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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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说:“这娘们真能的都了还着不说。”郭仪问:“那你准备怎么办?”郑天雄说:“我想跟七爷借几个人。”郭仪一听来了兴趣:“你问不来借我的人有什么用?你要借谁?”郑天雄眨眨:“老奎!”我脑里顿时现了那个矮小壮实、浑都是疙瘩的壮汉。郭仪大笑:“哈,老郑,我知你打的什么主意,老奎的家伙过驴,这小妞都被你整治成这样了,哪经的住他,准是一就招!”郑天雄一本正经地说:“司令,你可别小看她,一个老奎怕也难降住她,我想照老奎那样的找他20个弟兄,不怕她不招!”郭仪打着哈哈说:“好啊老郑,你可真够狠呀,谁家闺女落在你手里算是倒了血霉了。老金,这事给你了,给老郑挑20个弟兄,都要家伙特、特、特大的,我倒要看看老郑和这个女共军谁斗的过谁!”说完他顾自走了,我的心也提起来了,林洁的被郑天雄折磨一天,如何经的住这些专门挑来的禽兽的,我真恨不得替她去死。

    郑天雄看看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林洁说:“好,你有,我给你再加码,看你还能的过去!”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去了,他却蹲在了林洁的面前。他手里拿着一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在林洁上的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他又拿同样的丝线,挽了个,从钢针上去,小心翼翼地突上,慢慢地拉,再打个死结,林洁的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这时去的匪兵回来了,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我仔细一看,是郑天雄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我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林洁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又饱受摧残的。我愤怒地大叫:“你住手,你这个禽兽!”肖大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大声地抗议起来。郑天雄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我们说:“你们也知厉害啊,那就劝劝林小,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我们的抗议,转回到林洁跟前。他从发电机上接电线,一与从林洁上引的那两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接上一个小鳄鱼夹。他把鳄鱼夹夹在林洁一边红的小上,恶狠狠地问:“林小,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林洁垂着的微微摇了摇,只见凌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郑天雄咬着牙命令:“开始!”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拼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嗡嗡”地响了起来。片刻机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郑天雄“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林洁的“噼啪”地闪起蓝的火,她原先地挂在木架上的突然绷了,“啊…呀……”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拼命挣扎,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嘭嘭”作响。两个拽着他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象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郑天雄看林洁的珠都要瞪来了,“啪”地关了电门,林洁的来,大气。郑天雄问:“说不说?”林洁决绝的摇摇,电门“啪”地打开,林洁的象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了,全每一块肌都在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响起:“啊…呀……呀……”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然后再打开,反复十几次之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再次“噼啪”作响地闪起蓝的时候,她直的扇动了几,一控制不住地从她涌而,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

    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气,回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丧气地走了。林洁仍被绑在石台上,上还着钢针,象喇叭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低声。我旁的肖大关切地叫着她:“林洁,你怎么样?”我们也急切地低声呼唤起来。连叫了几声,林洁的轻轻动了动,丽的大睛微微张开,当看到我们关切的目光,泪扑簌簌淌了来,她轻声地哭了:“大,我疼……”我们都不知说什么来安她,肖大一字一顿地说:“林洁,去,绝不能低!”林洁着泪重重地,就又昏迷过去。我刚想叫她,自己腹一阵绞痛,冷汗来,门里着的东西象两冰冻的铁钎在我肚里搅来搅去。我听见大那里也在重地息着,回一看,她的脸憋的通红,正吃力地扭过沉重的,将鼓胀的房抵在笼的木栏上。大是个的人,如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举动的,我预到要什么事。不知过了多时间,林洁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大似乎心烦意,仍不时在木栏上她的房,已不再那么清亮,带上了一丝殷红、一丝白;小吴在另一个笼里“呜呜”地低声哭泣,施婕象大一样在安她。我自己被腹的寒气和绞痛折磨的坐卧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彻底剥夺作女人的权利,我不禁暗暗垂泪。

    门又响了,郑天雄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匪兵闯了来,他摘林洁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抬走,坐到林洁前的石台上拨着林洁紫红发亮的说:“林小,我佩服你,不到20岁的姑娘熬过了这样的苦刑。不过这才刚开始,后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的住的。你现在招了,我送你到外国好好养一养,3个月后,又是个灵灵的绝人。可不要自己往绝路上走啊!”见林洁仇恨的目光,他抬手:“林小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我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不过你一个人太寂寞,我请了几个弟兄陪陪你,也帮你开开窍。”说着他一挥手,涌来20来个匪徒,个个膀大腰圆、面容凶恶,为首的正是那个抬我冰河的老奎,我心里一沉,知林洁又要地狱了。郑天雄吩咐匪兵把林洁从十字架上解来,将她平放在沾满血迹和的石台上。他们把林洁的手重新铐在背后,然后拎起她的两条岔开,让向上大大地敞开。郑天雄拨拉着林洁满是血污和粘说:“你这地方这么脏,怎么好意思招待弟兄们,我来给你清理清理”。说着从旁边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个小布袋,抓一把白、亮晶晶的东西。天哪,是盐!连围在四周的匪徒们都看呆了。我知,在这山之,盐是非常稀缺宝贵的,全靠私盐贩从沿海地区贩来,盐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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