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呢吧？你们家占了第一，总不能把第二也全占了吧？”阿恪寸步不让。
“昨日你四哥和我姑母说的，你只是上第三炷香。”夏瑞蓓抬
看向四姑太太，希望四姑太太
面为她
主。
若是其他人家，四姑太太倒是可以面。可这是欧家，四姑太太也不好得太过分，她不好说话，不但装作没有看见，还扶着说：“我的怎么这么疼？”
一个婆
：“夫人想是连日劳累，受了风寒了？天
还早，既然表小
这里已经好了，夫人先回去歇一会儿。”
四姑太太哼：“不忙，我就在这歇会儿，等蓓蓓上完香一起走。”说着歪到了一旁。
夏瑞蓓明白四姑太太这是不肯帮她了，不由委屈万分，看向夏瑞熙。夏瑞熙却是明白四姑太太未必不愿夏瑞蓓上这第二炷香，只是碍于
份和面不好说罢了。而那位欧四少，一
影都没有，打的肯定也是这个主意，让阿恪和夏瑞蓓去争，谁争得凶，就是谁了。她是不好声的，不过她可以对着夏瑞蓓使
，示意夏瑞蓓去争。
见四姑太太和夏瑞熙都不说话，阿恪得意地说：“看见没有？你姑母和都不好意思替你说假话。还是让我先去，你先前说的那些无礼的话，我都可以不计较。”
夏瑞蓓恨恨瞪着阿恪，趁阿恪不注意，猛地往他脚上踩了一脚，阿恪惨叫一声，一愣神的功夫，夏瑞蓓提着裙飞快地冲过去跪在了大殿正
那个唯一的蒲团上：“快！小师父，快递香给我！”看来夏老爷彪悍的基因不只是夏瑞熙继承了，夏瑞蓓也是继承得不少的。
小和尚忍住笑意，递了香给夏瑞蓓。夏瑞蓓正要磕，手里的香就给人抢了去，阿恪满面通红：“唯女与小人难养也！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和你一模一样！今天我偏不让你上，大家都不上。”
夏瑞蓓跪在地上不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我就不信你敢拉我起来！”
阿恪撩起袍往她旁边一跪：“我拉你
什么？我就在这里拜。”
夏瑞蓓傻了：“你跪歪了，对菩萨不敬！”
阿恪冷哼一声：“等会儿来的人多，哪里会容得一个个的拜？歪了就歪了，心诚则灵，菩萨不会怪责于我。”
夏瑞蓓一想也是，忙：“既然如此，我也拜，我比你跪得正，我的就算第二，你的只能算第三。小师父，再给我香。”
小和尚要递香，“你敢！”阿恪凶神恶煞地指着小和尚。
小和尚为难地看看旁的大和尚，大和尚上前施礼：“阿弥陀佛，佛门清静之地，施主还请稍安勿躁。只要到了菩萨面前，众生平等，心诚则灵，这二炷香和三炷香并没有什么区别。”
夏瑞熙灵机一动，“既然如此，不如你二人一起上啊。”她的提议遭到两个人的鄙视。
夏瑞蓓：“我才不和这
人一起上呢。”
“我这人怎么了？我还偏不和你一起上。”
二人一时争执不
，大和尚
：“时辰不早了，
上就要开门，还请两位施主早定夺。”又劝阿恪：“这位施主就让让这位女施主又如何？这也是行善啊。”
夏瑞蓓得意地一扬
：“就是！你是男人，就该让着我。”
“我凭什么要让你？为什么不是你让我？”阿恪年少气盛，哪里咽得这
气去？跪在那里就是不让。
一只蒲团准确无误地扔在阿恪的前面，那位一直不见面的欧四少突然现了，厉声说：“阿恪，你还想上香就跪上去，不想上就起来！”
阿恪委委屈屈地跪到了蒲团上，夏瑞蓓正要表示反对，四姑太太的疼也好了：“蓓蓓，不要计较那么多了。这位师父刚才不是也说了么？心诚则灵，没什么区别。再耽搁去，外面的人都
来了，你二人谁都烧不成。”
夏瑞蓓和阿恪只得沉着脸各了其事。夏瑞蓓求了签，
扫了一，心
大好，忍住笑，凑过去瞧阿恪的签。阿恪忙一把捂住：“你什么？”
夏瑞蓓撇撇嘴：“小气鬼，看看又如何？”
阿恪：“你先给我看你的，我就给你看我的。”
夏瑞蓓得意地：“我的自然是好的，你……”
四姑太太见这二人刚才还斗
似的，这会儿居然又凑到一起去了，一都不顾及男女大防，心不舒服，沉了脸：“蓓蓓，你好了吗？好了就去请师父解签。”
夏瑞蓓应了，过去请人解了签后，眉飞扬，献宝似地跑回来：“姑母，二的这炷香真的好灵，她才烧了香，我就
着好签。”
四姑太太听说签好，也笑了：“怎么说？”
“师父说先苦后甜。”
“先苦后甜？”四姑太太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丫现在还没吃过任何苦呢，这意思就是说，夏瑞蓓即将要吃苦了？
夏瑞蓓见她沉
不语，有些急：“怎么了？”
夏瑞熙也咂摸味来，忙：“那就是说最后总是好的，我们走吧？姑母？”
四姑太太回过神，笑：“好就行，好就行。”
夏瑞熙注意到那边阿恪也解了签，脸却是有些不好看。欧青谨低声安
了他几句，他的眉要舒缓些了，还跟着欧青谨过来和四姑太太打招呼。
众人各回各房休息，四姑太太把夏瑞熙妹二人喊她房间，屏退人，突然就变了脸，指着夏瑞蓓厉声：“你可知错？”
夏瑞蓓莫名其妙地：“怎么了？我又没犯错。”
四姑太太冷笑：“怎么了？我问你，你今日一大早不等我们喊你，就独自跑到大殿去什么？”
夏瑞蓓：“我不是怕那小居心不良，去抢先烧香，坏了我们的大事么？我和您说，您骂我小家气，不懂事。和二说，她也不听，我只好自己去啦。幸好我去得早，那小果然不是个好人，打的就是那个主意。我要早知您先让人锁了大殿，又有人看着，我才懒得去呢。”
四姑太太见她的模样不像说假话，并不是起心不良要去抢烧这炷香，暗自松了一气。气却是严厉：“你父亲把事
给我办，我自然会办好。你一个姑娘家，
更半夜只带一个丫在这满是和尚的寺里
走，还和年轻男谈吵架，成何
统？要是传到孙家，你还要不要人？”
夏瑞蓓低：“我知了。以后不会了。”心里却想着，她求了好签，等她回去，说不定孙棹已经死了，还孙家什么事？
四姑太太叹了气，说疼，不想吃早饭，要歇着，让夏瑞熙妹二人自去吃早饭，好好休息一，明日一大早山。
妹二人了院，夏瑞蓓突然停：“我知你们怎么想我的。刚才姑母问我今日一大早不等你们喊我，就独自跑到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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