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却会为了一些小事大打
手。
比如讨大姑姑的
心。
当我开始讨大姑姑的心时，戳到了小鱼儿的痛脚，完全不顾自己是兄
，毫不客气地跟我打了一架：“你有小姑姑了，为什么还来跟我抢大姑姑！”
“大姑姑不是你的。”我一边跟他过招，一边说
。
他非常生气，总是充满
光和快活的
睛，变成了冷酷的警告：“我说过，小姑姑是你的，大姑姑是我的！”
“是，你是说过。”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十六年过去了，该换一换了。小姑姑给你，大姑姑给我。”
他更生气了，跟我打了个两败俱伤。
后来，我们躺在地上，呼呼直
。
“你跟小姑姑怎么了？”他问我。
他察觉到了我跟小姑姑疏远的事。
我们是同胞兄弟，有什么事，他瞒不过我，我也瞒不过他。
“没怎么。”我说。
我不会把这
难堪的事
说给他听，哪怕他是我的哥哥。
他见我否认，就没有追问。
过了一会儿，他说：“大姑姑是我的。”
言外之意，叫我不要跟他抢。
“你记不记得，小的时候，大姑姑和小姑姑有一次吵架？”我扭
看着他，“那次，大姑姑让我们自己挑姓氏，一个姓江，一个姓
。小姑姑不愿意，认为大姑姑在故意挑事。大姑姑说，这并不是仅仅一个姓氏的问题。”
因为这世上，总有一些东西，是独一无二的。
只有一个人能得到它。
“我记得。”小鱼儿说，“那次我把‘’姓让给了你。”
我反驳：“明明是我让的你！你自己不服气，认为不能比我小气，非要给我！”
“总之你是占了便宜的那个人！”小鱼儿说。
我轻哼一声，说：“大姑姑不是你一个人的。”
大姑姑是独一无二的。
大姑姑说过，谁拥有那件独一无二的宝贝，各凭本事。
才说完，小鱼儿扔过来一只拳，砸在了我的脸上。
“我只让你这一拳。”我说。
以后，我不会再让他。
小鱼儿爬了起来，朝我压过来。
我们两个又打了一架。
后来又打过无数次。
“瞧瞧你的样
，灰不溜秋，像个乞丐，大姑姑怎么可能给你好脸
？”又一次从大姑姑那里回来，我看着被骂了的小鱼儿，微笑着。
小鱼儿瞥我一，似笑非笑：“你自己穿得像个白天鹅，也没见大姑姑给你好脸？”
“总之大姑姑不会骂我。”我挥开折扇，摇在
前。
他大声嘲笑：“是吗？你以为不骂你是好事吗？你不知‘打是亲骂是
’吗？大姑姑喜我才骂我！大姑姑待你和颜悦，是因为她不喜你！”
然后我们两个又打了一架。
小鱼儿对大姑姑有一
不同，说不哪里不同，但总归是跟小时候不太一样。
那
觉让我很难受。
就好像我发现小姑姑把我叫作“玉郎”的时候。
但又是不一样的，因为小姑姑把我当成了当年的江枫，小鱼儿却一直把大姑姑当大姑姑。
不，不仅仅是把大姑姑当大姑姑。
他会吃大姑姑的豆腐，会把手臂搭在大姑姑的肩膀上，像调戏小姑娘一样调戏大姑姑。
一开始，我只以为他在开玩笑，故意讨骂。直到他调戏大姑姑的次数越来越多，调戏完了总是说：“大姑姑真是天生丽质，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
他在外面调戏小姑娘的时候，每次摸了小姑娘的手，回来总是要
手，完连手帕都要丢掉。
可他调戏完大姑姑，可以一整天不洗手。
如果大姑姑不是大姑姑，不是我们的辈，不是从小看着我们大的人，我甚至以为他喜她，男人对女人的喜。
就在琢磨小鱼儿对大姑姑的心思
，我对大姑姑也有了一说不的觉。
大姑姑很漂亮，她是江湖第一
人，哪怕不再年轻，依然风华绝代。
我想，我明白了小鱼儿的那朦胧的心思——没人比大姑姑漂亮，没人比大姑姑有趣。
当大姑姑告诉我们，我们两个的一个，要娶慕容九为妻时，我心一颤，生了清楚的抵
。
我从来没抵过她安排给我的事，为了讨她心，她叫我
什么，我就什么。
这是第一次，我不想服从她的安排。
小鱼儿更不乐意，但他装模作样的，答应得
脆又利落：“好啊！”
鄙视他。
但是鄙视过后，我也低
，表示服从：“是，大姑姑。”
终于，小鱼儿输给了我一次。因为他跟屠姑姑去办事，我跟大姑姑去慕容山庄。
只有我自己，陪着大姑姑。
十几天的路程，我和大姑姑单独相
，只有我们两个人，朝夕相对。
小鱼儿嫉妒得都不行了，面对他扭曲的脸庞，我
了一个胜利的微笑。
路上，我细心伺候大姑姑，一路打尖住宿，吃的用的，全是我来张罗。
我知大姑姑吃
，也知她懒散，就把切成小块，放在碟里，堆在她面前。
大姑姑被我伺候得很
兴，我也很兴。我心想，等见了小鱼儿，我一定要告诉他。
然后我们遇见了两个姑娘，一个叫张菁，一个叫铁心兰。
张菁在追铁心兰，说铁心兰拿了她的东西。
两个姑娘都很年轻貌，我本来不想
闲事，但她们挡着我们的路了，我就想叫她们到一边打去。
但大姑姑却说：“好漂亮的女孩！”
我脚步一顿，扭问她：“大姑姑，你说哪个女孩可？”
她盯着张菁，睛都在发光。
我想了想，上前调解，并且言语之更加偏袒铁心兰。
我知这样，会让大姑姑不兴。但我不能冒险，如果大姑姑一时冲动，见我帮张菁，就叫我娶她，可怎么办？为了让漂亮女孩嫁
移
，她是不会考虑我的幸福的。
第474章
叫张菁的那个女孩, 大睛骨碌碌转动，一看就很有鬼。
她提三个要求，只要我得到, 她就放过铁心兰。
我没多想, 就答应来。
并不是我有多想帮铁心兰，而是我想要她们赶
散场, 别挡着我和大姑姑的路。
张菁提的第一个要求，是让我金独立, 她找人推我, 我不能倒。
我很有自信。
但让我无奈的是, 大姑姑居然想要当那个推我的人。
她就这么喜张菁吗？帮她都不帮我！
而且她还装作不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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