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家书 - 分卷阅读3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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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不是她瞧不起南宁,可是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啊。

    日本东京大本营总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小消息传来,就好比那个“要征服亚洲必先征服国,要征服国必先征服满蒙”或者是“三月亡华”什么的,你都不知是谁传回来并PO上报纸的,可偏偏一夜之间全国人民都知了。

    最新一次小消息也非常醉人,东京大本营陆军总参某某某居然一本正经的说“只要打国南宁,国政府必然投降”这样的话。

    讲真,某方面将,这话也是有理的,在广东被占领后,广西的湘桂铁路现在是南面最后一条通向外国的铁路线,没了它,国与欧的联系就真只剩滇缅公路了,所以只要打广西,就等于切断了国最后一条大动脉,从此国就不仅是陆国,还是一个自闭国了。

    那么问题来了,其实一开始湘桂铁路,并不通国外啊。

    确切上讲,三八年的时候才在的数钱声将铁路线延到了越南河,也就是说,那时候,国沿海已经布满日本军舰,日本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先把国海岸线全封锁的,所以三九年之前,除了国断断续续的竹杠,国外的陆上援助就只有苏联一条。

    而现在,撒吧!除了国断断续续的竹杠和苏联断断续续的陆上援助,我们又多了一条河哒!

    就算广西被占领,多就是况保持原状,没有更好,也没有更坏。

    所以霓虹君到底自信个啥啊!

    这是急了吧,这肯定是急了,从北平心论,到上海心论,再到南京心论,武汉心论,现在南宁心论都来了,以后会不会个三里屯心论,七里香心论?

    想想就觉得略酸呢,有世界心的快

    可惜随着年末的临近,冬季反击最终还是渐渐消声,日军反应过来后,应对自然是越来越得当,以至于最后,战况再次回到了正轨。

    二哥一直在昆仑关,时常送两封信回来,那叫一个可怜,单汉没人权,他也不能老往家寄战况多惨的信,也不像人家有妻有的,可以叮嘱来叮嘱去,结果一封封的就只能关心自家一代的教育况,关心不来了就只有畅想,畅想完了就的开始抱怨吃的少,工资拖欠,护士不好看,大夫不温柔,战友秀恩啥啥啥。

    黎老爹越看越着急,死一定要他回来,这边开始喊大嫂给门当对的姑娘。

    对于老爹这时候才开始着急,全家人都是很惊讶,纷纷带上了看好戏的心态,黎嘉骏更是幸灾乐祸,二哥浪太久了,该回来松松骨了。

    “现在的人啊,越来越坏了。”金禾去把新的信给海叔,回来就开始抱怨,“那些夜香郎压价都快压成白送了,我真是宁愿泼了也不愿意给他们哦。”

    夜香郎就是每天凌晨挨家收粪的人,一般收了粪会再转卖给周边的农民,一人一车负责一片,也算是个不小的产业,以前这个行业没多大人愿意,现在难民多了,收的人不知怎么的,就经常换,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找到更好的营生了。

    黎嘉骏还在努力写别的信,也不抬的调侃:“等河那批货到了,咱们就不用勒腰带啦,到时候金禾婶儿你提了粪桶去泼他们!哦,也可以提前和我说,我就努力拉个稀!”

    金禾果然呸一声:“小你说话越来越不把门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喝愤吧。”

    “呸呸呸!”金禾这真被恶心到了,绿着脸去,外传来雪晴的问声,过了一会儿,就听外也呸呸呸的。

    黎嘉骏写完了信,陆续递去,给小三儿喂了,稍微洗漱了一,便抱着女儿去遛弯。

    她需要思考一

    前阵收到二哥的信,对于昆仑关之战的描述,他只有一句话:“昆仑关血战之惨,是为兄平生之仅见。”

    当时看到那句话,她的第一个受,竟然不是担心二哥,而是,不甘。

    她的心觉,那带着激动、张,更多的,却是嫉妒。

    就好像两个伍的新兵,艰苦训练三个月后,黎嘉骏去了炊事班喂猪,黎嘉文就能去特队打枪开坦克。

    她并没什么野心,她甚至已经失去了对未来的掌控,可是在经历过卢沟桥至今的大小那么多战斗后,她对于平淡的生活,竟然有度日如年的觉。

    知心态很危险,对于二哥的来信描述,她甚至嗤之以鼻,很想问问还有什么战斗能比台儿庄更惨烈,可这样的想法仅仅过了一瞬就消失了,她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因为她经历过,她知,这些年的每一场战斗,论起惨,都和台儿庄不相上

    抗战以来血与火的搏斗她见过多少,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时常闭冥想或者夜梦回,总有一个夜晚有钢刀在月光举起,脚边日军的钢盔掉了一地,银光的影里发尖利的惨叫,有暗红溅起,砍瓜切菜的声音后,惊醒似的枪声哒哒哒响起……

    亦或者会有两个偷看自己的小男孩,他们穿着不合的军装,个还没自己,有时候走过自己的边,又路过自家的连,总会很倒霉的狠狠的拍两,他们甩甩不以为意的往前跑,跑到一个拐角,那儿突然现一把日军的刺刀,烈日大片模糊的敌人带着刺刀冲过来,还有枪声前面一个成年军官仰天倒了去,随后孩们稚的吼声充斥了脑海,鲜血模糊了视野。

    最多的,就是在一个昏暗的棚屋里,震耳聋的爆炸声在外面此起彼伏,还有尖利刺耳的日语声在靠近,似乎就在棚屋简陋的布帘门外面,一个人面目模糊的人压在自己的上,往自己上绑着什么东西,他的声音焦急到失真,甚至带疯狂的味,他说:“你想被他们糟蹋吗?”“别怕,绑着它,他们如果来了,就跟他们一起死……”他顿了顿,声音里甚至带欣喜,“我和你一起死!”

    所有场景的背景,不是废墟,就是荒芜,偌大的土地满目疮痍,没有一块好

    还有更惨的吗?还有什么会是最惨的?

    与烈火的对峙,刀剑与枪炮的拼杀,三年了,年年,月月,天天如此,还有什么可以更惨?还有什么样的场景能让一个从江桥抗战见证至今的男人说“生平仅见”四个字?

    ……她如坐针毡。

    “啊呀!”小三儿突然叫了一声,乌黑的大睛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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