亦有些疲累,缓气,挥挥手,和煦笑:“不错,棋艺又了。”看李旦一,转而对裴英娘,“十七的茶泡得这样好,以后不知谁家儿郎有福气,能天天喝到你沏的茶。”

    李治时常提起李令月和薛绍的婚事,但很少和裴英娘说类似的玩笑话,她呆了一呆,意识到李治确实在打趣自己,挑起柳叶眉,笑嗔说,“阿父嫌我烦了?可惜我嫁杏无期,阿父还得担待我几年。”

    李治失笑,端起茶盅,浅啜一

    也许是时候和十七挑明了,若是她不喜执失云渐的话,还可以选别人。秦岩、崔奇南也不错。

    李旦垂眸,面上一派云淡风轻,心底却骤起波澜,阿父是不是看什么了?

    如果是,那阿父的态度确实和他猜测的一样。

    想也不想,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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