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6_(HP同人)七夜谈by司泽院蓝

聊吗？”

哈利也一样注视着他，闻言摇了摇。“我想知，有人曾经能在你的袜里放礼，而不被你发现吗，教授？”

邓布利多怔了怔。相比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他更想知为什么哈利会这么问。随后他意识到，这大概和他不知的时间段有关系；但他不知，那个时间里的什么事促使哈利这件事。“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得说，现在肯定不行——因为我早就不在窗台或者床尾挂袜了。”他缓缓说，睛眨了一，“但是，如果你的意思是你要送给我一双厚实的羊袜圣诞礼的话，那我会很欣赏这份惊喜的。”

哈利意识到，邓布利多的回答依旧避开了他的以前，或者是他的小时候。因为家对他来说是心永恒的伤痛，所以他理解对方从不告诉他波特家和邓布利多家都在戈德里克山谷，也理解对方在镜之前回答他看到了羊袜。不怎么说，他现在都不是真的介意这些谎言。“我也很兴，我真的这么了。”他用同样轻的声调回答，手从袋里掏来一个小纸盒，然后递了去。

邓布利多对他的举动有些惊异，不由微微挑起了眉，但手依旧接了过去。“你有备而来？”他说，语气里带着肯定，“不介意我现在拆开吧？”

哈利摇摇。

于是邓布利多打开了那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盒。里是两双卷得的羊袜，一双上面的纹是凤凰，另一双是金飞贼。它们看起来很致，不像是市面上随意买来的东西。凤凰他还可以理解，但是飞贼？“它们看起来极了，谢谢你，哈利。”他真心实意地说，虽然他同时还很疑惑。

哈利看见邓布利多依旧停留在袜上的神，就知他正在猜测那些纹的意思。很明显，邓布利多的凤凰福克斯救过他的命，而飞贼则是邓布利多给他的遗。就算过去的事都揣在他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他也不会遗忘。“整只的纹连起来看更漂亮，”他说，“你不打算拿来看看吗？”

不用他提醒，邓布利多也已经注意到了一个不大平整的凸起，就在那双飞贼袜底。他突然有一预，那底才是哈利送他这个圣诞礼的真正原因。“看起来你对你的礼很有信心，”他说，动手拿了那双袜，“是……”他一面说一面抖开袜往里扫了一，顿时就卡住了。

一枚他曾经见过的金戒指静静地躺在里，黑宝石的棱面闪闪发光。

邓布利多半张着嘴，持续了好几秒。然后他恢复过来，沉声问：“这是你的东西吗？”

“不是，而且我也没告诉他。”哈利脆利落地回答，“但是我想，他肯定已经猜到了我会拿它来什么。”

听到这样的回答，邓布利多没有说话。他注视着那枚在袜里的戒指，很一段时间。房间里的烛光投在他上，清楚地映了他脸上的表波动——惊讶，回忆，最终归于平静。然后他终于再次开了。“这么说，你早就知了？知一年级的时候，是我把隐形衣还给你？”

“嗯。”哈利回答。

“那你也知，这就是死亡圣之一？”邓布利多又问。“你知，在所有的死亡圣里，我就差这个没看到实了；而且，我最想要的就是这个？”

这说得可都是实话。哈利猜想，邓布利多一定避开了一些的问题。比如说他是怎么知这些的，又是怎么从伏地手里拿到戒指的。但他都没有回答，而只是说：“我只是相信你不会像童话里的那个人一样，先生。”

但邓布利多从他的回避态度里猜到了更多的事。他的家，他的野心，和格林德沃的往，以至于后来的死亡……他年轻时过的那些错事，那些无可挽回的糟糕过往，哈利很可能都知。而从他自己的角度来说，他能肯定，他不会在非必要的况把这些心底里的事告诉其他任何人。

发生了什么大事，让他彻底地把一切都告诉给了哈利。虽然他并不认为死亡能让他屈服，但也许只有死亡，才能让他彻底得到解脱。

原来在那个未来，他死了吗？

但人只要活着，死亡就是注定的，不过就是早晚的区别。

哈利知这些，并送给他回魂石，难是暗示，曾发生、但他不知的一切还有挽回的可能？

他曾无数次地从噩梦醒来，看到的都是窗外的黑夜。而他是如此害怕真相，以至于梦里都是混不堪。虽然知不可能，但他还是存有奢望；虽然知歉并没有用，但是他还是想说这么一声。

阿莉安娜……

这觉就像突如其来的洪冲破了墙，击了他心里最脆弱的、最不堪一击的地方。邓布利多设想过哈利找他的一切可能，但他从来没有想到哈利会送给他回魂石，能让人看见死去的人的幻影的石。他的手隔着袜握了那个冰凉的东西，一再对自己说要克制，但声音依旧不受控制地从咙里冒来。“告诉我，哈利，”他听见自己说，声带好像有儿发抖，“我后来没有再什么错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