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权臣为邻 - 分卷阅读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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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晚上就好了,至于第二天的第二次平地摔,那也许还是因为四肢不协调,但四肢不协调的原因绝不是期昏迷,而是小脑不发达。】

    最后一句谢介自以为懂了:【你脑才不好使呢!】

    天石:【我没有脑,只有运算速度。你摔倒也有可能是你的潜意识作祟。好比,你其实只是傲,心不一,嘴上说着讨厌,实则恨不能和房朝辞为一。】

    谢介:【我们还是说说小脑不发达的事吧。】

    和天石期混在一起的结果就是,谢介历史知识没知多少,倒是学了很多奇奇怪怪、语惊人的新词汇。

    谢介两手修的五指,很有韵律的互相碰撞着彼此,一个邪气的笑容,黑白分明的大睛骨碌碌的转动,怎么看怎么像是话本里的大反派,而不是忧国忧民、准备惩除恶的大英雄:【所以,我们要怎么对付房朝辞呢?】

    天石:【……我们?】作死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吗?

    ***

    神宗的皇后苏大丫,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聂太后意外早产的消息,并尽可能快的赶赴了正殿。

    比起聂太后,这位闺名叫大丫的皇后,明显才更符合朝臣村妇的定义。苏皇后也确实吴淞江附近的一个小渔村,说不上来是属于华亭县还是嘉定县(在现代其实都属于上海)。而她能从一个没见过市面的捕鱼娘,一跃飞上枝变国母,自然是因为一项在民间传已久的糟粕活动——娃娃亲。

    若老闻家还是江左乡地的,那这门娃娃亲自然是门当对,可闻家早已今非昔比,哪怕是盆那两百斤的尊容,也有大把的门贵女想嫁,盆和大丫怎么看怎么不般

    可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神奇,因为仁帝病重时一句“人当重诺”的遗愿,在哪怕太宗和慈献皇后都已双双驾鹤西去的,神宗还是娶了苏皇后。两个没文化的凑在一起,偏偏还互相嫌弃,婚后的日自然是飞狗,怨偶到曾一度让后来登基的文帝表示,父皇当年是病糊涂了才会赐婚,若两位辈过的实在是不开心,他可要主让他们合离,并承诺一定会继续把苏皇后当辈敬重、荣养。

    结果,这对吵吵闹闹好些年的夫妻反而不了,双双默契的表示决不合离。等文帝哭笑不得的不准备“打鸳鸯”了,他们就又回到了初始模式,仿佛连对方呼的方式都让他们看不顺,能为此最少吵个七八百回。

    这么一对帝国夫妻,朝臣自然是不可能放心把国家的希望寄托在他们的孩上的。神宗和皇后也没孩,不知是为什么。

    苏皇后膀大腰圆,气,但心其实是极好的,虽然与神宗之间人都要打成狗脑了,也并没有因此迁怒闻家其他的人,很有辈样,她本的年纪也确实比神宗大一些,年少时期的苦难令她显得更加会照顾人,有时候甚至会过于

    听到太后恐有不好,苏皇后就带着人一路狂奔的来帮忙了。真的是一路狂奔,满脑门的汗,她并没有乘轿,因为觉得那玩意还没她跑的快。

    朵殿(偏殿)前,苏太后还不忘埋汰一神宗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能个什么?要我说,你这皇帝趁早别了,还是回家遛鸟吧,省的丢人。”苏皇后说话是真的不客气,可其实从她的话里也能听她对神宗的了解,神宗除了吃喝玩乐以外没什么好,就只有养鸽能得他的芳心。

    神宗很不服气,在苏皇后面前永远当不了和气的胖:“你以为这个皇帝我很想当吗?要是为了给我大侄孙先占着坑,我何苦来遭这个罪?”

    “你以为皇位是地里的萝卜啊,还占个坑?!”苏皇后话糙理不糙,把群臣想要腹诽的话都说了来。

    “你!”神宗一看就要来劲儿。

    依旧是房朝辞,在关键时刻,阻止了这两加起来好歹也有大几十的帝国第一夫妻,恭恭敬敬,和和气气,把一个送了临时变成产房的朵殿,又把另一个请上了龙椅。

    聂太后这一生便是两天一夜,来回声嘶力竭了数次,如今已是气多气少,面如纸,要靠人参吊命了。

    难产,自古都是女人生育的最大难关。聂太后这是胎,本就怀的辛苦,还因为不知是营养过剩还是怎样,比寻常妇同月份的肚要大了整整一圈,如今生产又遇波折,一如风雨飘摇的大启,诸事不顺。

    正殿的朝臣一个都没敢离开,连大气都不敢,生怕被迁怒,只有太后的生父聂大人因为真的担心女儿在来回踱步。

    早前和太后起过冲突的吴大人一再的想要减少存在,恨不能钻到地里躲着的那,不让任何人看见。太后无事便罢,一旦有个好歹,他就是令太后动了胎气,被迫早产,甚至是害死太后和孩的罪魁祸首。

    这一众人都心知肚明,有同吴大人的,自然也有觉得他活该的。至少神宗和房朝辞是后者,因为这吴大人便是主张让大公主称妾里的主力军,如今踢到了铁板。

    神宗也没让朝臣们回家稍事休息一,这倒不是他有意刁难,而是因为他自己就没休息过。他等在外面,老婆陪在里面,夫妻俩就这样事先也没有沟通一的开始了默契的不眠不休,还都张到吃不饭,却不忘隔空嘲笑彼此胆小。

    在漫拉锯战之后,他俩如今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了。

    神宗只剩了隔一会儿问房朝辞一句“太后和太会没事的吧?肯定会没事的吧?”的力。

    房朝辞也不知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神宗的主心骨,但这么脸的事他自然义不容辞。一个从四品的太府寺少卿,就这样成了整个场面上真正的话事人。他就像是作傀儡的大师,不经意的一言,某个托举的碰,就让整个场面都照他所希望的走了去。

    “一定会没事的。”房朝辞稳的就像是定海神针,笃定的没有来由,却也安抚了大殿上多颗躁动不安的心。

    冷静,稳重,靠得住,这就房朝辞经此一役立起来的人设。

    后有友人展豁然,问过房朝辞,你当时什么都不知,怎么就能那么稳,不怕事后被清算迁怒吗?

    房朝辞只偏回了句:“你怎么知我不知?”

    友人乐了:“妇人产,你能知什么?总不能那孩是你生的吧?”

    房朝辞笑了,再没有回复。

    他自然是没有生孩的能力的,但是他有从大公主那里得到的药啊。大概所有人都忘记了,正是他,从镇国大公主那里领命 ,一路护送着聂太后从应天府到的江左。

    聂太后也不是个傻,她敢在朝堂上那么嚣张,自然是有所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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