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和反派HE了(快穿) - 分卷阅读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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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再也见不到了呢?

    她不敢去想,却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去想。

    想若是当年从未雪山,想若是她答应月一起归隐,想若她不去采清霜草,一直陪在师父师妹旁旁。

    但她想的最多的,却是那晚客栈之,师妹明显有心事,但她却一直不肯问。

    她只说:“师会一直陪着你的。”

    可是直至最后,在月最需要她的时候,她却没有留在月的旁。

    这样的空承诺……若是月多历些世事,便会知这样的空承诺原是信不得的。

    但月却只是一心一意的信着,她说的每一句话,月都是全心全意地信着。

    月信她的师会保护她,会一直陪着她……

    清平捂住,又不禁咳嗦起来。

    她伏在背上,断断续续了许久气,直至面惨白,两,才堪堪缓过来。

    有些颤抖的手又握住缰,继续疾行。

    只是仍忍不住臆想……

    若她痛一,再痛一,月会不会回来呢?月一向最喜她,也最心疼她。

    见她这样的难受,月会不会再回到她边呢?

    至颍川段家,清平直起,虚弱之态消失无踪,又变成了近年来闻名江湖的古怪剑客。

    她扣门三,无人应答,便直接推门而

    门,绿的银杏叶浅浅覆在地上,无人清扫。

    东边传来喧闹之声,她施展轻功疾驰而去,见一群弟围在剑冢之外,神

    “怎么回事?”她抓住一人问

    那人似乎也以为她是门,小声说:“刚刚来了好几个的人,没多久他们就走了,可是家主现在在剑冢还没来,不知什么事。”

    她的手不自觉攥,额间冷汗沁,“几个人?什么模样?”

    “五个,好像是什么四个护法,还有一个是少主。”那弟顿了顿,“穿着红衣,很年轻,好看的不得了,跟天仙一样,也不知怎么就是的人?哎,你问这个什么?”

    清平呼一滞,匆忙往外奔去,心神慌,连轻功都忘了用。

    是她吗?

    清平的坐在上,心得愈来愈快,“砰砰”、“砰砰”,甚至盖过了呼啸的风声。

    在路上奔了许久,她突然停了来,望着分叉的两条路,一时陷两难之

    一条是康庄官,宽阔平坦,直往云州;另一条是树林幽僻小路,崎岖蜿蜒,通向秀城。

    清平犹豫片刻,便驾往秀城那条路行去。

    第70章 我的师

    前之景飞快掠过, 风拂面,清平的心好似也随风飘在了云间。

    一时又激动难抑,一时又忐忑不安。

    上要见到月了吗?如果、如果她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呢?

    临近秀城,清平的那颗心也慢慢从云端沉了来, 一直沉到无间最,沉到忘川底、黄泉之

    她选错了路……可是已经不能回,已是太迟。

    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走到黄河前才算死了这颗心。

    秀城风景秀异, 往顾家坟茔的路上栽满杨柳。

    不知何时飘起了霏霏细雨,杨柳枝在雨洗濯愈发翠绿,柳枝轻摇,如同迎接远客。

    清平将系在柳树上,缓步走上了山

    每年清明, 她都要来此为月的家人扫坟上香。她没能保护好月,亦愧对她的家人,也只有如此,才能稍微纾解一二心的愧疚之

    坟丘一座连着一座, 就好像连绵起伏的山脉。

    顾家十三,尽葬于此。

    清平立在坟茔前, 雨将石碑洗得青黑, 上面字迹愈发清晰。

    这上面的字应是江不经用剑所刻, 字字透骨, 句句如刀。

    她不知十年前江不经是经历了什么两鬓霜白, 也不知月小小年纪目睹家人眠黄土之是何等锥心之痛。

    她好像从不曾尝试了解她们。

    若她稍微有心一懂师妹心结,清楚师父所默默承担的一切,是否事就不至于发展至今天的地步?

    师父待她恩重如山,师妹待她似海。为何她以前不能将她们看得重一呢?

    清平忽而瞥见顾氏夫妇的坟杂草似乎少了许多,浮土也被扫除,好似遭人清理过。可是除了自己,又有谁会来这呢?

    她心震,说不清是喜还是惘然。举目四望,树林茂密,草木葳蕤,欣欣向荣又空空

    “师妹、月,是你吗?”她唤

    雨声淅沥,风声萧杀。

    她侧耳仔细听了许久,无人应答。

    可清平却不死心,仍一声声地唤着,直喊到声音都带几分嘶哑,才失力地跌坐在地上,大着气。

    无间搅动肺腑,鲜血从嘴角滴,在雨开。

    月是没有在此?还是不肯见她?

    她捂住前又一阵昏,索放任自己倒在地上,蜷成一团。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过了。

    就好像独行沙漠的旅人,好不容易望见了一绿洲,疾疾奔过去,才发现是更的绝望。

    “师、师。”有人在她耳畔慌张呼喊。

    清平费力将撑开一条隙,泼天的雨里,顾西月艳丽的容颜越发鲜明。

    她大了,也更好看了,灿灿若玫瑰,骄骄似赤

    清平不知是梦还是真,只抓住她的衣襟,声音颤抖,又带十分委屈,“你怎么才来?”

    她唤了这么久、她找了这么久。

    “师,你别怕,我在。”顾西月将她拢在怀里,脸贴上她冰冷的脸颊,似乎想要这样来捂她一些。

    可清平却不依不饶,眶发红,脸上数纵横的痕,不知是雨是泪,“我一直在找你……我刚刚一直在唤你,你躲在树后不肯见我。我这样、这样狼狈,你怎么还是不肯来?”

    她都已经这样狼狈了。

    低到尘埃里,和泥混在一起,为何这个人,就是不肯来?

    为什么她好好活在世上,却不肯来见她?

    顾西月抱住她,一声声地说着:“我来了,师,你别怕,我回来找你了……”

    清平伏在她怀,肩不住颤抖,“我找了你这么久、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她知不该这样责怪月,也明白月肯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可她就是忍不住委屈。

    满心怨愤委屈,满独愁,被着漫天苦雨一浇,越发炽烈纠结起来。

    她抓顾西月的衣衫,将她的襟前得皱的,喋喋不休,说自己这三年如何辛苦,说她当年声声说最喜,竟忍心放自己这样难过。

    手足皆是冰冷的,偏偏心里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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