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给母亲再三保证,早上醒来绝对让她看到完完整整的银兰,母亲才作罢,被哄着睡着了。
齐白看着漫天碎星,轻笑,“你若真的是女,这么瘦,我可不会去你回去当媳妇。”
“……”银兰眉
微微皱着,抓着齐白肩膀的手攥
。
“银弟?”
背上的人儿没有任何反应。
原来是梦呓。
齐白微微一笑,如群星一般亮的眸黯淡了几分。
“银弟,真希望,你真的是女,就算你瘦成
,我也要把你娶回家,然后养的白白胖胖的。”
齐白脑海想象着那番场景,笑容渐
。
然而想象永远只能是想象。
齐白敛起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的忧。
听着背上的人儿均匀的呼声,齐白只希望此刻时间停止。
哪怕让他一辈都背着,他也愿意。
只愿踩着星光,伴着虫鸣,背着他……
当看到前方不远的小茅屋时,齐白不得不从梦
惊醒。
齐白将沉睡的银兰放在床榻上。
小心翼翼的给他盖好被。
“对不起,银弟。”齐白痴迷的看着银兰的睡颜,看着他的脸颊,齐白抬起手,动作凝滞在半空。
齐白收回手。
“睡好。”说罢,齐白站起,将房门关上。
一人站在院里,负手而立。
齐白闭上眸,
一
空气,以后,他要将银弟看作他的亲弟弟,不得对他有半分的不敬。
齐白认了,他喜银兰,从见他第一
开始,他就觉得那笑容明媚脸庞清丽的少年碍
。
短短两日,他便沉沦。
银兰的上对他好似是有无形的
引力一般。
“以后,不会让你难过。”齐白对着朗朗星空。
……
日上三竿,银兰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睡。
“我什么时候回来了?”
银兰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
前蓦然闪过提着灯笼的齐白。
“昨天晚上我都了什么……”她竟然在齐白面前痛哭
涕的,还哭着哭着睡着了!
银兰匆惶的穿好衣裳,她要解释清楚。
“哎呀,银兰,你醒了啊!”
银兰打开门,看到齐母站在院间,晒着太
。
“娘,早啊,那个……齐哥呢?”
齐母看到银兰,苍老的脸上笑开了。
“齐哥大早上都和杨苟雄去拉活了,他说,你太累了,所以,你今天就给我好好在家里休息!”
齐母蹒跚着走到银兰的前,握着银兰的手,双眸满是慈
,“姑娘家家要对自己好
,别太累着了。”
银兰握着齐母的手。
“丫,饿了吧!快
吃饭,你看你都快成
了。”齐母心疼的看了看银兰枯瘦的手腕。
“我肯定吃好喝好,变得白白胖胖的。”
银兰洗漱,就开始吃早膳。
她逃难到现在,已经半年了,经历了那么多,她又有几日是安生的睡觉,安生的吃饭?
想到这里,银兰有些哽咽。
“丫,不好吃吗?”
齐母蹙着眉,似是有些担心。
银兰咬了一面馒
,“娘,特别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齐母看到银兰满意的笑容,放心的了
。
“白哥儿手艺好着呢!”说起齐白,齐母的眸的笑意似是要满溢
来。
“白哥儿自小就懂事听话,要不是……”齐母坐在椅上,
叹一
气。
银兰喝了一面糊糊汤,齐白确实是一个顾家很孝顺的男
,而且
相也不丑,若不是家境贫寒,怕是现在求亲的人都要将门槛踏破了。
“白哥儿小时候,那时他爹还在,我们齐家在这金华城也算得上是富裕人家,没成想,白哥儿父亲锒铛狱,我们的府邸也被查封……”
齐母说到这里,浑浊的眸
泪光闪烁。
“不过,白哥儿懂事,小小年纪就想着帮着我分担……只可惜,现在这世……”
“都怪我这个娘无用,拖累了齐哥儿……”齐母哽咽的了
脸颊上的泪。
银兰握着齐母的手,“娘,齐哥儿要是知你这样想,他会多难过啊!”
齐母的脸上这才了笑容。
“我现在也不多求了……有你和齐哥儿,我就心满意足了。”
齐母像是孩一样笑了起来。
银兰心的
霾顿散。
吃过早膳,银兰拉着竹椅放在院央。
扶着齐母,“娘,你好好坐在这里,我给你捶捶背。”
“哎吆,傻丫,今天你就应该好好休息的!”
银兰的拳轻轻的落在齐母的肩膀上。
“我不累,倒是娘辛苦那么久,那么辛苦的把齐哥儿养大……是我应该孝敬您。”
齐母笑在脸上,甜在心里。
两人在院里就这样聊了起来,过了午时,用过午膳。
两人继续在院里晒太
,聊天。
半晌后,齐母突然起,握着银兰的手。
“娘,您怎么了?”
齐母一声不吭的拉着银兰去了里屋。
把银兰在椅
上。
“是娘疏忽了!是娘疏忽了!”
银兰疑惑的看着齐母,“娘亲,你怎么了?”
“你这个丫,姑娘家家的怎么每日都打扮的跟齐哥儿一样,女孩
家就要漂漂亮亮的。”
“啊?”
齐母打开衣柜,最底,有一个大木箱。
银兰慌忙走上前去,抢先齐母一步,将箱从柜
拿
来。
齐母打开箱,里面有一些首饰还有些衣
。
银兰了
嘴角。
这可要怎么办?
“这些都是我年轻时候,老给我买的,被抄家的时候,我就收起来了,一直放到现在。”
齐母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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