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这里发呆就能躲过应受的惩罚？”
“啊？不、不！”秦铮有
慌
，可他很快就镇定
来，
一副可怜兮兮的表
，“我只是觉得……光用凿
没办法分开石
吧？可能还需要一把锤？”
乌四面无表看着他：“不，你只需要把你的脑袋当锤用就行了——如果你真的有脑袋的话，你就不能动一它看看后面吗？”
秦铮回一看，背后的墙上整整齐齐地挂着一排工
，其
，最醒目的就是那把直冲着自己的小锤了。
灰溜溜地将那把造型
巧的锤拿在手，秦铮
觉自己受到了鄙视。
尤其当沐浴在乌四轻蔑的目光，承受着他尖酸刻薄的讽刺时，秦铮突然觉得——
似乎还……蛮
的？
不！！！
乌四看着秦铮一脸惊恐，发现自己的语言打击还颇有成效，心里满意极了。
切分灵石的工作看起来艰难异常，可真正着手之后，却发现其还是有诀窍的。
秦铮第一凿去的时候，就觉手心
传来一奇异的力。刚开始，他只以为这是灵石自
的反震力，只是咬牙
持着。
可渐渐的，在接连凿坏了三块灵石之后，他才发现，这
力竟似是暗
规律可循。
这里要偏左一。手的
告诉他。
他依言转左。
顺着这里去，少用力气。
不行，力量还是太大了！
灵石发一声闷响，掉一小块。秦铮将它捡起与标准对比了一，果然又是一块残缺品。
第四块。秦铮想，这个月要有半个月时间
白工了。
不过他并不觉得沮丧。他逐渐发现好像有一个引导者，在一江
寻了一条最安全最省力的路线，只要顺着它，就能稳妥地到达终。
这
全心皆被牵引的觉从未有过，秦铮甚至不自禁地闭上
睛，摒除一切
扰，全神贯注地寻找着那黑暗的一火光。
直行，转向，加速，放缓……
终于，秦铮睁开睛。与此同时，一枚晶石自大灵石上脱落，掉到他的手上，他拿起来比了比，发现竟然与标准大小别无二致。
直到这时，秦铮才明白，原来乌四所给的标准，竟然是晶石灵力正好形成
循环的大小！
灵石的能量一直是动的，因此才会一直散发灵气，不过一块灵石蕴的灵气毕竟是有限的，离开灵脉越久，能量就会散失得越多——
也就是说，如果能让这些能量达到的完
循环，从理论上说，就会将灵气的散失降到最低！
可真的有人会去研究这东西吗？更何况这还是灵气蕴量最低的品灵石……
不过，以乌四的
格，说不定还真是这样的。这个人永远对所有事都严苛到一恐怖的地步，除了佩服，秦铮还能什么呢？
乌四在一旁看着，也是暗暗心惊。
他没有想到，秦铮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掌握诀窍！
事实上，品灵石的灵气旋极为容易发觉，这是因为品灵石蕴的灵气较少，不如品与上品灵石复杂的缘故。可即便如此，能在未引气
时就准把握灵气的向，此天赋简直是匪夷所思。
莫非这就是气运之的特质之一？
乌四前世对秦铮资质之
就印象颇
，不过如此近距离观
还是第一次，心里不免暗自计较起来。
沉
片刻，乌四从储
袋取一枚灵符，看了一会儿，终究定了决心。
他需要更多的信息。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却是一般的专心致志。等乌四分完了丹药，再抬起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今日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了。”
秦铮
脖，这才发现
已经是满天星辰。经过一午的奋斗，灵石才理了不到十分之一，而不合格的数量则攀升到了六块——看来，无论如何，他在剑指山的第一个月都要
地度过了。
不过比起这件事，秦铮显然有更关心的问题。
“我明天还能来吗？呃，我是说，灵石还没有分割完……”
“当然。”乌四瞪着他，“在灵石没有理完之前，你必须每天这个时候都要到这里来继续你的工作。”
“真的吗？”
乎乌四的意料，秦铮居然是一副很开心的样，这不禁让乌四疑心这家伙的脑袋可能有些问题。
或许这也是气运之的特质之一？
“我只是……很兴。”秦铮对乌四笑了一，笑容有一些奇怪的东西：“我不知该怎么说，但我曾经以为自己会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我没想过会这样，但是……”
了
气，他由衷：“这样真好。”
看来，气运之的神也是不同常人。
暗暗记了这一，乌四不理会秦铮的语无
次，挥挥手叫他走了。
对秦铮来说，这确实是笔划算的买卖。因为这幅景象，曾经他倾尽所有梦寐以求。
然而，当梦想真正实现的时候，秦铮反而超乎寻常地淡定。
直到回到自己弟居的住，他也依然表现得一如既往。面带微笑地一一应答完陆烟罗等人的关心与疑问之后，秦铮一个人躺到床上。
——如果一个人设想过与另一个人相见的场景，在脑海一遍遍排演过所有的可能，甚至连对方一颦一笑都描摹过千百遍……当梦想成真时，他会有怎样的想？
是因为设想得太多而失去新鲜导致失望，还是会因期待的不断发酵变成醇厚的佳酿？
谁也不知秦铮究竟在想什么，或许他自己也不知。
此时在他的脑海，只有一个念清晰无比，它越过一切纷杂思绪，穿过不尽混时空，将他的心撞得生疼——
乌四，我终于……见到你了。
☆、第六章
第二天一大早，秦铮起床的第一个念就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到乌四的小院里去。然而不行，在见到乌四之前，他必须完成当日的课业。
剑指山弟们有着非常严谨的时间安排，今天又是他们成为外门弟的第一天，门课程总是非常重要的。因此，秦铮便跟着其他的小伙伴一起，板板正正坐在蒲团上，等待着自己的第一课。
既是初仙途，不可能一开始就谈玄论，他们今日所要学习的正是最基础的引气诀。不过，与严谨挑剔的门程序相比，剑指山的授课倒是极为简单
暴。
负责传授诀的外门
老将诀发，带他们诵读三遍，便要他们自行领悟去了。
秦铮看着前的诀，没看两行，思维就不可避免地
向一些荒诞无稽又天
行空的地方——
他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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