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MIX/混音人生 - 分卷阅读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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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何故不涉我谈恋的对象是男是女,我也没有资格去评判他的放弃,可我们每个人都看在里——只要我们拉他一把。

    倘若再也不能听见他站在台上唱歌,有故事有酒也总觉得少儿什么。

    最后一回。我心想着,再试最后一回。

    “哟?”

    我们回到费娜的工作室,那里有间只了隔音装修的简易练歌房。何故已经等在那里了,今天的酒吧或许也早早关了门。他背对着夜的落地窗,没有烟也没有玩儿键盘,见我们回来就会动嘴撩闲:“哎我说女神你这是个什么儿啊,隔都知往黑了染你怎么还整个历史的倒退呢。”

    “你懂个球。”

    对他这个臭贫的喜好知知底,费娜不客气地把外衣扔在屋放的几把椅上,翻了一个纯熟而圆的白。“刀在我包里,就说好不好看吧。”

    “……这还有命说不好看。”

    这个刚刚还在路上摇晃着我大吼“我不我要唱他写的歌”的女人,现在从容地好像没藏一句心里话似的。

    “还有二十天验收节目,合唱的话……就唱咱俩以前的歌,现成的只需要练习几遍,这样时间就宽裕多了。你十九号还有考试么不是。”

    大概没想好怎么跟何故提那件事,费娜翻看我的歌词本,手指夹着一页纸来回掀动着,忽然岔一句话,“你跟人battle过吗?就是给一段节奏两个人freestyle,忘词儿的或者被观众嘘了的那一方算输。比较考验临场发挥,你没事儿跟我练练。”

    “好。”

    “我看你写的词还蛮有趣的……”

    我拿回自己的本看着刚写好的那一页,又找两三个可以改动的韵脚。“现在还是初稿,午刚拿到编曲。”

    “待会儿给我听听?”

    何故看看费娜又看看我,完全找不到自己除了型以外的存在,不在状态地发问:“那您叫我是来吗的啊?压秤呢?”

    “唱你的歌,当然由你伴奏了。”

    费娜打了个响指,“来,。”

    她将一把陈旧的木吉他他怀里,走到笼罩着话筒杆的聚光灯。这句话带给何故的诧异远大过困惑,他黑的眉收拢了一瞬,然而还是接过了它,像个父亲永远记得怎么去抱他的孩,伴随着犹疑拨响了第一声弦。

    “那个晚上谁偷走了我的月亮

    我追不上她像握不住光

    每个沉默的黄昏都是离去的飞鸟

    这故事像一座憔悴园无人造访

    你等啊等到老了泪淹没我的

    千万别迷路了我的姑娘”

    我忽然想起一句常听的话,当一个rapper开唱歌的时候,他能把先前那个叛逆的世界砸碎了,用你从没听过的声音,造个新的给你。

    老实说,费娜的嗓音不太适合唱民谣,她的声线缺乏柔溉,不像乔馨心一样蕴着丰富的,能被不同的听众解读不同的味。她的歌声毫不丰沛,甚至是瘪的,却浑然自成一沙哑的伤,就是那“有故事的声音”。

    “把时间摔碎吧让它忘记你的模样

    给我一张船票撕掉所有悲伤

    怪我来得太晚你不再为我停靠

    你的心是我到不了的远方

    姑娘你可否在笑过后陪我惆怅

    在曾属于你我的

    整个城市的灯火找不回你的那一盏

    我要雨了可否借你的伞

    将我送过岸”

    她想找个可行的方法——却是她最不擅的方法,试图动他。

    “何故,我求你,”她说,“再登一次台。”

    “没用了啊。”

    我往边上退了退,看何故笑着叹息。“……我的傻姑娘哎。”

    “供我浪费的时间已经浪费完了,是时候儿我这个岁数该的事儿了。”他把吉他挂在墙上,“这话或许不到我说,但人这一辈是有数的,懂吗?年轻的时候随你浪,有一天你会觉到的……觉这一切该结束了,谁拦着你,你都必须得回家。”

    费娜无法反驳,咬着嘴的样让我很想帮她,可我也没有更合理的说辞。

    突然她动了,就着站立的位置抓住椅背,一迈跨坐在何故大上,居地俯视着这男人因为惊愕而凝滞的面,上半被完完全全地压制,一缕发从她的耳后挣脱了,遮住那双魅惑到挑衅的

    “‘过了多少岁就该收心了’、‘到了什么岁数就该什么样的事儿’,哪儿有那么多‘该’,谁教你的?我看找那么多借放弃,活该得不到想要的东西。活他妈该。”

    她哼笑一声,全是发狠的鄙弃,看向他的里却是明明白白的恳求。

    “为了我,成吗?”

    她没等到何故的回答。

    我却看见他垂的手攥了,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再也不打算放开。

    第 107 章

    何胖退隐江湖了六年,还是被我们请动了。

    当然他一再重申自己是不愿驳费娜的面,他才不会幼稚到被我们三言两语撺掇得意气行事,“撇得好好的生意跑去追求他妈的梦想”。

    但毕竟他也是条好汉,不能让第一个敢往他上坐的姑娘丢脸。

    费娜对此的想只有俩字,息。

    我倒以为这无所谓息不息,愿博佳人一笑是男人的天。我当年比赛的时候也猴急猴急的想让隽夜来看,当他亲吻我的手背,我觉得我对整个世界都不屑一了。

    于是我问他,“这次你也会亲我拿话筒的那只手吗?”

    他便狎昵地眨,“想让我亲哪里都可以。”

    现在的人就是这样的,说着说着话就开始不正经。

    半个月来被上课和练歌得满满当当,每一天溜得飞快,我常常不看日历就不知那天是什么日,走在路上都觉像是被人推着拱着,一旦坐来就会神恍惚一阵,写歌词都像背四级单词。

    还就赶在验收节目的前几天,隽夜加儿似的冒了。

    我一个星期没回家,还是从电话里他话尾的一鼻音里听了端倪,当场拆穿后怒而质问:“你怎么搞的?”

    他超委屈:“我发誓,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谁都没搞。”

    没法儿了。

    着西北风买药回家的途,我居然产生了一个荒谬且自大的想法,他没有我的时候生病了怎么办呢?

    该死,他又不是小孩,非要说的话,我才是。

    但是没人照顾他怎么办呢?

    脑海里兜兜转转地都是这些矫的问题,而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它们在这优柔寡断的时刻扰我的思维,和那些有关于他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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