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64

    票选举，得票多的价，得票少的价低，怎么样？”郭仪眨眨：“投票可以，但不能用手投！”几个土匪同时问：“那用什么投？”郭仪笑了，一字一顿地回答：“用！”众人哄地笑了，我们吊成一排的妹的脸全是一片惨白。黄大炮却不笑，问：“怎么讲？”郭仪一本正经地说：“每家三个人，每人可以免费一个女共军，想谁就写谁的名字。谁的名字面排的队最就是魁。得票最多的娘们价是10块大洋，得第二的9块，得第10的1块，剩的不要钱，随便！”众人都听的目瞪呆，我们则浑发冷，痛彻肺腑。我这才明白，我们在这里不但要被，还要用自己的为他们赚钱。匪首们齐声附和，参加投票的土匪被选来了，他们煞有介事地围着我们打转，在我们上摸来摸去。每个妹的上都被几十只男人的手摸遍了，尤其是房和，被他们来来往往摸了个遍。有几个匪徒无耻地用手指我的抠，有个匪徒甚至变态地把他的指全了我的门，的我浑一阵阵发冷。“投票”终于开始了，由于多数土匪都不识字，于是在我们每人脚放一个碗，土匪们只要在纸条上作上自己的记号，把纸条投他选的女兵跟前的碗里就行了。一转的功夫票就投完了，让我到万分悲哀的是，我跟前的碗全装满了，其实全纸条都在我的碗里，只有三张例外，那都是郭仪的人，他们都已经过我，因此把“票”投给了别的妹。看着满碗的纸条，我几乎要哭声来，我已经成了一个彻彻尾的玩。黄大炮似乎为难了，因为其他妹的“价”没法排了。最后是胡定南主意，各伙土匪再选两人，把我剔除，再投一次票，这才排定了“坐次”，我们的命运就这样被确定了。

    匪兵们把我们都放了来，在那一大群饶的女的注视，光着被押到了院里，妹们都在寒风被捆在院里的树上，供匪兵和嫖客们“参观”和戏，她们每人脖上挂着一个小牌，上面写着份、年龄和价。我被直接押了左面的一间小草房里。房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他们把我仰在床上，将我的双手铐在床，上就有一个大汉闯了来，三五除二脱光衣服，爬到我上，梆梆地了我的。随后的觉真是“急风暴雨”，一不停顿地我的，我的很快就失去了觉，只觉得一个个男人的躯或腻腻、或汗津津、或烘烘，一个接一个地压在我纤柔的上。这时我才明白昨天老鸨所说的“一香时间一个男人”是什么滋味，我几乎连气的时间都没有，半截的床很快就透了，躺在上面凉冰冰的。后来我才知，那天我碗里的纸条一共有24张。不知是多少个男人从我上爬起来后，有人把我的手铐打开，将我拉了起来，我的和都疼的象要裂开。

    我意识到外面天已经黑了来，有人着我跪在床边，我恍恍乎乎地觉到对面有个白晃晃的东西，定睛一看，却是肖大，也跪在地上，凸的肚和鼓胀的房格外显。大怎么会在这儿？我有蒙了。忽然有人踢了我一脚说：“妞儿，给七爷舒服舒服！”我这才发现郭仪坐在我刚才躺的床上，已经脱了，丑恶的搭拉在满黑的两间。站在我后的匪兵在把我的双手铐在前面，我的心快速地起来，残忍的羞辱已经变成了日常功课。不容我犹豫，大温的已经滋到了郭仪的上，我看到一个匪兵正两手握住大的房，卖力地挤着。我不由自主地伸被铐着的手，捧住塌塌的，轻柔地搓起来。郭仪发痛快的哼声，我的心却痛如刀绞，为自己，也为大。外面和两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吆喝声、笑声和女人的声、哀嚎声，大分帮听说土匪们在这里“赶集”都停来不走了，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川不息地在各个房里动，而院原来的女都放了假，只有我们十几个妹在土匪和嫖客的挣扎、。肖大的挤光了，我捧着象一门小炮一样着的跪在那里不知所措。对面白晃晃的消失了，肖大被人架回山继续让人去了，两个匪兵拖了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我认是丁梅。她的显然刚刚洗过，白白的大间红的发的非常醒目，油黑茂密的耻泛着亮光。匪兵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分开她的双，郭仪翻压上她的，将在我手起的狠狠地她的，嘴里还嘟囔着：“咱也试试大学生是什么滋味！”床上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丁梅洁白的在郭仪前后摇动，丰满丽的房在他一双大手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痛苦地偏过，我觉得她那一双无助的大睛正盯着我，我到无地自容，赶地低了。两个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门外，我隐约听到后传来了丁梅抑制不住的痛苦。刚一门，我上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不断有人议论：“这就是郭老七带来那个俏丫？真是赛过天仙！”……“今晚随便，一次20大洋！”……“这么贵啊，五个窑啦！”……“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了，前边排了30多人呐……”天啊，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竟忍不住暗暗谢那个叫桂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价”提了一倍，否则……我不敢再想去了。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了人群，匪兵在大声喊叫：“别急，爷们还没玩完呢！”我被推旁边的另一间草房，手又被铐死在床，无休无止的又开始了。

    再被拖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半好象不是我自己的，太晃的我睁不开，我不知这半天一夜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收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我重新被架山时，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意足的样，我的的象被去了所有的骨，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他们就把我吊在郭仪旁，我的脚上就积了一大白的浆。我以为可以气，但定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惨剧。一个小姑娘被吊在的央，踮着脚尖勉够着地，看样她比小吴大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扁平的脯，一肋骨清晰可数。她也没能逃过被的厄运，稀疏的上沾满了白的粘，两条大不由自主地岔开、微微发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