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碎了。十几分钟以后，匪徒们惊奇地看着大
的
迅速地
了起来，当一个匪徒用小木
把已经爬不动的蝎
挑
大的
时，两个
的尾针还扎在大的
里，而大的
已迅速地胀、
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一条凸起的窄
。他们残忍地把大推起来，
迫她自己走向墙角的一个石台，大地站起来，反剪双臂、岔开着
艰难地向前挪动，
被磨的鲜血淋漓，殷红的血顺着大
了来。凸的肚使她无法平衡，步伐踉踉跄跄，几次跌倒在地，她又顽地跪爬起来，继续向前挪动，在她后留一连串血迹。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挪到石台旁，匪兵们把她仰面推倒在台上，两条分开吊起来，周围的匪徒们兴奋地拥了上来。
郭仪看土匪们都拥到大那里，转走到我边，一只手托起我的
得意地说：“袁小，跟我走吧！”两个匪徒把我放来，押往黑的岩
，郭仪在我后大声说：“大厅里的共军娘们今天是公共财产，弟兄们随便玩儿！都尽兴！”
第八章
那天夜里郭仪格外兴奋，竟先后
了我四次，每次都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天亮时，我已
的象面条一样动弹不得了。可我知，比起留在大厅里的肖大和其他妹，我简直是在“天堂”了。郭仪早上醒来以后还不起，大概是受了昨天气氛的
染，一双大
手在我上不停地摸索。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郭仪皱皱眉没有理会，敲门声却顽固的响着，最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司令，我有要事见您”。郭仪听是郑天雄，
答不理地说：“
来吧！”手指却已分开我的
了我
满
的，发“咕叽咕叽”的声音。郑天雄推门来，发现我赤躺在郭仪的被窝里，犹豫了一说：“司令……”两只三角盯着我不停地打量着。郭仪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事快说，她不碍事。”郑天雄听见被窝里发的“咕叽咕叽”的声响，看着我痛苦的表
，知郭仪一时半会不会放开我，咬咬牙小心翼翼地说：“司令，我想开始审那个女共军林洁！”我浑一震，却听郭仪
脆地说：“不行！”郑天雄刚要辩解，郭仪不耐烦地说：“你就知审什么报，上次那个女电话兵，多好一副
人坯，刚开了苞，你非说她知什么重要报，人
给你，浑上都打烂了不说，还拿铁烧红了
！女人是拿那玩艺的吗？好好一个小娘们叫你活活
死了，连五虎都没上手，结果什么也没有审来。”郑天雄赔着笑脸
带的说：“司令，这个林洁确实不是个平常女兵，她早在军统局挂了号。共军用的密码都在她肚里，号称活密码本。局里一听说您逮住了林洁，连发5封特急电，三令五申一定要让她把共军密码供来。有了共军密码，他们要什么就都瞒不了我们了。”郭仪满腹狐疑地问：“你就那么肯定我手里那个妞就是军统要的那个什么林洁？”郑天雄肯定地
说：“肯定是她，我的报员已经证实，47军司令
机要科活密码本林洁几天前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47军文工团政委肖碧影和另外3个女兵。她穿的军装上也找到了林洁的名字。而且前两天共军突然改变了全作战密码，这不正好说明落在我们手里的正是掌握密码的女机要员吗？”郭仪听了骂了起来：“娘的，我还以为得了什么宝贝，共军都换了密码，审她还有什么用？”郑天雄忙说：“司令，共军虽然换了密码，但只要她供了，以前的秘密我们就都知了。咱们的弟兄山为什么老失利也就知了。”这最后一句话似乎让郭仪动了心，他犹豫地说：“人给你可以，但不能给我打坏，尤其是要
的地方得给弟兄们留着，这妞
的羞
闭月，不少人惦着她呢！”郑天雄见郭仪松了连连：“司令您放心，这次局里特意发来了刑讯方案，让我慢火熬她，不怕她不招。我保证她随时能去伺候弟兄们。”郭仪又说：“这妞白天归你，天黑以后归老金调遣，要是有人告我她被你
残了，
不成了，我可要你好看。”郑天雄忙不迭地，转去了，我的心为林洁提到了嗓。
郑天雄在房里时，郭仪的手指始终在我的里不停地抠着，他一走，郭仪骂了两句话，把两
手指一起了来，用力
，另一只手发着狠地
我的
房。他两只手同时用力，睛盯着我说：“你要是从了我，我收你作个压寨的夫人，不用象那些娘们，让千人跨、万人骑。怎么样？”我痛苦地闭上，扭向一边。郭仪见了气的大骂：“不识抬举，天生挨的东西！”说着死力
搓我的和房。他又玩了我好一会儿，才悻悻地穿起衣服走了。
我被匪兵架回牢房时，大、小吴和施婕都已经被锁在木笼里了。大昏迷不醒，鲜血淋漓，禽兽不如的土匪仍不让她坐着，还是跪爬着被铐着。小吴在一旁哭的成了个泪人，施婕也瞪着失神的大睛象傻了一样，两人的都是惨不忍睹。后来我才知，她们昨晚都被近20个匪徒
。我张的扫了一遍，唯独没见林洁，心里一沉：郑天雄这个禽兽已经对林洁手了，我连给她报个信的时间都没有。待匪兵们把我在木笼里铐好，了牢门，我在昏暗的烛光忽然发现，林洁竟然“坐”在对面的岩
上。她背靠岩，双手被
吊起，两不自然地向外分开举起，她的离地面竟有二尺。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地上埋着一碗的木桩，林洁是坐在木桩上被吊了起来。奇怪的是，她的两条没有上任何戒
，却吃力地抬着，我看她浑都在发抖，显然这姿势让她非常痛苦。我借着摇曳的烛光发现她本来就耸的房变的细，显的很不正常。再仔细一看，我吃了一惊，原来土匪用两细绳栓住林洁的大脚趾，从房
上两个铁环穿过，竟分别栓在她自己的两个上。这个吊法真是毒透，林洁必须自己拼命抬起，稍稍一松懈，
上就把自己的房拉了。林洁显然被这
姿势折磨的万分痛苦，全的肌绷，晶莹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淌，她忍不住轻轻地发
。我想把早上听到的况告诉她，但她正在全神贯注地与自己较劲，我不敢分她的心。我这时才发现，林洁坐着的那木桩的是尖的，狼牙般参差的木碴已经嵌了她
上的里。她昨晚显然被的也不轻，的异常
厚，淌的黏顺着木桩在不停地往。
就在这时，牢门哐铛一声开了，郑天雄带了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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