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可能在这里生活过。你还记得吗？”
“不。”林世严说。
阿念替林世严上完药后，问他要到了他们的住
。第二日傍晚，阿念又将止血的草药磨好，亲自提着小药箱来到林世严
榻的客栈。他忐忑地敲门，门很快打开，开门的正是林世严。阿念朝房里悄悄张望了一
，并没有发现那苗疆少女的影
。
阿念提着药箱
屋，问：“觉得好些了吗？”
林世严：“唔。”
他替林世严拆绷带，见了他的伤
，便在心
苦笑——看上去并没有好些。他甚么也没说，仔细地替林世严上药，再缠上绷带。他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即便林世严一句话也不和他说，他也想在他
边多呆一刻。最后将绷带轻轻打结，阿念提起了自己的小药箱：“我明天再来。”走到门，仍舍不得走，又回
笑问：“今天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林世严
，答
：“李念。”
这两个字如一惊雷劈在阿念上。阿念脸上的笑褪去了，难以置信地问：“甚么？”
林世严又重复了一遍：“李念。”
阿念看着林世严那张冷峻严肃的面孔，想在他脸上找到一丝恶作剧的痕迹。然而他的双目总是如此真诚，即便生得人
大，他的睛却像孩童般清澈。
阿念想起来了。想起林世严离开的那一日甚么也没带走，只带走了一样东西……
“你……”阿念艰难，“你……是不是有一块藏蓝
的汗巾，上绣着白的李念二字……”
林世严：“是。你如何知？”
阿念回就跑
了房间，砰地丢药箱，背靠着墙，捂着脸咬着牙啜泣起来，慢慢地沿着墙蹲到地上。
林世严跟来，在房外找到了阿念。但他不明白，为什么提到那块汗巾，这人就哭得连气都
不过来。
“你到底是谁？”他问。
第141章
阿念
捂着脸，咬着牙，过了好一会儿，才将泪收住。林世严走到他面前，疑惑地俯视着他。
阿念停啜泣后，仍捂着脸。过了一会儿，他完全冷静来，方才放开手。取汗巾
了一把脸，站起
鼻，好像刚刚甚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抬起红红的看着林世严，决心与他摊开说。
“我……”刚吐一个字，便注意到那苗家少女蹦蹦
地从楼上来了。他懊恼地收住话，只说：“明天这时候，我替你换药。”
林世严注意到他手里拿的汗巾，只看到一角绣着个白的李字，另一字被折起来了。这些年阿念一直在同一个人那买汗巾，扎染的
型大同小异。林世严意识觉得熟，要追上问时，阿念已经匆匆楼。林世严被那苗家少女扑了个满怀，挡住了去路，目光跟着阿念一路楼，直到他的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阿念走客栈后，不自觉走到了曾和林世严常去的街上。闻到熟悉的香味，抬一看是吴记馄饨店。那又牵起了他的回忆，他在店门站着发了会儿呆，便走店里。店小二见了他，亲
：“阿念啊！来一碗绉纱馄饨？”
阿念笑着，找了个角落坐来。等那小二将馄饨端到他面前时，他抬手挡了一，问那小二：“几年前跟我一起来的那大个你还记得吗？”
小二：“谁？”
阿念比划：“就是严哥，又又壮，脸黑黑的。一直和我分同一碗馄饨。”
小二站着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哦——我想起来了，大呆！啊不，严哥？对，严哥！”
阿念笑着，如不经意般：“过几日我和他一起过来，可不要忘了他的名字。”
阿念回到药铺时，发觉秦烨也在铺里，正拢着袖坐在
炉边，和一群老老太们唠家常，那双却一直注意着门。阿念一回来他便看见了，站起来和客人打了个招呼，朝他走过来笑问：“他们说你去城南的分号了？”
阿念是让人这么说，但见秦烨特地问起，生怕他去
实，便谨慎：“没有。我偷个懒去吴记吃了碗馄饨。等我很久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秦烨听了这话像是松了气。秦烨：“刚来。吃了馄饨晚饭还吃不吃了？”边说边从怀掏一罐面脂递给阿念，正是阿念惯用的那
，“没买错罢？”
阿念没有，顺手接过：“你饿吗？先陪你吃。”
说着还有些奇怪他为何特地在店里将面脂掏来。余光一瞥，发觉周围人都看着他们。他跟着秦烨打开后门离开铺，关门的前一刻，阿念便看到铺里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方才明了——如此自然地替对方买如此私人的
事，怎么看都不仅是朋友了。秦烨一定是和他们说了甚么，这是要周围街坊邻居都知他们的关系。这些老老太嘴碎得很，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别说是街坊邻居，便是整个南京城都知了也不稀奇。
阿念看穿了他这心思，觉得有些好笑。走到回廊上时，秦烨忽然咳嗽起来。阿念见他咳得猛了，抬手帮他
，就摸到一个
块。阿念一摸这块形状也太古怪了，抬一，秦烨也不咳了，正笑看着他。阿念便知他是故意，将那块掏来一看，是一块鱼型的玉佩，上连着个同心结。那玉佩油
透白，雕工
湛，鱼鳞片片栩栩如生，是上等的好货。再一看，秦烨上已挂着一条一样的。
秦烨低，在阿念
上轻吻了一，温柔：“五年没送给过你个像样的礼。这五年你陪我从小生意
到大，没让你享福，倒吃了不少苦。”
阿念：“……怎么突然说这个？”
秦烨抬手刮了一他的鼻：“没什么，就是喜
你。”
阿念眯笑了起来，抱住了秦烨。在心里冷冷地想，还以为他是个聪明人，原来也是个傻。
第142章
夜半，门响起了有节奏的敲门声。阿念睡前服了养血安神汤，睡得特别
沉，并没有醒来。边的秦烨眉微皱了一，睁开了睛。他的双目清明，并没有倦意。他抬看看边的阿念，确认他在熟睡，便坐起穿衣。敲门声停了来，秦烨穿好衣，放轻脚步走到门开门。站在门外的是阿全。秦烨与他对视一，二人什么话也没说，一同穿过回廊，悄无声息地来到一个空房。
阿全起灯，秦烨问：“怎样？”
阿全低声：“我的人今天跟着李念门。你猜怎么着？他没有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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