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权臣为邻 - 分卷阅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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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特别神奇的存在叫锁厅试,专门给现任官员和有爵禄者行的考试。

    考生基本都是谢介这样的衙。有宗室,也有弟。

    锁厅试其实并不算大启独创,前朝就有,只是前朝对此的态度比较消极,等到了和前朝作对的大启这里,锁厅试才算是全面开放了起来。

    也算是给恩荫的衙们开的又一个后门,是传说大家都知

    除了参加锁厅试的人不可能状元以外,其他的都和正儿八经的科举是一样样的,但是却比科举轻松,能少遭不少罪。好比考生等于是直接过了前期的童试、乡试环节,直接杀会试决赛圈;也好比锁厅试是有单独的考试地的,人少,环境还好;更好比锁厅试还有专门的考官和阅卷官,录取率极,十人里至少有三个能当士;最重要的是,可以无限次的考,这次不行就次,一直考到考上为止。

    考生基本没有压力,反正考不考都是官。只不过如果考来,那就是名正言顺的

    虽然朝廷为表对寒门的重视,规定了锁厅试不状元,但是榜、探就没有问题了,将来的殿试之上,大家都是一样的。

    在大公主对自家儿还抱有期待的当年,她想让谢介走的就是锁厅试这条路,她也没指望过谢介和谢鹤一样能状元,但是嘛,榜、探还是可以想想的,对吧,再不济士总没有问题。

    但……

    “我为什么要参加?”谢介本没考虑过去参加锁厅试,不什么时候开恩科,那都是离他太过遥远的东西。

    “不是,对你以后的官途升迁会有掣肘,诸多不便。”房朝辞耐心的和小世讲着理。

    大启的官制是官职差遣,换言之就是官、职分家,有官名无实权的闲人不要太多。像谢介这因为自己娘是大公主,爹是鲁国公而天生享有爵位的衙,虽然可以直接官场,但是却很难拥有实权,不了那个所有人都是士的圈

    谢介的背影太,别人不敢让他背黑锅、当炮灰,但架空他还是很容易的。哪怕他能上朝,也多是去当大殿上的

    “重是,我为什么要走仕途?”职位、官位和爵位其实是不一样的,谢介的爵位是他娘给的,官位是他爹给的,如果他想要职位,其实他小舅也可以给他,只是他自己本对此毫无兴趣,“我最大的理想就是一辈不工作。”

    如果不是遭逢国破,谢介甚至都不可能兴起和房朝辞学习排兵布阵的想法。

    这话说的,房朝辞都只剩沉默。

    很快,太府寺就到了,谢介放房朝辞后,就直奔了行。寻常人去自己亲戚家,多少要提前个拜贴,打声招呼,因为亲戚也不一定在家。但谢介的小舅是个例外,他肯定只能在行里窝着。偶尔的偷跑不算。

    谢介带着莺娘走时,不确定的问了莺娘一句:“你确定行翻修扩建过了?”

    “确定。”莺娘回答。

    谢介忽然对他小舅升起了无限的同,在听说了正殿的六殿合一策略之后,更是恨不能自己掏钱给他小舅大兴一土木。不过很快谢介就想起来,他赚来的钱都是要劳军的,他很快又要变成穷光了。

    唉,千金散尽还复来啊还复来,谢世这样自我安

    谢介在郁闷的时候,神宗也在郁闷,连刘娘的好厨艺都解决不了的郁闷,两百斤的胖都快消瘦成一百九十九九斤的胖了。

    神宗听到谢介来觐见时,这才打起了一神:“还是豚儿好,知朕郁闷特意来安。”

    来禀告的侍不知该如何回答,但他怎么看怎么不觉得谢世是来看官家的,至少没有哪个宗室会给官家献……拨浪鼓。

    作者有话要说:  洗面铺*:两宋真实存在,还有卖牙刷的。其实古代人也是会讲究卫生的,敢想也敢

    锁厅试*:一个类似于现代的在职读研考试。我们熟知的猫诗人陆游大大,就是当年锁厅试的第一,却因此被秦桧记恨,因为秦桧的孙也参加了那一界的锁厅试,定的第一,结果被陆游大大抢走了。锁厅试之后就是殿试,因为秦桧作梗,陆游大大被罢黜。不过,你爸爸始终是你爸爸,秦桧如何都影响不了陆游大大的名声,秦桧一死,陆游大大就再次了。

    午五有二更~\(≧▽≦)/~

    ☆、第三十五份产业:

    谢介带的东西肯定是要检查的,这是不是谁都逃不过的一环。神宗拥有一颗和他宽广的外表截然相反的胆, 怎么谨小慎微他都觉得不为过。

    不过检查东西的速度总要比检查人快, 侍一路小跑送东西的速度只会更快。

    行选在山之间, 依凤凰山山麓的走势而建,这就造成了楼宇殿层层叠的特殊构造。也就是说,谢介一路从丽正门走到神宗的寝, 哪怕直线距离并不远,但却始终是一个不断攀爬往上走的过程, 不说气吁吁那么夸张吧,反正肯定是比正常走路要累、要慢的。

    谢介此前并不来行,哪怕他家就在行, 走路太累就是其一个主要原因。

    在那个只换匾额就假装换了殿的正殿后面,就是皇帝的寝了。由于行占地面积太小,格局过于凑, 哪怕是皇帝,寝也只有两殿,勤政殿和福宁殿。

    谢介都不需要引路的侍告诉他该去哪个, 就知往福宁殿走。因为显而易见的, 他小舅就不可能待见勤政二字。当谢介终于走到神宗的寝福宁殿时,神宗已经把玩着拨浪鼓有一段时间了。玩的还开心, 远远的就听见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谢介门一看,就知他小舅误会了,但他小舅玩的正兴起,他也没办法说这是给两个小外甥准备的, 只好将错就错。

    “豚儿啊QAQ”神宗一见谢介来,就直接不要面了,一脸受尽了委屈的样

    神宗也确实觉得他受了大委屈。就是昨日旧雨雅集上林生作诗讽刺他的事。这本瞒不住,今早的朝报上就大咧咧的写着全过程,提供消息的人很显然就在雅集的寒士之。给朝报提供有关政策的动向,也是不少寒门弟的挣钱渠,他们很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讽刺神宗,就不在不可说的行列。

    而神宗这个人,心善,却也玻璃心。这并不是两个矛盾的格特征,神宗很容易因为别人骂他而到心理受伤,却也并不会因为难受就要把别人如何如何。

    他只是觉得超委屈的。

    “他可以骂我不学无术,不勤政,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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