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是首辅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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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接来,你们就当堂互策吧,由沈青辰这一组开始。”

    当堂互策,意思就是让他们看了彼此的卷,然后驳斥对方了。

    徐斯临听到这里,二话不说就立刻站了起来,“我手的乃是沈青辰的策问,其一策乃是论灾年时粮应该先供百姓还是将士,我以为,他说的不妥……”

    接着他便把她的策论念了一遍,念完后便开始陈诉自己的观,“士兵亦为百姓,得了粮充饥,非但不会饿死,更能上阵杀敌,若无这些人守护我大明国土,国将不国,百姓又如何安居乐业……”

    严肃的堂,他持卷站得笔直,先引先圣名言,再论当朝实际,侃侃而谈,条条有理。一张脸没了往日无赖戏谑的模样,认真严肃,棱角分明,眉间是烈的自信和一丝不羁。若是不说,倒是看不他是此班的倒数第一。

    边说着,他还不时看沈青辰一,目光幽,并不若言语锐利。

    林陌就困惑了,这个大明第一官二代向来不屑用心于学业,漫不经心,玩世不恭,否则凭他的天资,必不会是最后一名。

    今日这二世祖怎么倒用心对起策来了?

    待徐斯临说完,青辰站了起来,理了理思路后镇定:“孟言,禹思天有溺者,由己溺之也;稷思天有饥者,由己饥之也;是以如是其急也。饥,则饱,则不得不反,如此朝廷既要抵御外敌,又要抚平,更是背腹受敌难以为继。这般局面……”

    光透过窗,斜斜地照在她的脸上。一张白皙的脸鬓若刀裁,眉俊秀,一字一句从徐徐而,有理有据,声音虽不大却很有分量。

    她边说着,徐斯临边皱着眉快速地写什么。等写完了,他站起来再说,林陌却站了起来,反驳沈青辰的观

    后来,其他人也各抒己见,宋越没有阻止,一对一策问就渐渐地演变成了两个方阵的争辩。沈青辰和徐斯临倒不上话了。

    大明朝的文官光会写还不行,还得能说。宋越将朝堂辩论搬到了课堂,想必是为了让他们提前验实践,不可谓不用心。

    一堂课很快就过去了。放堂后,青辰还在埋整理各人所言,忽然有人敲了敲她的桌

    她抬起,对上一双漆黑的眸。是徐斯临。

    “大明朝不是只有受灾的那几个县,而是两京十三省九州万方,粮给了灾民固然可以填饱几个县,但给了将士却可以守护一个国。覆巢之焉有完卵,之不存将焉附,你这个人心,有的时候,妇人之仁不可取,该要懂得取舍,懂得断臂保才是。”他顿了顿,又,“其他的两策我没意见,虽有微瑕,但瑕不掩瑜。不过你的字,着实很一般。”

    青辰怔怔地听他说完了。她以为他是不甘心要再辩,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将她的策卷到桌上,转就走。修影很快就消失在门边,话说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她低看自己的卷,只见上面多了很多小圈,还有些小字批注。

    小圈标来的是写的好的,小字批注的是不好的理由,字迹工整,看得来很用心。刚才其他人辩的时候,他就在写什么东西,原来竟是批她的策论。

    沈青辰不由眨了,倒数第一给第一批作业……觉有怪怪的。

    她把卷收了起来,与书册放在一起,打算晚上回家细看。

    了讲堂,青辰便见廊负手站了个人,清风微微起他的衣袖,地上一淡影。

    她犹豫了一走到他边,捧着书册仰看他,“老师?”

    “你来了。”

    “老师……在等我?”

    “今日与徐斯临对策互辩,觉如何?”他的气淡淡的,目光幽缓。

    “他说的很好,有理有据,条理分明。”沈青辰诚实,“若是准备不充分,学生可能辩不过他。”

    宋越转过来,目光扫过她清俊的脸,“日后要是到了朝堂上,你还敢不敢这么跟他辩?”

    徐斯临是首辅徐延的儿,代表着当朝几乎无人敢与之抗衡的权势。

    “好好想想。”宋越不等她回答,径自走了。

    沈青辰看着老师的背影,问自己。

    她敢吗?

    *

    沈谦升职了,从从七品的顺天府经历升到了从六品的推官。

    林家在府里办了酒宴,沈谦知沈青辰正好休沐,说什么都要她过去,她只好答应。

    到了林家大门,只见沈谦已等在门前。他的脸上满是喜悦之,今日还穿了宝蓝的新袍,玉立,在俊雅温得令人眩目。

    “恭喜二叔,二叔今日看着很神。”沈青辰

    他笑笑,角有一淡淡的皱纹,几不可见,“人逢喜事总是会好去吧。”

    沈青辰,提步门,见沈谦跟她一起走,不由问:“二叔不在门侯其他的宾客吗?”

    “这次我没有请外人,只想在自家闹一,轻松些,与你们话些家常也便罢了。”

    沈谦为人随和,人缘不错,平日里来往的友人颇多,与同僚们的关系也很好。升职宴在大明朝向来是社的场合,请谁不请谁都是有讲究的,今天你不请我,回我必也不请你,一来二去就淡了。沈谦这回却一概不请,只宴自家人,颇令沈青辰不解。

    随着他上了游廊,她问:“二叔在众人的里,向来是周到好客之人,这一次怎么……”

    “年纪大了,总是应酬这些事也累。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人多了闹哄哄的,怕你们不习惯。”

    沈青辰不喜听到他说自己老,有些不:“二叔又来了。”况且他也不是真的老,四十在现代,正是男人最黄金的年龄呢。

    他弯了弯睛,“不说,不说。”

    两人正说着话,路过一吊角小亭。

    亭的圆桌上摆了盘梅和一壶茶,椅上坐着两人。其一人生得很秀丽,鹅玉面,香腮小,一双杏似冰琢般的明亮,穿了樱草窄袖束腰纱衫,是藕荷的湘江裙,正靠在亭上看一卷书,边看边微微笑。一旁的丫鬟怀里抱了筐针线,在编结打络。

    看书的女乍见游廊上的二人,眸光一闪,将沈青辰自上到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笑盈盈地向他们走来,“表夫今日不是不宴外宾,不知这位公是……”

    沈谦:“我家祖上与他家连了宗,他是我侄儿沈青辰。如今在翰林院庶吉士。”说罢又转向青辰,:“她是你二婶的表妹,庆安侯府的次女,叫谢惠莹。”

    谢惠莹:“原来他就是表夫连宗的侄儿。早就听过,只为何我从前没有见过他?”

    “你来的两次他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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