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君兮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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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他……他……”

    “我没有怪过大哥,那,他不敢也不能。”白未秋换了个话题:“三哥,我听说你得了个儿,是真的吗?”

    白清肃一拍脑袋:“哟,这事儿给忘了!”

    “你哟。”老夫人埋怨了一句,转对嫣若:“嫣若,你去一趟,将潇潇抱来,四郎还未见过。”

    “不必,母亲,不必!”白未秋连忙制止。

    “你不想见到他吗?”

    “我当然想,我梦都想,我是真的兴。”白未秋轻声说:“孩此时已经睡,若要抱来,必然得惊动三嫂。未秋回来一事,冒了极大风险,知的人越少越好。”

    老夫人叹了一气,白清肃只是沉默,白未秋问:“三哥,孩取名了吗?”

    “取了,单名一个‘释’,小名叫潇潇,你提早送他一个字吧。”

    白未秋微微思索,:“‘涣之’如何?”

    “涣兮其若冰之将释,好字。”白清肃,还要说什么,空传来响。

    白未秋眉微皱,起去打开窗,望着腾空而起的五烟火愣了愣,随即低着,默然关上了窗

    烟火就是信号,当烟火放完的时候,他就必须离开白家。

    心纵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忍痛离开,母亲握着他的手,再一次泣不成声。他扭过,匆匆走到后院偏门,门外接应的车已经来了。他遥遥看着躲在偏门影里的母亲与三哥,白未秋双手攥握成拳,心升起了烈的求死望。

    骨分离的剜心之痛,实在是难以承受,若是死了,该有多好。

    死在哪呢?

    大明么?

    他浑浑噩噩地随着北木,迤逦绕折,穿过御园,到了离他住所不远的太池边,他回过神来时,北木早已不见踪影。

    绕过一假山,便是回去的石小径,假山有声响,是哭声。白未秋霍然止步,他小心翼翼地探去看,隔着假山的孔,看见里面影影绰绰的火光。

    是一个年老的女,一边哭泣一边烧着纸钱。

    白未秋从她断断续续的哭诉,得知她是在为死去的翟婕妤烧纸,她曾经是翟婕妤女,翟婕妤生时难产而死,皇由太后抚养。说是这样,太后抚养的哪里是翟婕妤的孩,那孩随着翟婕妤一并薨了,太后抚养的分明是她与当今皇帝的私生。若不是她一直装疯卖傻,怕也是得被杀了。

    白未秋听得分明,悄悄离开了。

    回到居所时,看到他的两个小侍倚在门,沉沉睡着,还未醒来。白未秋跨过他们,室,灯读书。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侍相继醒来,只见白未秋在灯,和先前并无不同。

    白未秋一夜未眠,见到亲人的狂喜与离别的悲戚缠绕织,还有方才偶然听来的秘密,困囿心,翻来覆去。他蜷缩着,脑海反复回忆着方才与家人团聚的片刻,有很多话还没说,可一次太过危险,以至于他现在开始觉得后怕,微微颤抖。

    而且,如果没有李言宜,他如何能见到?李言宜,昨晚是他成亲的好日,他娶了那个异眸殊的番公主,恐怕也不会再见到他了。白未秋带着一丝漠然,并没有因为见到亲人而对他生一丝激来。

    快到天亮的时候他迷糊着睡过去,梦见了李言宜,李言宜冕旒,一步一步走到他的面前。

    白未秋被这个梦惊醒,心骤然狂

    ☆、第 25 章

    永康八年,继笃义王李言宜成婚之后,皇室迎来第二件喜事——皇后临盆,产一位皇

    这是生的第二个孩

    因是正所生的嫡,朝不少大臣上奏希望皇帝将这个孩立为太。太后却皇帝正值壮年,皇又小,立太一事不必之过急。

    这件事并没有引起朝堂的争端,因为皇降生之时,西北边关与柔然接壤的地方爆发了饥荒。柔然军队乘机而,吞没了边关好几重镇。西北大量难民涌原,一时之间连安街是乞儿难民。

    皇帝派了龙骥将军带兵过去。

    一个月没到,龙骥将军战死,几位副将的尸骨被挂上了柔然攻的城墙上。柔然气势汹汹,已然蚕了西北一大片土地。

    满朝哗然。

    玥唐开国百年,为避免武将拥兵过重,历朝皇帝不断削减武将兵权,朝善用兵的武将不多。龙骥将军是其萃的一员猛将,曾收复南疆,平复边西叛,军功卓著,谁也未曾料到他会在这场征战死去。而他一死,能用的武将就更是屈指可数。

    用兵如神的倒是有一人,是皇后的爷爷兰老将军,但兰老将军实在年事已,如今缠绵病榻,无法派他征。

    皇帝在御书房转来转去,快要焦烂额。

    皇后送来了一盏桃酪,顺便提起了一个人。

    宁行之。

    宁行之的父亲曾是兰老将军的副将,跟随兰老将军多年,后来战死沙场。宁行之承父业,小小年纪就在军,兰老将军还记得这个孩的话语——好男儿自当保家卫国,革裹尸。不求建功立业,但求仰无愧于天,俯无怍于地。老将军怜他幼年丧父,小小年纪又有如此抱负,便将他带在边,悉心指他兵法战术。老将军不再随军之后,宁行之也留在了安,后来便一直掌京城禁军。

    京禁军不可由人久带,怕生变故,故而常有调动,这是皇家的规矩。

    当此用人之际,最好的法,是将宁行之调到前线去。

    皇后言之有理,但皇帝仍然眉锁。

    太后来了。

    两人朝太后行了礼,上前扶她坐,皇帝:“外面风大,母后派人通传一声,让朕过去就是,哪里犯得着亲自来。”

    “你为国事烦忧,我也知,怕你忙起来连膳也不用。”她看着桌上的桃酪,又转看着皇后,:“兰儿是个好孩,顾惜你的,想必也有法为你分忧。”

    皇后连忙跪:“望母后不要责怪兰儿。”

    “后不得涉政,但你替夫君分忧是家事,不算涉政。而孤家来此,也算是分一忧。兰儿方才提到宁行之,那人的确擅用兵,但为人桀骜,不可让他一人专断,必须派一人与他同去,而此人的份地位应在他之上。”

    “母后认为应该派谁去呢?”

    “笃义王。”

    皇帝一时沉默,皇后见机告退。

    书房,丝毫受不到冬日的严寒。

    “父母之,则为之计远。”太后的声音悠缓而伤,“婴,我并不是要求你回报当年言宜的牺牲。因为你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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