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贵妇/农女五嫁 - 分卷阅读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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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临河别业,因为薛雨突然拜访,赵舒便又去了。

    素梨洗了个澡,一时有了兴致,想起自己给二白的小衫只剩没有完工了,便吩咐开颜拿了针线簸箩来,坐在锦榻上对着晶罩灯了起来。

    阿保陪着赵舒了后园,忽然低声:“王爷,属有话要说!”

    赵舒有些诧异地停脚步,看向阿保。

    阿保抬手了个抹拭嘴的动作——他再不提醒王爷,待会儿王爷见了人,那些人见王爷上有香膏,还不知该传什么闲话呢!

    赵舒:“......”

    他抬手抹了抹,就着灯笼光一看,发现手指有一抹石榴红的脂膏,带着香气,分明是素梨上那香膏!

    赵舒又好气又喜又好笑,沉默了片刻,最后:“走吧!”

    等夜里回去了,他再和素梨算账。

    外书房挂着好几盏晶灯,如同白昼一般。

    赵舒坐在黄梨木书案后的圈椅,正专注地听薛雨的回话。

    赵舒右手边的圈椅上坐着前不久刚从京城赶过来的王晗。

    王晗已经看过了阿喜审问那两个人贩爪牙的记录,这会儿正在心里整理思绪,听到薛雨说话,便也默默听了起来。

    薛雨坐在赵舒左手边的圈椅上,娓娓讲述着:“......属今晚应金提刑邀请去金家在城外的庄上吃酒,席上有两个歌童和两个粉=弹唱侑酒,属听那两个歌童都是苏州音,便在他们给属斟酒时随问了一句,‘听着你们是苏州音,如何到了北方’,那两个歌童一个低去,另一个睛立刻满是泪,悄悄在我背上敲了一,然后看了看外面。过了一会儿,我借解手起去了外面,不一会儿那歌童也跟着来了,一见我便跪了来,求我救他。”

    “我一问,原来这歌童原姓查,大名唤作查素文,是苏州查氏的弟,祖父曾任过工主事,也算是书香世家。他十二岁时在学堂读书,偷溜来玩耍,谁知就被人给劫了,关在杭州一个相公堂里学了几年弹唱,因为,两个月前和几个同伴一起被送到了金提刑家,专门用来陪酒待客。”

    “他见我年轻,又不好这个,再加上打听到我是京城新派来的副提刑,和金提刑没有私,这才冒死求我。”

    “因为买良为娼犯了国法,我便借看上了这歌童,和金提刑说了,借他几日听他唱曲,这才把歌童带了来。”

    见赵舒一直专注地听自己讲述,薛雨心大定,接着:“王爷,官觉得此案若是挖,说不定能挖些什么来,因此带了那个歌童直接过来了。”

    赵舒微微颔首,看向王晗:“阿喜给你的审讯记录看完了么?有什么想法?”

    王晗站了起来,:“启禀王爷,属接到您的指令后,先去刑调了巩县十年发生的小儿女和年少的男女失踪的案件,发现先前一直不甚密集,可是到了四个月前,此类案件突然增多,至今记录在案的总共有二十二件,而且这些记录,都是由巩县县衙、河衙门和郑州守备府提供,而现着巩县及郑州数县的诉讼巩的巩县提刑所,四个月居然一桩此类案件都没有上报。”

    听了王晗的话,薛雨一站了起来:“金再林正是四个月前到任,以接替涉李氏谋逆案的正提刑胡三泉!”

    王晗接着:“王爷,正如薛副提刑所说,属又去查了巩县提刑所正提刑和副提刑,发现正提刑金提刑正好是四个月前到任,而副提刑薛提刑自从金提刑到任,就被派到郑州查办甜井女尸案,不久前刚刚回到巩县。”

    赵舒气,沉声:“王晗,此案怕是牵涉更大,由你主持,追查到底,父皇那边由孤去说。”

    王晗却是知福王与他们说话,向来是以“我”自称,并不摆亲王架,如今居然用“孤”自称,应该是气得很了,当即答了声“是”,恭谨:“王爷放心,属定当竭尽全力,追查此案,决不放过一个恶徒。”

    赵舒“嗯”了一声,看向薛雨:“薛大人,你继续与金再林虚以委蛇,该怎么,你和王晗再谈吧!”

    薛雨知自己是要参与一桩大案了,当即答了声“是”。

    王晗和薛雨退后,赵舒觉得有些疲惫,靠回椅背上,闭上了睛。

    阿保见状,忙去悄悄吩咐阿:“你去请沈大夫过来,让他给王爷,王爷有些疲惫。”

    阿睛,说了声“好勒”,一溜烟就跑了。

    沈寒之很快就带着药童过来了。

    他没有立即给赵舒,而是先看了赵舒的脉息。

    待沈寒之看罢脉息,赵舒屏退其余侍候的人,然后低声问:“沈寒之,我有没有什么‘虚火上炎,肾竭,不能既济’,亦或者‘聚,以致心肾不’?”

    这都是他自己翻看医书,看到的男不宜行房的病因。

    沈寒之先是愕然,然后便拍手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爷,您说的‘虚火上炎,肾竭,不能既济’和‘聚,以致心肾不’,指的都是男虚,也就是虚胀之症!”

    见赵舒蹙眉,似是不解,沈寒之便忍住笑解释:“也就是俗话说的吃了助兴之药,胀不得化!哈哈哈哈哈哈!王爷有这个烦恼么?”

    赵舒:“......”

    他从来不肯受气的,除了在素梨面前,因此淡淡:“沈寒之,你半年的供奉没了。”

    赵舒清楚得很,沈寒之此人很有医德,却有一个肋——他特别疼他娘,而他娘特别能钱,因此银便成了沈寒之的肋。

    沈寒之愕然,瞬间笑不来了,忙扑了过来弯腰行礼:“王爷,小的再不敢了!求您了!”

    赵舒心里了气,这才问:“那我并没有肾虚了?”

    沈寒之受到了教训,当即老老实实:“启禀王爷,您一切正常,既没有肾虚,也没有肾虚,房之事,一切如常即可。”

    赵舒心满意,:“你有没有相熟的女科圣手?最好是女,若是不行的话,年有德的男也行。”

    沈寒之忙恭恭敬敬:“启禀王爷,官的夫人专看女科的杏林世家楚州钱氏,倒是有一手好医术,常为亲朋好友看脉息。”

    赵舒便:“明日让你夫人来给王妃看看脉息吧!”

    事关素梨,太医院那些人赵舒还真不放心,因此让心腹太医沈寒之荐人。

    沈寒之知自己算是过了一关,当即笑眯眯:“王爷,那半年的供奉......”

    赵舒也笑了:“照旧。”

    “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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