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49

    来了。那时候自取其辱，还是要来。她还是犟不过七爷，终于来了，两一张，哗哗的了。她刚完，弟兄们上给她再上。七爷也得了消息，特意来看。七爷来的时候她正要，见到七爷，她愣了一，但很快就垂，当着七爷的面张开了。她清楚，只要七爷想，她躲是躲不过去的。要说这严队也曾是有脸的人，给捉来以后虽然整天光着给男人，但也还顾着面。我亲见她在牢房里拉屎撒的时候都是挪到一个墙角，背过去悄悄地拉了。现在她终于明白，女人在这里本就不是人，没有害臊的份。这女到底是年轻，骨实，鬼门关里走了这么一趟，了三天，了三天，就真缓过劲来了。

    又过了两天，七爷就又把她发到面给弟兄们去了，到了吃饭时间还是让她继续当众丑。七爷着那么大急原来就是因为还要继续折腾她，她还是劫数没满啊。不过，就是这样收拾，她还是从来没求过一次饶。有一回她在饭堂里让弟兄们折腾了一个多时辰，解来的时候浑象洗了一遍，象条死狗似的让两个弟兄架着往回送，正好让七爷碰上了。七爷也是一时兴，着她的小脸问她服不服，后悔不后悔。她人都给成那样了，还是说了个不字，睛里那个恨啊，象要把人烧死。可那有什么用啊？赤条条小小年纪一个女，攥在人家手心里，不服不行啊。服个少受多少罪！她越不服，七爷越不解气，就因为这回的事七爷把她了牢，让十三太保去整治了。

    那十三太保是原先的主养的一群畜生，我刚来里就有它们。那是专门给仇人预备的，轻易不用它们。只有对有血海仇的人才用，而且惯例只有在杀人的前一天用。杀仇人的一天晚上，把人捆好放牢，那十三太保见就钻，不男人女人，没有不怕的。人说那里面就是地狱，在那里面走一遭，再到地狱油锅也不眨了。我在里三十多年，见过用十三太保就是有数的几回。凡是去过的人，不论男女，只一夜来，个个都了、傻了，路也不会走，立也立不住，睛发直，砍都不知掉泪了。就这么个神鬼胆寒的地方，这严队一给去就不得来了，死又死不了，真不知她怎么熬来的。

    所有这些都不算，七爷还有更狠的一着，就是把她的肚大。这里来来往往的女人我见的多了，七爷收拾女人从来没失过手。寻常的女衣裳一扒就了，任男人搓。有那烈的，扒光了衣裳还不从，要死要活。可叫男人一上，一破就没了魂，男人要怎样就怎样。还有那特别刚烈的，男人着十天半月的都不从，一回闹一回。七爷就让老金使药，把那女人的肚大。这就是七爷的灵丹妙药。女人甭你多么刚烈，只要肚一大，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服的。这严队也是个女人，也逃不过这一劫。她没几天，七爷就让老金给她使了药，没过多少日肚里就有了。七爷那叫乐啊，就等着看她的笑话。这严队也真是可怜，这么标致一个妹仔，好歹也是官家的人，大小也是个官。落到仇人手里，让仇人破、在仇人群里被千人骑万人跨，任哪个女人都无地自容了，更别说她这有有脸的女人。再被仇人大了肚，死几回都洗不净了。可她是破了七爷的咒，肚生生被男人大了，也没听她服一回。这可把七爷气的不轻，着他了狠手。他看着严队的肚显形之后，再让让弟兄们拼命她，加上十三太保，生生把孩掉；掉后再让老金药，把她的肚再搞大。真是造孽啊。每次孩给掉，严队都成个血人。孩掉了，就给抬到这屋，老金烧一锅药，把那妹半泡在药里，要泡整整三天。三天一到，就再拉去给男人们。老金的药也奇，刚小产过的女人，拿那药一泡，让男人几天就又怀上。怀上了就再掉。一次那严队还不知，到第二次把孩掉了再给她泡药，她就知是为了把她的肚再大，死也不。可哪里由的了她？一个大桶把她装去，手脚都捆的结结实实，坐在桶里，上药，三天以后给泡的白白胖胖，就又由着男人了。那时候都是我给续药，我看的她心里想什么，和你一样，就是想个死啊，可她是七爷的仇人，哪能那么便宜她啊。唉，一到了这地方，绳捆索绑，任你什么有有脸的人也得听人家摆布。这严队被捉来不到一年时间，从一个黄闺女，肚生生给大了三次，又被掉三次。听老金说，她现在肚里又有了，这是第四个了，她心里也不知死过几百次了。”莲婶叹着气，起拿过重新好的药，一边给我往嘴里一面说：“唉，总之一句话，千万别惹七爷生气，乖乖的听七爷的话，伺候弟兄们。女人啊，怎么不是一辈。男人是女人的冤家，女人来到世上就是给男人的，一个男人也是，一百个男人也是。落在这地方，凭你是公主皇后，也只有认命了。你就死了心吧，乖乖给他们，说不定哪天老天开就让你遂了愿呢。这都是命啊。”说着，一温的了我的肚，苦涩的味顿时充满了我的全，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就觉得一黑雾渐渐把我吞没，莲婶的唠叨越来越远，我很快就被淹没在恐惧的黑暗之了。

    待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大厅里了，大厅里着几十支蜡烛，烟熏火燎、闹烘烘的，看不是什么时间。他们把我拖起来，我的僵的几乎打不过弯来。我在恍乎看到肖大圆的肚在男人汗的黝黑脊背的隙起伏；小吴双手被绑在背后，一个大汉象把小孩撒一样把她抱在怀里，两岔开，另一个大汉站在她两间，把她的，两个大汉同同退，紫红的在她稚的里无地，大汉兴奋的大喊大叫，小吴的却已无力地垂到前，好象没了知觉。最惨的要数林洁，她被双手反铐跪在一个矮石台上，脸贴着台，大大地岔开着，撅起，两之间和石台上已满是白的浆。看不她已被多少匪徒，但她与小吴相反，对男人的反应异常地烈。一个匪兵正站在她后对她施暴，每一次、甚至，她全都剧烈地颤抖，大侧的肌阵阵痉挛，连垂的房都在发抖。郑天雄站在一边着烟观察着林洁的反应，她所遭受的异常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满意。只有施婕不知在什么地方，大概被哪个匪首拉去开“小灶”了。他们把我推到墙边，让我岔开跨坐在一矮木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