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哦，”柯跃辰明白了，“这
教育方式还是蛮好玩的嘛，而且也比较公平，不过怎么没看到打分指标？”
杨天择终于怒了，咬牙切齿
：“哪里有什么指标，全看他的心
！”
柯跃辰：“……”
柯跃辰总算明白杨天择对杨旭的怨念哪里来的了，两兄弟同
于一个屋檐
，一个完全没有民主权，吃喝用度全掌握在另一个手里，小
孩儿就算神经再
也觉得不好过。
睡觉的时候杨天择哼哼唧唧，缩在柯跃辰怀里说了杨旭一宿的坏话，从经常夜不归宿到满
酒气坐在客厅
烟，不关心他吃穿学习向来就只看考试成绩，一个不满意就扣十分，连他不小心
丢了一只袜
都要扣分，吃饭的时候汤洒
来也要扣分，剩饭要扣分晚上
吵闹了要扣分隔
邻居打小报告了要扣分就连放学晚回家超过二十分钟也要扣分……
杨天择被他爹丢给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不到半年，每天都被扣分扣分地折磨着，简直苦不堪言，他翻了个，抓狂：“为什么我还不
大？！等我到十八岁就可以不用受他欺负了，呜呜呜呜呜……”
柯跃辰摸摸他，心说杨旭着扣分政策确实有
怔了，但是这么一来……怎么说呢？
觉还是
得住孩的吧，而且他自己也落得清净。凡事不多说，错了就扣，后果……等你没钱吃饭的时候就知了。
当然，他也给了杨天择忏悔的机会，知错了之后去找他认个错，说清原因，表明态度，是可以加一半的分起来的。
“他也没你说的那么坏吧？”柯跃辰说，“虽然这方法懒是懒了儿，但是却奏效啊。”
杨天择嗷嗷叫到：“一都不！我从没跟他认过错过歉！”
柯跃辰想了想，换了方式：“那你犯过的错误还有没有再犯？”
杨天择：“……”
杨天择裹着被，不吭声了。柯跃辰嘿嘿贼笑，心说果然啊，看上面的扣分记录越到后面频率越少，一
就能看来效果达到了。这形式风格倒与杨旭的平素行径十分相近，果然是他能够
来的事。
当夜，两人断断续续聊到
夜，最后双方都撑不住了，互相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早上十多，杨旭开门
来，屋里一片安静，与他去的时候别无二致。他在客厅停了会儿，走到杨天择房间门
，推开门，房间里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床上两人奇怪地抱成一团。
杨旭开了灯，这才看清了两人的样。
床上一大一小两人被横盖，柯跃辰半个悬在床边，怀里还搂着不断往他边拱的杨天择，两人互相抱着缩成一团，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咳——”杨旭咳了一声，敲了敲房门。
柯跃辰睛被光照到，抬手挡了挡，翻了个。原本就悬在外面半个，他一动就立刻重心不稳，像坐着升降机一半咕咚
落，他惨叫了一声，伸手往床上捞了一把，扯着杨天择的睡衣，将他一起带了来，摔在自己
。
柯跃辰：“呃——”
杨天择一砸得他
，这么一来两人都醒了，柯跃辰睁开睛，看到面无表站在门的杨旭，目光与他打了个照面。
杨天择也摔了个七荤八素，趴在他大大地打着哈欠，冷不丁被他狂摇。柯跃辰说：“醒来了醒来了，你哥回来了！”
杨旭抱臂看着他俩，说：“都上午十多了，你们倒是能睡！”
“呃……”柯跃辰从地上坐起来，扶着僵
的腰，囧囧有神地：“昨天聊得太嗨，睡得有晚。”
“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杨旭冷冷问。
柯跃辰满脸窘迫：“不好意思啊旭哥，昨天睡得比较晚，我这就起来收拾东西，
上离开。”
“不是说你。”杨旭打断他，指着杨天择说：“比规定时间晚起近两个小时，扣十分。”
柯跃辰：“……”
杨天择：“……”
杨旭则拿起一旁的笔在门后的纸上画了一笔，之后随意地丢到桌上，：“现在，上起床洗簌，十分钟之后来吃早餐。”
“你看！”杨旭去之后，杨天择满脸委屈，把柯跃辰的睡衣带扯来扯去，柯跃辰觉得好像是自己害了他，连忙拍拍他的背，帮他把睡的发理好，说：“别生气，有机会一定帮你把那十分补回来。”
说着两人便拿了衣服去外面的洗漱间刷牙洗脸，来的时候看到桌上摆着几块三明治，还有
和培
，柯跃辰一脸崇拜：“旭哥，你的？”
杨旭冷冷一瞥，：“没那个心，回来的时候路过
糕店买的。”
杨天择一边扯
一边跑过来说：“你有心也没那个本事，你本就不会饭！”
杨旭面无表：“我不会饭也饿不死，可你不行！”
“……”杨天择：“哼！”
柯跃辰简直要佩服死这两兄弟，于是他说：“你们俩
嘛呢，吃个早饭还吵来吵去的，向你们这富家公，不会饭都饿不死，我就不行了，没钱的时候压吃不起快餐，买一块钱的白菜还想用盐
泡着吃三天呢。”
杨旭：“……”
杨天择：“……”
“你好可怜。”杨天择同地看着他说。
柯跃辰嘿嘿一笑，然而杨旭却幽幽抬，目光落到他上，最后说：“能够穷到这地步，一个大男人，也的确是本事。”
柯跃辰：“……”
餐桌上静了片刻，柯跃辰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当时才拍完一
电影，好不容易拿到片酬，结果一转全被一家
包公司给骗去了……”
杨旭：“……”
柯跃辰继续：“后来没几天就跟金旗签了约，新人培训期课程繁多，又不能兼职赚快外，差把我给穷死，还好公司包
午饭，不然真就饿死了。”
杨旭：“……”
“到来还是被自己蠢死的。”杨旭简直无语了：“我发现你能成功活到今天真的不容易,如果华瑞大典要是有个励志人生奖，我一定给你颁一个。”
柯跃辰：“……”
“哈哈哈，”柯跃辰笑，“我也觉得我可以得一个哈哈哈哈……”
笑的同时心里在想：你以为华瑞大典是你家开啊，还给我颁一个？这么有能耐，你怎么不先设一个再颁给我啊，我还没得过奖呢……
吃完早餐，柯跃辰自动站起来收拾餐
，
到厨房去刷碗。杨旭又走到
台去打电话，柯跃辰走来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儿，杨旭在找人借钱，还说“不要多少钱，也必须先给我拿，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柯跃辰一边纳闷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一边奇怪杨旭这么有钱，也会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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