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要臣死 - 分卷阅读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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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不错,于常丰的文采的确不错,尤其是最后这‘小惩大诫,以正纲法’八个字,字字诛心。”

    何湛由衷地开心,因为宁晋信他,才会将于常丰的折给他看。

    何湛将折扣在书案上,缓缓倾,揶揄地看向宁晋:“说臣荒于政务、骄奢逸,臣认;沉溺男风么,臣…也认。主公觉得,该如何小惩?”

    宁晋捉住何湛的腰带就将他扯近,一手扣住何湛的颈,就亲了上去。何湛并不怎么好受,这吻里颇有惩罚的意味。

    宁晋移开,额抵着何湛的额,说:“小惩大诫。”

    “小惩有了,主公要臣大诫什么?”

    “离那个莲笙远一些,孤很讨厌他。非常讨厌。”

    何湛笑了声:“不诫荒于政务?不诫骄奢逸?”

    “一切有孤在,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何湛觉得宁晋很有昏君的潜质,这个潜质就被他一不小心挖掘了来。

    何湛脱开他的掌控,理了理衣袍,捡起不小心遗落在书案上的草蚱蜢,说:“小惩也惩过了,主公要没有别的事,臣就…荒于政务骄奢逸去了。”

    瞧何湛这副放不羁的样,宁晋哪里肯放他走?他冲来就截了何湛的去路,拽着他就给到书案上。他手劲不大,却刚好能制住何湛:“叔想荒于政务骄奢逸的话,在这里不好么?”

    何湛没有生气,调笑起宁晋:“你可刚刚因沉迷男风罚了臣。”

    宁晋从容地扳过何湛的脸,望他的睛里,说:“沉迷孤可以,其他人不行。”

    宁晋手扶上何湛的腰:“为什么留那个小?”

    何湛:“好看的,赏心悦目。”

    宁晋:“…真心话?”

    何湛弯着,反问:“不是吗?”

    宁晋的心仿佛被扎了一,缓缓放开手。何湛直起,回就看见宁晋怨怨地瞪着他。

    何湛半坐在书案上,失笑:“不过是个孩罢了。”

    宁晋说:“孤说了,孤讨厌他。”

    “恩…这件事,臣会顺着主公的心意去理的。”何湛抓起书案上的一个折,举到宁晋面前,“韩广义的折,上还有将军印,是玉屏关了事?”

    宁晋听何湛会顺着他的心意,心大悦,手勾住何湛的腰带。他也没多想何湛为何会突然关注起玉屏关的事,答:“阿托勒咽不恶气,近日扰靖国边境,现在韩广义已经跟阿托勒过几次手了。相信过不了太久,会有一场大仗要打。”

    “主公会怎么?”

    “韩广义擅对付阿托勒,让他去就好。仅仅是阿托勒的话,不足为惧。”

    何湛止住他摸的手,说:“那主公继续看折,臣这个草蚱蜢才编了一半。”

    “叔留在这里,好不好?”

    何湛最受不了宁晋这样说话,立刻缴械投降。他仰亲了亲宁晋的嘴。何湛甚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宁晋更加愉悦,可不等他再多尝一,门传来一声突兀的瓷碎裂的声音。

    “大…大人…”

    不速之客是莲笙。他愣在那里好几秒,赶忙低,不敢再去看,慌慌忙忙地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瓷片扎到了他的手指,疼得他小声尖叫着缩回手。

    “伤到手了?”何湛皱着眉离开宁晋侧,走到莲笙面前,将他的手翻过来察看。

    莲笙惊恐地往后,一坐在地上。他抬看着从后面徐徐跟上来的宁晋,嘴微张,已经吓得全

    “你…你们…”

    宁晋说:“谁准你来书房的?”

    “大夫说何大人最近里火气旺,给何大人送银耳羹。”

    宁晋从齿间挤两个字:“去。”

    莲笙哪敢再多待,东西也不动了,爬起来就跑。

    何湛不动声地站起来,半倚着门,看着莲笙落荒而逃的方向,说:“你看你把这孩给吓得。”

    “孤也被吓着了。这小被你得,连孤的书房都敢随便闯。”

    何湛张开双臂:“来,别怕。三叔抱。”

    宁晋被他这句话撩拨得脸红心,拉住他的臂弯就捉他了书房。

    第61章 战火

    没过多久,阿托勒向玉屏关全面攻,军令一地传到卫渊侯府,再一地传去。

    韩广义率兵清扫边境,将阿托勒的军队一一清理净。

    阿托勒在去年的粮荒损失惨重,整个族艰辛地熬过一个冬天,等到开的时候才有所好转。却不想阿托勒的君主会在最需要休养生息的时候对靖国用兵。后备粮草供给跟不上,阿托勒的士兵也一天比一天倦怠,士气丧失殆尽。

    而靖国则不然,靖国士兵因阿托勒洗劫商队和劫杀使臣的事怀恨在心,士气涨;加之卫渊侯的铁骁骑第一次参战,韩家军如虎添翼,这场战争打得阿托勒是落,接连大捷,甚为痛快。

    阿托勒攻的策略以急件的形式传到卫渊侯府,何湛研究了一阵儿,排兵布阵还是阿托勒本的菜鸟平,想来谢惊鸿已经离开阿托勒,没有再手。

    这场战争持续到仲夏,阿托勒终于熬不住了,任靖国再打再挑衅,阿托勒都是闭关不。韩广义也不想寒了附属国的心,以儆效尤,见好就收,未曾对阿托勒赶尽杀绝。

    这一战才算得片刻停息

    烈,风携着浪,如同铁匠铺的熔炉,只稍稍往外一站,就能汗浃背。南阁里盛着冰,可何湛还是得心里发慌发,拿着折扇不停地扇风,也不见一舒服。

    莲笙还是在何湛边服侍着,只是不如往常那般灵巧,战战兢兢畏手畏脚的。莲笙端着酸梅汤来,碗里浮动着冰块,碰得碗叮呤作响,何湛听见冰响,赶将酸梅汤接过来饮了好大几,燥的心才算舒一些。

    从前在军营里,也不见得有这么难熬,果然是养尊优的日过惯了,浑都是富贵病。

    莲笙也看何湛怕,贴心地拿起扇给他送风。

    莲笙怯生地说:“刚刚府上来了一位客人,认识他,是我们的大将军韩广义。很威风的一个人。”

    “哦。”何湛专心致志地喝着酸梅汤,没怎么在意他的这句话。

    莲笙说:“…侯爷今天理公务的话,应该就不会来南阁了吧?”

    何湛问:“怎么,你不想他来啊?”

    “不敢。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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