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城响ma之凤过青山 - 分卷阅读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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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栈说:“老问过军师了,姓的给你递的书信,就是写给你一个人的,字条上用的本不是当人的字,是他娘的叫个啥‘小篆’?当就没几个人还认识这字!他写了就是给你的,还生怕被俺们知会,所以拿这么个字来写,万一落到老手里,老反正也看不懂!那字写得七手八脚跟一堆虫似的,这山上就四爷一个人能认识几个!”

    “……”

    息栈这才醒悟过来,昨个在大堂上看见的那团烂纸,虽然早已辨认不清容,仅存的一两个残字,确是用小篆所写。只是息栈不知,这秦皇统一六国时的文字,到了西汉末年就已衰微,逐渐为隶、楷、魏碑、行、草所替。民国当的普通老百姓早就不识得,也不会写,如此古朴娟秀的篆字了。

    “可是,可是,他怎会知我的底细,我当真没有告诉他!”

    “难不成是老说的?!还是你个小崽脑门上贴了字条,告诉了他你是从两千年前溜达过来的人?”

    “那也许,也许是这山里哪个伙计透去?你这山里也有一两千人,难保……”

    息栈说到这里倏然住了,顿时觉得这么无凭无据地指摘更加不妥,撇不清楚自己,反而会让大掌柜误认为他试图诬赖别人。野山上知他来历的就是那一伙领,外围的崽们平日里闲言碎语,并不清楚知晓小剑客的真实来路。

    男人的两目光此时像钉一样楔在息栈脸上,神里爆满贲张的炙焰,已然分不清楚究竟是怒火还是火,一把扯了息栈的,将连同脚上的小靴一起扒了个净,抛得远远的。将小羊羔脸朝翻了过去,分开两条,压了上去!

    息栈一凉又是一,扭过惊慌:“你!你!你别,让人看见了,别,不行呢……”

    山只是用藤蔓柴草胡一掩,透隙。午后的几光斜斜倾来,的一团光线聚拢在少年微汗的额角,映一张无辜窘迫的小脸。

    大掌柜一只胳臂勒着息栈的脖,另一手搂住小腰,二人相合,每一寸肤和孔骤然附在一,就不愿再放开彼此。男人将自己抵在两上,裹在息栈的两之间,两条结实的大猛然夹住了少年的,用力磨蹭起来。

    小羊羔,那是穿着绸缎衣保养的细致,跟这帮土匪整日里穿着衣,鞍上,你是风儿我是沙,那觉如何能一样?

    如今这只酥羊羔的,包裹得男人十分舒服,野兽的低啸,一啃上小羊的脖颈,糙厚沿着耳后的发线袭掠而过,阵阵浪薰煮着那一枚尚带枪伤旧痕的小耳朵。全的劲力蓄势待发,洪之前片刻的整饬和

    “当家的,不行……回屋里行么,别在这儿……”

    息栈的两条白在男人挣扎,小风儿一,冷飕飕的;上却火烧火燎,被这一番辗转炙烤,都快要给烤熟了!

    第五十一回.醋火烧拷小凤

    野山后山山坳之,隐匿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岩外被枯藤老蔓遮蔽,常年不见光,寒气肺刺骨。

    似乎是怕息栈会冷到,大掌柜倏然,在一旁不远抱了一捆枯枝草,填在一畦岩石凹陷,衣兜里掏火镰,起一拢火来。艳丽脱的火苗映照在少年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上,眸波凌,白皙的面颊蒙了一层浅橘的红

    息栈一看男人这架势,分明是要打持久战,是要来真的啊!忍不住央求:“我都跟你讲实话了,你放了我么……”

    男人气哼哼:“老跟你还没算完帐呢!”

    “你要算账就回屋算么,别在这里……”

    “为啥不能在这儿?老想在哪儿上你,就在哪儿上了你!”

    对于咱货真价值的土匪大掌柜来说,吃个野打个野战算什么?山峁上,小河沟,梁田,玉米地,以天为帐,以地为席,哪里不能让老使唤起来上一遭。

    可是对于息栈来讲,他哪里过这个?平日里一汉服穿在上,罩衣,裙裾,单,衣,亵衣,袜,鞋,束腹,腰带,簪,丝带……这一整,每日起梳妆穿衣恨不得要穿上半个时辰,晚间沐浴更衣上床也同样要大半个时辰。在人前一向是正襟凛然,沉静端庄,除了面庞、脖颈和双手,从不愿在外人面前暴自己的,侍寝承那都要关起房门,才肯低眉顺目,宽衣解带。

    让他光天化日之在荒郊野外的草坷垃里,与男人搞野合,简直天雷炸

    这时双手被缚,早就被剥了光,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若是被山里的伙计碰巧撞见自己被大掌柜……这以后还怎么去见人?

    大掌柜拎起息栈,搭在了石一块凸的青灰岩石上。少年如同一只待宰羔羊,上了砧板,脸朝在这石上,膝开,看着男人就要抄家伙将他大卸八块了!

    领给扯开,一直剥到胳膊肘,雪白的膀来,男人毫不客气地在少年的后颈不停啃噬,于肩胛骨上反复磨牙,利齿和肩骨相碰,搓得铿铿直响。两掌掰开他的,在大儿的细上蹂躏,留一串红通通的指印痕。

    大侧的两块小最是要害,息栈给疼得没躲没藏,呜咽着求饶:“你轻一些,轻一些,当家的,疼呢……”

    “你老实招供你跟姓的搞个什么,老就饶了你!”

    息栈急得辩白:“当家的,我当真冤枉的啊!你细想想,我怎会私来往?我知你是土匪,姓的是官军,我若与他往来,那我岂不是成了你这山上的细作?我怎会那样的事呢!”

    “俺本就没怀疑你能是细作!”

    息栈扭过愣愣地看着男人:“那你怀疑我什么?”

    大掌柜一脸妒火烧:“老只问你与那姓的有没有私底瞒着俺勾勾搭搭?!”

    息栈到这会儿才明白,大掌柜竟然怀疑他与外人私通。

    对于息栈来说,他并不知晓男人今日大发雷霆其实就是吃醋了。“吃醋”这典故自贞观年间宰相房玄龄的那一枚妒妻,息栈生得太早,哪知这一。而大掌柜这没念过几本野史杂书的人,自然也不知这个。可是“吃醋”不需要博览群书,引经据典,这酸溜溜的滋味儿分明就是自而外,油然而生。

    大掌柜昨夜忍了一宿,越琢磨越他妈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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