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分卷阅读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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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痛快,可女人这么撅着腚象条母狗,丢人啊。而且男人从后面来,女人总是没着没落的,不知怎么就了,丑啊。七爷就想让严队当着众人丑。本来每天吃饭最多不过一袋烟的功夫,自打添了这个节目,两袋烟也吃不完了。一天两次,真够这妹受的。要说这严队真是烈,天天当着众人让男人这么,从来没哼过一声,没求过一次饶,的地都一大片也没求过饶。就是每次从凳上解来人都了。女人落在仇人手里,让人收拾,我见过不少,可让仇人这么收拾法,听都没听说过,真是太惨了。”

    第十一章

    莲婶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刚才说起严队破例的事,也全是因为她这个刚烈。她一个细妹天天让成群的老爷们着班的,他们男人叫,可从来就没人见她掉过一滴泪,连哼一声都没有,更别说求饶了。有一回,五虎他们几个人喝酒,我听他们说起这事,都不忿。老三说一定是共产党给她吃了什么药,全不知痛,全不知羞臊。老五就是不信,任她怎么样,也是个女人,叫男人几回,她不是照样大肚吗?兄弟俩吵吵了一会儿,谁也拗不过谁,就说打赌。赌的什么我也没明白。当天老五就去找七爷,说是借姓严的用两天。七爷纳闷,说这娘们你想,想收拾就收拾,借个什么劲。老五忙说,他的意思是这两天弟兄们先停一停,姓严的就他们哥几个,他们有用。七爷就问他什么用,老五就是不说,还嬉笑脸的说,知姓严的是七爷的宝贝,保证用不坏。七爷也没较真,就,但给老五定了三条:第一不许死,第二不许丢,第三不许残,缺胳膊少不行,以后玩着就没意思了。老五神神秘秘的笑,说是一都不会少,说不定能多什么呢。

    就这么着他们哥几个把严队里去了。哥几个在里一动静都没有,还叫一个弟兄给扛去了一匹白土布。太偏西的时候,传过话来让我送温过去。我去一看吓了一,那哥几个正拿白布缠严队呢。那白布缠的密密匝匝,全都给缠了个密不透风,连都给缠起来了,就了一双睛和两个鼻孔。那时候天气已经大了,弟兄们都光着膀还只喊,把人这么裹起来还不给闷死?严队的手还是捆着缠在了背后,奇怪的是两个大在了外面。面一直缠到了脚底,可岔开两条才看来,打小肚,原先的那块地方全着。哥几个缠完就喝开了酒,连说带笑让我把严队在外面的给洗净。要说这女可是真惨,原先白净净的这会儿都看不了。红的、白的糊的到都是。尤其是,这些天给弟兄们,七爷就要解气,那些爷们就图个痛快,谁给她好好洗啊。外面洗净了,里面的还在不停的,不光是女人的东西,一净是男人的东西,也不知他们给了多少去。凉洗了温洗,也不知洗了多少遍,好歹看了,就是青一块紫一块,不知她受了多少罪。那严队就象个死人,一动也不动,可我知她活着,而且知她心里是什么滋味。说话太就落山了,天见黑。老三放酒杯,抓起严队的大闻了闻,说是有人味了。其他哥几个就大笑,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老五扒开看看,又趴闻闻,也说来了。他们又让老大连看带闻验了一遍,这才完事。他们叫来几个弟兄,把包的象个大槌的严队给抬了去。我偷偷跟着,发现他们抬着那女。在外一个背风的树林里,早埋好了两棵砍来的树,搭成个架。他们把严队的上绑在架上捆结实,把两条给劈开捆在了两边。在她和脚各挂上一盏灯,把在外面颤悠悠的大和敞着照的通明。我忽然明白了,天啊,这可是造孽啊。那可是大的天,山里的蚊多的成团,叮人一个大包。我早两年不小心给叮过一次,了一个大包,又疼又,那滋味恨不得立刻就去死。难怪五虎要把严队给裹起来,要是绑在那里让蚊叮,到不了天亮就得给叮死。可他们也太损了,专门把女人最贵的地方来喂蚊,人就是死,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的罪啊。

    那一夜我不知她是怎么过的,天亮抬回来的时候浑的白布都的变了,就那么给缠的的,都能看来人在哆嗦,两条不停的抖,她活受罪啊。在外面的两个早没了形,的象起来的猪泡。弟兄们把布解开,那严队成了一滩泥,脸白的象张纸。那两条已经并不上了,的象个小馒,直往外外面那两片的没了形,连都鼓来了。那女咬着嘴,看的来是忍着,可哪里忍的住啊。她不叫,只是哼,可哼的比哭还让人揪心。老五乐了,朝老三挤挤,就让人把严队里了。就是现在关你们那个肖主任的笼,那次就关了她一个。他们把她的手解开,换成了铁铐,铐在前面,扔在笼里就都去了。其实他们派人在外面盯着呢。不一会儿就有人来报信,说那娘们正现呢。五虎都跑过去看,只见严队跪在笼里,脯贴着笼在上面蹭,那的吓人,胀的透了亮,都蹭烂了,蹭的笼上到是血和黄,她好像也不觉得疼。再仔细看她的手,俩手铐在一起,伸到自己的里使劲的抠,咯吱咯吱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见。哥几个冲去掰开她的一看,都挠烂了,血模糊。她当着五虎还不停地抠,也没了羞臊,嗓里哼的声都变了调。老五拍拍老三说,怎么样三哥,我说她是的吧,你看她会不会叫。正说着,七爷听见动静过来了。他看见严队这个样也吃了一惊。特别是见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还在不停的挠啊蹭的,嘴里还哼个不停,就象不认识似的端详了她老半天。那女虽说都不成样了,可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神里有了怯意。七爷看了半天见确实是她,呵呵笑了。:严队今天可真啊!那里边什么了,这么抠个没完?说完哈哈大笑。笑完他问老五,使了什么法,把个死的女共党整治的这么伏贴。老五得意的说:昨晚把她拉去喂蚊了。七爷一听脸就变了,忙问什么时候的事,当听说这姓严的在外面给绑了整整一夜的时候,他立刻就变了脸。他一边叫人去喊老金,一边厉声呵斥老五说:我告诉你不许死、不许残。你怎么把她给我在外面绑了一夜?你知不知,这喂蚊不是收拾人的法,是杀人的法。老五忙辩解,那娘们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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