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中契/明月ru君怀 - 分卷阅读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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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顼婳说:“结为侣何必一定要变成男人,我便觉得,狂无一不好。”

    “哈哈哈哈。”木狂将她搂过来:“顼人,你有时候说话,真是甜得腻人。”

    顼婳轻笑:“虽是称扬,却发自心。我与狂,当真一见如故。知至此,当焚香祭酒,许不变之盟,结金兰之契。”

    “好!”木狂一声狂吼,一掌拍去。顼婳手酒盏落地,摔成碎片。她索拿了木狂的酒盏,继续开怀痛饮。

    木狂说:“等明日我便令人准备,我们对天立盟,义结金兰。”

    顼婳举杯遥敬:“一言为定。”

    斋心岩,天衢去到顼婳房间,却又扑了个空。他刚一来,就遇上了寻至此的付醇风。二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看到不快之

    付醇风问:“人不在?”

    天衢回了一句:“木掌院也不在?”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付醇风直接:“自何寻起?”

    天衢倒是颇为意外:“以木掌院和傀首的实力,想必足以自保。”

    付醇风冷冰冰地:“我也作此想。”

    二人对望一,同时:“早些歇息。”

    片刻之后,赤血峰,付老和奚掌院再度狭路相逢。

    ……

    付醇风以前,其实并不攻于心计。刀修似乎天生都四肢发达,啥啥简单。可是后来被木狂搓磨了这么多年,他慢慢褪去了刀修的锋芒戾气,反而是心思沉了不少。

    如今这个关,傀首份被公开,族肯定会得到消息。顼婳为人如何他尚不清楚,但是木狂虽然犷,危机意识却十分到位。她不会在这时候带顼婳天山。

    天衢也是这般想的。顼婳其实是个极为理智的人,之前她对他心怀恶,却还是留在院。为何?就是因为不愿冒险。

    现在功完全恢复之前,她更不会轻易山。

    而天山如果说有地方安全又不会被打扰的话,那么非赤血峰无疑。

    一路上得峰来,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声息。

    黑的山岩之上,火光明灭不定。人喝得兴起,轻声唱:“月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皓兮,佼人懰兮……”

    木狂轻声相和,付醇风和天衢同时止步,隐在山石避风。一时无话,天衢突然问:“要来茶吗?还是大老与木掌院一样,更喜杯?”

    付醇风不说话,却默默自墟鼎香茶雪。二人石上烹,对坐而饮。

    耳边歌声曼妙,天衢轻抿杯,只觉今夜赤血峰,连风都格外清怡人。付醇风突然问:“如今,你同傀首是否有商谈画城之事?”

    天衢说:“画城傀,不可能商谈能得。付老心比谁都清楚。”

    付醇风说:“所以你是想说,你拼着受七贤戒尺之刑将她复生,苦心助她恢复功,其实毫无所得?”

    天衢自然不能直心意,他说:“付老,我与宗主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他如今陷弱,我绝不可能觊觎宗主之位。”

    他一语破付醇风未尽之意,付醇风只是轻声问:“载霜归也这么想?”

    天衢语滞。

    当然不啊。天,总是喜对儿女弟寄予厚望。若能登九重青天,便绝不允许他们停留在第八重。别说载霜归了,若宗主之争一旦开端,九脉大老,谁能不争不夺?

    天衢望向付醇风,正:“付老所虑,吾心了然。但是宗主之位只能空悬。无论我与狂实力弱,此事绝不可提。否则九渊必将四分五裂。族虎视眈眈,我等各自为政,玄门万劫不复。”他双手捧杯,以弟礼敬付醇风:“吾言已尽,也劝付老立绝此念,否则……”

    他极少这般疾言厉,付醇风问:“否则如何?”

    天衢说:“否则天衢只能绝付老之念。”

    竖好大气!付醇风冷笑:“绝我之念?”

    天衢说:“杀付老,或者绝付老之念。”

    那一刻他上气息仍平淡温雅,未丝毫杀机。可是话语,却如薄刃般锋利,可切金断玉。

    若是从前,刀修宗师付醇风,想必早已宝刀鞘,同他一决生死。然而现在,付老仍然端坐茶前,轻声问:“那么你求助傀首,用意何在?”

    这个问题,天衢不想答。他抬向上看,木狂正搂住顼婳,二人脸都贴到了一。木狂大声:“义结金兰,为何非要等到明日?今日苍天作证,明月鉴心!我等这便香磕,歃血立盟,不好吗?”

    顼婳:“好,来。”

    二人燃了树枝为香,还真的开始结拜,念契文的时候,木狂说:“哎,真想结个侣算了。”

    天衢背脊绷真,顼婳说:“傀一族的规矩,傀首不能与外族通婚。”

    木狂说:“也好,我也打算打个男人先试一试。实在不行再说。”

    顼婳小声说:“我觉得没必要,男女之事……真是毫无滋味。不如邀月对饮。”奚掌院只觉得膝盖一痛,仿若了一箭。

    “嗯?”木狂竖了竖眉,“你试过了?”

    顼婳立刻一脸正直:“无。我是这般想的。要不付老怎么这么大年纪也还没有结过侣呢?”

    木狂立刻有牙痛:“师尊以前其实差就结了个侣来着。后来……有一晚他醉酒,我那师娘还主动照顾,二人同宿一室。第二天师娘就把他踹了。”

    连膝盖了一箭、痛得站立不稳的天衢都忍不住竖起了耳朵。顼婳扶着她,说:“我就说吧,男女之事,一定毫无滋味。”付醇风快步去,厉声喝止:“木狂夜酗酒,胡言语,成何统?!”

    木狂一抖,一拍额,哀叹:“我醉了,啊啊我醉了,我这张破嘴。”她扇了一自己的嘴,付醇风脸铁青,却只是沉声喝:“吊儿郎当,掌院没有掌院的样!”

    木狂哈哈一笑,一把勾过付醇风的肩:“今日议事太,以为师尊困乏,便未打扰。怎知师尊还有如此兴致,居然与天衢踏月夜游。”

    付醇风脸仍十分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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