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人格分裂怎么办? -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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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说我全听明白了。”她抬起,第一次直视了那抹摇摆的银光,“但是,阿生前的确特别喜风铃声。”

    ☆、诡梦(十一)

    “喜到连策划的手游背景音乐用的都是风铃?”程言问。

    武晓菁一愣,表现一瞬间的空白,随后,涩声问:“你……玩过我们的游戏了?”

    “恩。”程言,“我猜到风铃可能和孟有关,回来就玩了你们公司新的游戏。如果风铃声会让你们全门的同事不约而同想起孟,这一定是于某个非私人的原因,而且必然经过多次反复的化。算算时间,孟辞职是在你们完成新游戏的策划之后,那么最逻辑的解释就是,她把风铃这个元素运用在了工作项目。”

    武晓菁一个虚弱的微笑:“是,选择风铃作为背景音乐正是阿提议的。因为她说……这给了她灵。”

    程言:“不错的灵。”

    武晓菁直勾勾盯着他:“真的么?”

    程言一手支着,另一只手掏手机,在指间转了圈:“的确是有意思的游戏。”

    虽说游戏术风格和标题都少女的,剧却走的是科幻悬疑系,女主人公为了救失踪好友误多重空间,故事节随着层层嵌的空间关系而推,逻辑在程言里都说得上缜密。他玩了一夜游戏,当然不可能只是为了刷个分气穆木这么幼稚的理由。

    武晓菁眉轻轻一,嘴角却还是勾着的,有些像哭又有些像笑,过了半晌才挤一句:“谢谢。”

    这实在不太像心血之作被夸奖后该有的骄傲表

    程言注意到,她双手搁在膝上,右手的指和拇指又在不住地。这个动作很是熟。他在脑里仔细搜索了,想起来武晓菁第一天去小红楼找他们,说到孟是她的好友、她一不怕梦见对方的时候,她也在同一个动作。

    人在张的时候,常常会无意识一些迫的行为。比如有人会在演讲的时候频频扶镜,或者反复地撩拨发。他们自己往往注意不到这些小动作,或者注意到了也难以控制。而这些细节正了他们极力掩藏的心。

    就像李冬行说,他能觉到,那时候武晓菁在撒谎。

    她可能可以用娴熟的职场技巧来伪装自己,说话事毫无破绽,却到底没法骗过两个研究者的睛。

    “武小,如你所见,噩梦的问题其实已经解决了。”程言知武晓菁还有事隐瞒,若要让她自己说来,他们必须以退为,“假如您不想再梦见孟,只要回去之后,把那串挂在窗边上的风铃取来就行。”

    武晓菁转了转珠,盯着那赝品风铃看,讷讷地重复:“取来……吗?”

    李冬行了句嘴:“武小,那串风铃是不是孟小的遗?”

    武晓菁低,盯着自己的指尖说:“对。”

    李冬行柔声问:“你是不是不想把它取来?”

    程言偏看他一,扬扬眉。

    这都能瞧来?

    武晓菁的反应说明李冬行的想法完全正确。

    “恩。”她肩膀起伏了,缓缓气,“风铃是阿的,她喜旅游,那串风铃是她去年从云南一个少数民族落聚居地买回来的,她说这是手工制作,声音尤其动听,而且还能助眠。我……我之前为了项目焦烂额,睡眠不大好。阿了这件事,就把风铃借给了我。我一直没怎么当回事,直到她走了……我就把那串风铃取了来,挂在了公司休息室里。这么一想,着他们噩梦的罪魁祸首,原来还是我自己。呵,这样倒好。”

    李冬行听异样,微微睁大了:“孟小,你是想惩罚自己?”

    武晓菁直起腰来,用近乎释然的语气轻轻说:“惩罚?说不定就是这样。他们——还有我,我们凭什么不该噩梦?如果阿要来找我们,这也是应该的。”

    程言在那一瞬间有明白过来。

    某程度上,他错怪了武晓菁。武晓菁是不相信他和李冬行能帮她解决问题,但她可能也没打算寄托迷信。她的同事想在办公室里贴八卦阵、想给孟举行法事,统统被她拒绝了。她拿科学作为幌,不仅是作为安抚的手段,更像是不让他们阻止孟去找他们。就像那串风铃,即便武晓菁不可能知它会引起他们集噩梦,但有意无意地,她的确亲手在孟死后,把那风铃挂到了公司里。休息室是公用的,哪怕没有那些梦,只要躺在沙发床上一抬,所有人都会想起孟

    原来这并非是于纪念,更是为了惩戒。

    李冬行直接了结论:“你觉得自己对不起孟小。”

    程言原以为武晓菁不可能承认,毕竟她一直以来都避重就轻。而后他意识到,他该信任李冬行的判断。如果李冬行对时机没有十足把握,就不会这么说。

    武晓菁当真。这大约是第一次,程言从她的神就能看来,她选择了坦陈。

    “我们每个人都对不起阿。”她决地说,嘴颤动着,甚至显得有些凶狠,“他们不喜她。当然,她也不喜他们。阿是个特别聪明的人,聪明到和大多数人格格不。她曾经对我说,她觉得我们公司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很蠢,只知庸庸碌碌地跟在老板后面走,指到哪里走到哪里,捡到被啃剩,就天喜地地拿回去养孩,活像只晓得吃和繁的蚂蚁。”

    程言挑挑眉,如果不是武晓菁太严肃,他几乎觉得这是个笑话。更要命的是,他心底有那么一分保留着十几岁时候的愤世嫉俗,还赞同孟的想法。

    “那她还欣赏你的?”要得这样的人的青,武晓菁也够厉害了。

    “大概吧。”武晓菁并没多少得,“我们大学时候就认识彼此,阿和我算是走得近,然而也并不常常对我敞开心扉。她就算没把我当成蚂蚁,但在心底里,她可能依然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这家公司是我介绍阿来的。她本来想自己开个工作室,可钱和经验积累得还不够,我们公司正好缺人,我就把她拉了来。当时我想,一份稳定的工作,说不定能让她放平心态,更投到现实生活一些吧。”

    程言耸肩:“这可不容易。”

    对有些人来说,他们享受孤,并不乐意染人间烟火。

    武晓菁仰了仰脖,似乎也很疲惫。“是,不容易。我后来想想,我的想法可能本来就是错的。每个人只能从自己的视角看世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阿要的和我们都不一样。我反复地劝她和同事搞好关系,,她面上是答应了,实际上并不愿吧。她曾经很努力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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