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公主 - 分卷阅读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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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贵族们在此住了几个月,纷纷想念起安的繁华闹,明里暗里劝李治开后早些动回蓬莱

    李治不愿搬迁,宗室贵戚们无奈之,陆陆续续返回宝香车挤满街的京兆府。

    李贤、李显耐不住寂寞,已经偷偷搬回安去了,跟着他们一起溜走的还有乌压压一大群少年郎和宗室贵戚,年轻的皇,只有李旦留来没走。

    李治笑说李旦天生稳重,受得住清苦,比他的几个兄沉得住气。

    裴英娘心想,可不是么,李旦确实是几兄弟最能隐忍的。

    如果可以,她希望李旦能过得快活逍遥,而不是在武皇后的威压装聋作哑。

    太留守安,监国理政。武皇后远在骊山避寒,仍然通过武承嗣和其他心腹大臣牢牢掌控朝政,大臣们的升迁贬谪、公文的发实行、科举取士的章程,依旧是她说了算。东属臣们绞尽脑,也影响不了武皇后对朝堂的控制力。

    母虽然依旧剑弩张,但因为分隔两地,吵也吵不起来。武皇后偶尔写几封措辞严厉的信训斥太,太为人,不能反驳,老老实实回信请罪。

    一来一回间,溽暑已过,秋意沉,转瞬间又到了隆冬时节。

    腊八那天,落雪纷飞,满地碎琼玉,裴英娘和李令月偶然来了兴致,吩咐使女搬来箜篌和琵琶,合奏一曲。

    李治斜倚凭几,听着妹俩的弹奏,想起年轻时在院闲坐,听到妙的莺声透过蓊郁的枝叶时的景,命人取来琵琶,横抱膝上,也加

    如果说裴英娘和李令月是在努力重现清脆宛转的飞鸟鸣叫,那么李治奏来的调,就是黄莺在初的清晨时发的啼鸣。

    飞霜殿外雪落无声,他懒洋洋靠在坐褥上,十指轻弹,乐音琳琅,殿前仿佛有飞鸟钻树丛,冒着风雪,啾啾应和。

    裴英娘一回知,原来李治竟然会弹琵琶,而且音律准,指法娴熟,不输以擅琵琶闻名的淮南大公主李澄霞。

    李令月拍手笑:“怪不得我琵琶弹得好,原来是女儿肖父。”

    李治放琵琶,歇气,接过宦者递到手边的帕,在额角轻轻了两,笑:“快别说这话了,叫姑母听见,你又得装病。”

    淮南大公主去年并未随行,今年因为患了关节痛,需要靠温泉调养,特意带着家搬到温泉来探望李治和武皇后,现今就住在宜殿的偏殿之,三五不时把李令月叫去指她的指法,冬以来,李令月已经“病”了好几次。

    李令月悄悄吐

    这时,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李旦带着一风雪寒气,走殿。

    大雪断断续续,时时停。

    李旦束一紫金冠,穿淡赭骑士狩猎纹圆领金线锦袍衫,腰系玉带,脚踏靴,姿笔,面容清隽,空着手走室,先向李治问安。

    李治淡淡:“山状况如何?”

    李旦正襟危坐,缓缓:“雪虽然落得密,但持续的辰光不,天晴之后很快化了,山民们的房屋建在开阔的山谷,暂且没有大碍。”

    每年冬天都有老百姓因为严寒冻饿而死,富裕昌盛的天也不外如是。李治怕朝臣报喜不报忧,故意隐瞒灾,最近时常派李旦去查看附近城镇的状况。如果安城脚现雪灾,那么其他地方只会更严重。

    父俩讨论了一会儿今年的天气和衙门准备的应对之法,宦者送来茶,这个时节吃桂椒茶汤倒是合适,既,又开胃,煮过的茶汤还能煮馎饦、汉棋吃,方便省事。

    裴英娘看到李旦肩有还没化的雪,伸手轻轻拂去,顺便把怀里的钿螺铜手炉到他手心里,“阿兄。”

    李旦心,扯起嘴角,笑了一

    裴英娘心砰砰直,扭和李令月说话。

    以前的李旦人前冷漠严肃,人后温和贴,她一开始怕他,后来亲近他,现在又开始怕他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李旦渐渐褪去少年稚气的缘故,裴英娘总觉得他越来越沉,举手投足,一言一行,已经完全是个青年郎君的样,从容冷峻。

    被他注视着时,常常让她有不过气的觉。

    李旦注意到裴英娘的躲闪,嘴角轻扬,墨黑底划过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

    转,过了正月,天一直沉沉的,没有转晴。离的老人说,今年开前还得落雪。

    这一日裴英娘在飞霜殿后殿陪李治棋,山间果然纷纷扬扬,又撒起鹅大雪,雪落在温泉上方,被温汽蒸腾,很快化成白霜,淅淅沥沥,恍如落雨。

    这是新年的第一场雪。

    阁南面没有放置屏风锦帐,直接大敞,能看到整座院的场景。

    裴英娘手拈着棋,忍不住抬去看殿外簌簌飘落的雪,有些慨,恍惚记起之时,好像也是个雪天。

    那时候的她孱弱消瘦,八岁了,还和别人家五六岁的小童一样矮小,唯有脸颊和双手是圆的。

    光荏苒,几年过去,她不用垫脚就能拍到李旦的肩膀了。

    梅小几上摆着一只土陶瓶,瓶供有数枝怒放的红梅人跪坐在槅窗煎茶,茶沸,咕嘟咕嘟响。

    李治等着裴英娘落,等了半天,没等到黑落盘的声音,抬一看,原来她正望着院发怔。

    她小时候便是个红齿白、惹人喜的小娘,在离住了两年,终日在明净的山落得愈发清丽秀,绿鬓朱颜,容光摄人。

    等她及笄时,不知会羞煞多少富贵女。

    李治想象了一裴英娘将来艳压群芳的场景,不由莞尔,随手一条枝,拍她的脑袋,“怎么,小十七想悔棋?”

    裴英娘慢慢大,渐渐没人喊她小十七了,只有李治一直没改

    枝拍在,一都不疼,几朵梅蹭落来,洒在她的碧缥穿枝海棠襦裙上,清淡鲜的绿,陡然多了几分艳

    裴英娘轻笑一声,收回心神,纤白皙的指节棋盘,脑海回忆着李旦教她的棋谱,谨慎地选好位,松开指尖的琉璃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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