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仙界的和平 - 分卷阅读1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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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承认你喜我,我好不容易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你怎么能把那些事都忘了,说翻脸就翻脸?”

    “你别梦了。”余潇脸上终于有表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有些恼羞成怒地反驳,更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因为方淮的这句话而恼羞成怒。

    他正想说一句,我怎么可能喜你?

    他怎么可能有喜

    但他上庆幸自己没有说,因为月,俊得犹如一尊玉像的青年横地制住了他的手脚,将送了上来。

    简直有如坠了一个会把人溺死的梦。

    他们接吻,厮磨。数天前那个雨的夜晚石里的景象,再次重演了。

    第98章 两心知(四)

    龙君了几日,将功法前五层的要诀教给他们二人,便对方淮:“该怎么助他修炼,你已经熟悉了个大概,我要去后山睡一会儿,除非要事不要来打扰。”

    和龙君相了几日,方淮倒明白他这位名义上的师尊并非冷酷之人,只是很讨厌麻烦,很懒——从来不多说一句话。方淮猜测漫的一千年对于这龙君来说,也就是躲在山老林打个盹儿,世上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方淮应龙君的嘱咐后,龙君便又消失在两人面前。这岛上仿佛就只剩了他和余潇两个人。

    那天晚上的亲吻有如柴烈火,两个人都昏了神智,差到最后一步,最后是方淮清醒过来,余潇上还有许多伤,他到底舍不得这时候乘人之危。

    而且余潇现在厌憎他,他若是真了,岂不犯了和余潇当初一样的错?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他还不知对男人的话应该……咳咳,虽然理论上他是懂的,也亲经历过。当初余潇虽然迫他,但这事倒是得很细致,没让他受伤过。他真要起来,也该回忆一余潇是怎么的,学习学习……

    这些想法也就是在方淮脑一晃而过。次日两人再见时,照样是手,一句话不说。每日余潇都是满伤的回到石里,方淮也径直跟在他后,等他在毯上躺了,就不容拒绝地替他将上的伤一一治好。

    至于半夜,则再也没有到石去看余潇了。他知他坐在旁边,余潇便不能好好歇息,如此一来反而影响他的恢复。

    所以他只彻夜在木屋靠墙而坐,闭目冥想。

    如此过了不到一个月,余潇的修为突飞猛,已经接近金丹期平,方淮有一回陪他练功走了神,竟被他削发丝来。

    方淮当时心里一惊,手腕一转,挽了个剑,将余潇击退两三丈。

    他们就在瀑布对打,这是余潇提的,他的脚底接到池,虽然可以随时收灵气,淬炼,但也会造成令人难耐的刺痛,这刺痛方淮是经历过的。

    余潇剑尖一甩,稳稳立在池,看着方淮:“别以为有那颗金丹,就能一直敷衍我。”

    方淮望着他,片刻后:“我知。”

    这是一条龙,迟早要飞上云霄。只是不知它飞上云霄之时,他是否能赶得上他?倘或他追不上,云端的真龙是否就把他忘了?

    方淮提剑指向余潇:“继续。”

    这一天,余潇在他手伤得尤其重,饶是这样,前者也不肯让他背回去,只是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回石

    方淮默不作声地跟到石,将余潇上的伤一一治好了,看着他闭目躺在毯上,起回到木屋里。他自己的修炼也从未放松过。

    清晨,一运功结束,他在屋外传来的鸟啼声

    起屋外,在早晨微微的凉风等了一会儿,等到石里的人上了石阶,从木屋里走来。

    余潇一木屋,抬便看见方淮立在石台边缘,看着方山谷潺潺的溪,微风得他罩了青纱的衣摆轻轻摇动。说不是平淡,还是落寞。

    他的脚步不知为何停在了原地。

    方淮转,余潇立即回过神,抬步走到他面前不远:“今日可以练第二层了。”

    方淮皱了眉,刚要说“不行”,忽听远方群山之间轰然作响,连大地都为之震颤。

    两人都朝那方向望去,方淮:“有人闯结界了。”

    他手一剑柄,对余潇:“你先自己打坐修炼,我去去就来。”

    知余潇不会回应他,话音未落,他足尖已在地面连,凌空腾跃,衣摆猎猎作响,朝声音的来源飞去。

    这东南倾的结界,本来已经被尹氏和月教的人破坏。龙君带他们来到此后将结界修补完整,除了他和余潇,理说不会有人闯得来。

    但这么大的动静,显然是个例外。

    力撞击结界的声音还在继续,响彻在整个东南倾岛心上空,方淮一边朝那方向赶去,一边心想要是把龙君吵醒了,只能希望他不要有起床气了。

    这样想着,便已越过耸的山峰,少顷,便落在结界外地面的草丛

    这样走近了听,那轰击结界的声音简直震耳聋。

    方淮飞快地穿过草丛树林,终于在结界的边缘,一空地上,看到罪魁祸首的人影。

    他剑,声音不卑不亢,不不低地传过去:“阁何人?”说话间已到了那人背后,居,举剑劈

    这人能把结界撼动,实力自然不俗。方淮手用了七八分力,只将此人开。

    然而剑锋将至,那人仍然背对着他,也未抬,似是没反应过来。方淮心里一惊,他心存仁善,不愿轻易伤人,意识便要撤剑。

    不想正在他将撤未撤之时,那人抬手,手一柄锈剑与方淮的剑锋一格,方淮登时到两剑传来一震,五脏六腑都被震得好似移了位,当即退去十来丈。

    轻敌了。

    方淮抬看去,那人还背对着他,只是锈剑在手上轻巧地一转。

    方淮压翻腾的气血,驻剑于地,朗声:“不知是太白几代的前辈,弟在此有礼了。”

    那人低沉地笑了起来:“资质平平,心界倒尚可。”

    方淮盯着这人,对方方才击退他那一招,和他的剑招自同一本剑谱,都是太白的门剑法。

    况且这人仅仅使一招,却蕴雄浑的剑意,剑招挥洒自如,别,非是甄化至境的剑修不能够。

    那人转过来,衣裳破烂,蓬垢面,一双光闪烁,看到方淮,恍然大悟笑:“哦!原来是你。”

    方淮一怔。只觉前这人有些熟。

    那人锈剑归鞘,笑嘻嘻:“小孩儿,怎么,不记得我啦?”

    这似曾相识的无赖腔调,方淮一记起来:“啊,阁是……”

    “记起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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