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歌 - 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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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她很能,邱景岳和她关系也很好。除了张宁偶尔回来,气氛有些尴尬,家里都是很好的。

    晚上哄孩睡觉後,保姆在自己的房间看电视,邱景岳则在书房写文章摘要。本年度的**肝胆会议在不久之後就会接收投稿,领导要求每个人都要投稿,他自然不敢怠慢,他手的一个省自然基金现在由陈教授另外一个硕士生,已经初步有些结果。

    这几年肝胆科招的研究生都是科研型的,廖轩规定他们只能实验,不准上临床;当年邱景岳也度过了这样的五年,不过他倒是自己选择的结果。他当时有机会去临床,但自愿更多的实验。当时的自己也是冲劲十足,就想些名堂来。

    他想,从结果上来说,他确实是利用了张宁。

    那天不知为什麽思绪散漫,他写了会儿,就把电脑合上了。了支烟,烟的时候盯著手机看了半天,最後打开它,找到了季师益的号码。

    他可能已经换号了。邱景岳这麽想著,就打了过去。

    手机不是空号,接电话的人是季师益。

    “你没换号啊?”听见他的声音,邱景岳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季师益顿了一秒,还是两秒,笑著问:“我换号了,你打过来找谁?”

    “我以为会是‘您所拨打的是空号’。”

    “你这麽想听那个声音吗?”季师益在电话那边说,“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他的声音从来都很好听,学的声调也很像。

    然後就不知该说什麽了,两个人都沈默了一小会儿。

    “找我有事?”季师益问。

    “嗯??想问问你??”邱景岳搜刮肚,问,“你家小孩这麽大时穿开档还是闭档的?”

    季师益轻咳了一,说:“师兄,我才刚回来,您带孩应该比我有经验吧?”

    “怎麽又师兄啦?”

    “好吧。”季师益停了很是一会儿,开,“景岳。”

    景岳两个字又低又哑,又犹豫又曲折,又喜又无奈。听在耳,好像本不是他的名字。邱景岳听到那声“景岳”,手一抖,手机掉在了地上,他觉察到了非同寻常的温,从额到脸颊,再到手心,甚至到了腔。他发了一会儿愣,疑惑於奇怪的反应。他捡起手机,季师益在那边问:“怎麽了?”

    “手机掉地上了。”

    “没事,你那款机经摔。”

    听著季师益的笑声,眶忽然也了。邱景岳对季师益说:“我好像冒了。”

    “鼻涕了?”

    “不是,发烧,。”

    “量个温吧。不会是吧?”

    “就惨了,我儿前不久才冒,咳了好久。”

    他们於是就在电话里聊天,邱景岳问你去国过得怎麽样。他说还可以,没想到基础实验这麽繁琐,而你竟然了五年,真是太佩服了。邱景岳说我觉得还好玩的。後来又聊起季师益的实验,邱景岳听得津津有味,季师益说完後问:你听这些不觉得无聊吗?邱景岳说:不会,再无聊总比没人说话好。

    季师益似乎轻微叹了气。邱景岳问他你怎麽了。季师益说没什麽。然後季师益问:“你太太呢?还好吧?”

    邱景岳愣了一愣,不知该怎麽说。他不想对季师益撒谎,也不太想被他得知自己落魄的样,於是他糊地说:“能有什麽好不好,就那样吧。”

    季师益在听筒的那边又沈默了一会儿,然後说:“时候不早了,你要不要休息了?”

    邱景岳说:“那好,明天见。”

    歌()7

    7

    季师益在一区待了三天,每天班时邱景岳都会邀请他一起吃饭,第一天季师益说家里已经好饭等他了。第二天他说领导要他明天工作汇报,没时间。第三天他说今晚答应儿陪他看恐龙战士,恐怕不能言。邱景岳很是沮丧,对他说,你什麽时候有空来吃饭就告诉我吧。季师益笑著说你怎麽这麽有空,老婆孩不用人陪了啊?邱景岳说偶尔来吃个饭,也没什麽吧。

    第四天领导忽然意识到自己组待著两个主治,於是就让邱景岳到二区去。他真的是用“”这个字的。

    在和廖轩同组的一年多当,邱景岳历经常人不可历的嫚骂,脸早已厚如老母猪。他甚至觉得自己之所以心渐渐好起来,是因为有廖轩锲而不舍的责怪、促,使他对很多事渐渐麻木了起来。当那责骂变成一习惯之後,他甚至产生一错觉,除去那些责骂,他和廖轩的关系和以往还是一样的。

    只是季师益回来之後,他就立刻被叫了,这又使他充分认识到自己那个想法确实是错觉。

    科里的教授都是老院的学生,在廖轩上台的两三年当,每年都有一位主任撤离他们科。一位科研的一把手在前年走了,去了北京;一位科原来的副主任因受不住廖轩当著全科室人对他行的责骂,向廖轩叫板“你有本事拿我怎麽办”,於是去年被丢到分院去了。邱景岳於礼节,逢年过节还是会拜访岳父,他总对他摇叹息,江山已经易主。

    邱景岳抱著儿去岳父家时,张宁总是不在一起的。但岳父从来没有问起,似乎在刻意拒谈女儿的事。邱景岳也没提过张宁如何。他们於一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的状态。

    最近的一段时间,邱景岳想到了离婚。但事实上离婚不离婚对他来说并没有差别,反正张宁不回家,他不见为净,心也坏不到哪儿去。而且经过张宁的重创,邱景岳对和女人恋结婚的事心灰意懒,甚至有些怀疑起,婚姻可能就是这麽回事儿,没碰对人,结几次都是错的。如果离婚,他对张宁和院都没有了利用价值,院很有可能会要求外孙的抚养权,他无论如何不想把儿去,但那可能将是一场纠缠不清的官司,想到这些,他就觉得也没必要离婚。

    时间就那样过了半个月。在季师益回来的那半个月当,邱景岳除了三天每天邀请他吃饭被拒绝之後,竟然都没机会碰见他。周末时邱景岳曾经试图发短信再度邀请他吃饭,他很久都没回短信。等到邱景岳在家把晚饭吃完了之後,季师益才回信说:不好意思,才看见短信,我都吃过了,次吧。

    他的婉言拒绝次数多了,邱景岳有些低落起来。他觉是证实了一,季师益实在懒得奉陪他。於是他开始度量自己的天真,尽在科室里,他并未到达人人喊打的地步,但确实是被畏而远之的。季师益从不畏到畏,也只是变得和其他人一样了,是十分正常的事。

    自张宁走後,他滴酒不沾。当天晚上却又拿酒来,在儿睡著之後,一个人在客厅自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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