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就是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他顿了顿，又
，“咱
国人是最注重传承的，我看到很多人逃难的家当里还有祖先的牌位，如此
重的羁绊，就足够人拼到最后了。”
黎嘉骏听着，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委员
会有这样的回答，莫不是有人问了这样的问题？”
方先生一顿，面
变化了一
，转而对二哥：“黎老弟，你这妹妹思维
捷，不逊于你啊。”
二哥却没像往常那样好像自己被夸了似的翘尾
，而是一样追问：“方兄，上
真有人主和？”
“谁知呢。”方先生斟酌了一，，“就日本来看，掉了北平，国该慌了吧？结果
主的是南京政府。那屠了南京，国该慌了吧？结果又来了个武汉政府。那现在武汉也撤退了，国该慌了吧？可我们还有重庆政府……你说现在这个局势，怕的该是谁？”
黎嘉骏当然没有二的脱
而
怕的该是他脚盆
这
话，而是默然回想起来，回想历史书，翻找她所剩无几的近代史知识，总
觉get到了什么，但又没什么
的思路。
二哥倒是很快叹：“两边都怕啊，这次他们又想谈了吧。”
“和谈自然是不可能的，就十多天前，他们说要和谈，竟然有人信了，结果谈着谈着，广东掉了。”方先生语气很是嘲讽，“自此再有人提和谈，才有了他的那番话。”
广东十月初才掉，也就是说在日本开始轰炸重庆的同时，这边打武汉，那边还在打广东，顺便假装跟重庆镇府和谈，他们怎么这么有
力啊！以后还要一边撑着国战场，一边用一样的
路去打珍珠港，到底谁才是泱泱大国啊，不知的还以为他们才是人十亿的国家呢！
“广东都被谈掉了，竟然还有人提。”二哥冷笑，“是哪位？可说否？”
“没什么不可说的。”方先生摇摇，“此人前两日在接受不列颠路透社采访时还反复说，未关闭停战之门呢。你可先猜猜是谁。”
“……孔？”二哥试探。
方先生望向黎嘉骏：“黎三小
你不猜猜？”
黎嘉骏现在对于果党
的人也不是一无所知，她脑
里过了一遍，几乎当时就知答案了，这个人自然不是二哥所猜的那位风评复杂的财神爷，行政院院兼财政
孔祥熙。
确实如果现在要人猜，谁会主张和谈，绝大分人都会猜是他。实在是动机太明显了，作为手掌财务命脉的人，现在抗战多难维持他比谁都清楚，战争打的不是人和
血，是钱，而现在，用脚趾想就知，在没有通商岸和大半国土被占的
况，国
本木有钱，穷得要死，
家婆难为，能停自然希望停。
可那个“神秘人”偏偏不是孔祥熙。
“汪。”黎嘉骏斩钉截铁。
“……你
嘛学狗叫。”二哥刚说完表就一顿，震惊，“不可能！怎么会是他！？”
方先生赞许的看了一
黎嘉骏，：“正是他，曾为革命单枪匹
刺杀载沣，在狱写’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的少年义士；为总理撰遗书，写’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党圣人’，汪卫。”
“……我不信。”二哥也斩钉截铁。
方先生耸耸肩，一副你开心就好的样。
二哥却仿佛被刷了三观，激动：“怎么会是他？！虽说他与委员斗了那么多年，可西安事变的时候，我也是支持他从德国回来主持大局的，党能执权柄之人，除蒋必汪啊，若他都心智不
，还有谁能持去？”
可偏偏就是他，方先生的表是这么说的。
见方先生不回答了，二哥转轰黎嘉骏：“骏儿！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觉得是他！”
因为谍战剧里老是有“汪卫镇府”和“上海镇府”这些词现啊，黎嘉骏炯炯有神的想。
她当初知汪同学在果党的地位和风评时就斯达了，其实在上辈她本没了解过他这个人，现在知他也只能心里吐槽一大汉
，但事实上他除了抗战前一直跟校大人争权夺利之外，抗战后并没什么动静，她只当他是一个在抗战后期必会被日军扶持的傀儡倒霉
，不是他也会是其他人，所以才没什么动作。
不过他这样的人，有今天这般行为也并非完全无迹可寻，至少大概因为从一开始就存在偏见，所以不他什么，黎嘉骏就会往坏了看并且当成罪状记在心里，现在被二哥问起来，她就捡了一件很久远的事说：“哥你记得我当初在北平跟着黄郛先生和日本谈判吗，后来谈了塘沽协定后我就走了。之后不是又有了更没节
的何梅协定和秦土协定吗？就是这家伙推动的，他怕日本怕得要死，跟自己人斗那是拽拽的，可遇上日本人，那骨就不知
成什么样了。”
二哥还在消化这信息，方先生却要惊为天人了：“黎三小，你的政治锐度……不参政真是可惜了！”
“……”黎嘉骏心虚的笑笑，没声。
“确实，他自推动了何梅和秦土协定后被人刺杀，好歹捡回一条命去德国疗养后，就一直不大现了，也不知缘何现这样的变化。”方先生终于肯多说一了。
见识过先
国家的船利炮了呗。
二哥那个被刷新的三观还在加载页面，表是空白的。
黎嘉骏拍拍他：“好啦，心那么多还不如想想等会怎么把你送上船，总不会我背你吧！”
“找船工帮忙……”二哥浑然是亲见偶像黑历史的梦游语气，他定了定神，无奈，“哎，快走吧，再迟都不知有没有船了。”
“我送你们去吧，至少可以把黎老弟你背到船上。”方先生笑着跟在驴车旁边，三人一路到了汉码，那儿显然是被重轰炸了好多回，基本看不一个码的样来，远
还能看到几沉船的桅杆和船
在江面上，岸边停着许多军车和板车，现在还需要忙碌运输的就只剩殿后的军队和镇府
资了。
二哥
份正儿八经摆在那儿，当即就联系上了同僚，得了上船的许可，方先生言必行，一路将二哥送到了船舱安顿好，神平淡的与他们别。
黎嘉骏还是有难过的，方先生一看就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他甚至都不是申报正式的记者，只是自愿留守武汉，而且消息来源广泛，有些信息甚至给她一手通天的觉，可偏偏不显山不
的，神秘的很。
临船前，黎嘉骏去送，方先生忽然回，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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