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H) -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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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了帮主令牌,传帮主的命令,召集一众元老开会。

    也有人不信。

    直到房间里传来帮主的声音:“去。”

    众元老来了。徐赤才满是血的来,手里举着一个墨绿扳指,说是旧帮主方才突然暴毙,已传位给他。

    众人自是惊诧不已,屋细看,方发现那旧帮主衣帽周全,表却格外狰狞,浑足足一百多,竟是活活放血而死。

    自然有元老不服他。

    徐赤当即一刀砍掉了那人的脑袋。

    众元老此时,才知他们早已成了瓮之鳖。

    反一个,杀一个。

    最后,整个帮里的元老生生少了一大半。血得地板乌黑一片,那一把杀人的凛凛白大刀都已卷了边。后来,那屋敞开,放了一个多月,血腥味都久久不散。

    原来的帮自然是元气大伤。

    可徐赤的狠辣与手段也让他坐稳了这个帮帮主之位。之后,在短短四年里,他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帮派,成了北方一带最大的货运行。

    其手腕及心至今为人称

    徐墨如在听另一个人的故事。

    那个命运多舛,狠辣果决,生杀予夺的徐赤,是那个骄傲任,会在生病时站在他床,可怜说:“二哥,我冷。”的少年吗?

    他……心疼。

    那日徐赤在饮毒药时说过,他早就疯了,在他喜上自己时就疯了。这六年,自己是支撑他在外面浪活来的唯一力量……

    当日尚不觉得。

    今日再细细咀嚼这句话,只觉得满嘴苦涩,心疼得一瞬间几乎落泪。

    唯一……

    这个词太重太痛太尖锐……

    他宁愿用他的所有,换这个少年净的骄矜与任

    徐赤向来说到到。

    他说过不会让徐墨找到他。以后半年,徐墨便苦苦寻了多少层关系,托了多少人,费了多少气力,也得不到徐赤的只言片语。

    他渐渐也心灰了。

    找依旧是找,只是再不报希望了。不期待,便不会失望。

    他依旧闲时便往徐去。

    徐白依旧淡淡的。

    他的睛因蛊毒压制得好,已经渐渐能看见光,辨得明颜了。那一双朦胧的红泪,已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光彩,熠熠光华闪烁。

    徐墨只是松了气。

    总算有个好消息了。

    他如以往般照顾徐白。

    只是,终究有什么不一样了。

    每次再碰见徐白,他总会想到徐赤那日的话。他不敢看徐白的睛。他在害怕,害怕从那一双里,倒映什么东西,让他害怕又不敢接近的东西。

    好消息接二连三。

    顾圣手寄来书信,言他翻遍古籍,寻到了暂时压制蛊毒之法。只需徐墨的心血为引,上一众药材,熬制后与徐白喝,便能压制蛊毒一年。

    此法可二不可三。

    三年后,必须找到解蛊之法。

    但于现在总是一件好事。

    徐墨在回信上,亦曾问过徐的毒,曾经说过的解药是否有了绪。他记得,上一封信,顾圣手提及此毒他已有了绪的。

    信寄后便了无回音。

    徐墨十分忧心。

    倒是徐白看得十分淡然:“师父采药需到许多人迹罕至之,一向行踪不定。寻常一年半载联系不上都是正常的。这解药也只有个信罢了,真正能成,说不定我早已成了一钵黄土了。”

    徐墨没有力气反驳他:“别这样说。”

    徐白。

    一定要活去。

    无论如何,哪怕用尽任何办法,他也一定要让他活去。

    徐白一言不发。

    这些时日里,只要说起这件事,两人总是相对无言。

    徐白依旧待徐墨十分冷淡,除必要的话,可一整天不同徐墨说一个字。好好的亲兄弟,相起来竟比陌生人更冷淡几分。连每七天必要的那事,徐白都是闭着,一言不发。

    只除了那天。

    那约莫是三个月后的一天,两人正在小院里一青砖大井旁,白梅树的青石台上晾晒药材。徐白忽然也不抬地问:“徐赤走了?”

    徐墨握着一把陈,兀得一愣。

    他也不知该问徐白怎么会知他和徐赤一,还是该问徐白怎么知赤已经走了。话转了半晌,他还是:“嗯。走了。”

    徐白一言不发,转回屋。

    陈被他得一塌糊涂,显然是不能要了。他苦笑,重新拿了一把陈,再次小心在大石台上摊平晾晒起来。许久,手却总是端不稳篾片簸箕,抖若筛糠。

    他的心不静了。

    他只沉默地将簸箕放在石台上,人也半坐在石台边的木小几上,抬望着上的白梅树。

    细小如指甲盖的苍叶已将落尽,嶙峋枝条上冒几个土小包。过不多久,这上面将会挨挨挤挤开满了四五朵白梅,风一,淡灰的影便会印在纸糊的窗上,闹闹的。

    已经是秋日了。

    待徐白回来,抱着他方才放的篾片簸箕,继续晾晒起来,他才问:“你怎么会问起这个?”

    徐白垂着,低声:“我见过徐赤的脉,那是肾亏损,加上忧思过度,力过耗。当日,在他屋里,我只闻到了你的气息。”

    徐墨沉默。

    原来是这样。

    他明白了。

    他也轻轻笑了笑:“对,他走了三个月了。”

    话一,便觉得恍然。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原来他也能用这样若无其事的语气把这三个字讲来。原来他是敢当着人承认他和徐赤的事的……

    大抵是习惯了吧。习惯了失去,就不会觉得难过了。心空了太久,慢慢地,也就忘记了那里曾经住过一个人。

    徐白不声。

    徐白依旧拣着药材,只是心烦意的,坏了好些,最后一把把药材扔在地上,赌气回屋了。

    徐墨把剩的药材整理好,沉默着。

    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不去想。不去想徐白为什么会生气,不去想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不去想他为什么会那样在意……

    不去想,就可以当不知

    他终究也只是个懦夫。

    徐白的蛊毒彻底压制住了。

    徐墨放了心。

    剩的,以顾圣手的医术,三年之后定然会另有办法的。

    他没什么牵挂了。

    锻的药材已经全熬制好了。这两天就要去了。锻的风险极大,据那秘法上所记,古往今来想用这办法逆天改命者不计其数,最后成功者不过十人。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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