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游戏:合欢蛊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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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对,我先前确实有些误解。我以为你们南家抱严家大已经够难看的了,怎料还可以更不要脸。你们以为我会像江澍那个傻似的给你婚帖?一个病歪歪的少爷换一条商路,未免也太抬举自己了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南絮简直用尽了毕生的修养才没有直接动手,分明脑嗡嗡作响,这人嘴的话却愈发清晰地回在颅

    他们南家是想从西域走货,但他怎么不知他需要相来笼络燕孤城才行!

    “啧,严家嫁不去就耍这伎俩,现在可栽了,一不小心搅来江澍这个认死理的穷光,一双破鞋还想卖个价?”

    南絮忍无可忍,猛地发难向他劈去!

    燕孤城短刀接住他的玄铁扇,他昨日正苦苦挨过一宿的合蛊,亦是满腔怒火,冷笑一声,“在这里打多难看,有胆跟来!”

    语毕他好似一片影飘飘而起,南絮在架上足尖一掠上去,两人你追我赶大漠,将军帐远远甩在后。

    沙漠夜晚冷冽如冬,寒风刀一般割在脸上,可是南絮到自己心更痛。

    燕孤城脚步一顿,南絮的机关扇已经杀至前,刹那间他瞳孔一缩,一秒一柄弯刀携雷霆万钧之势挥向南絮的手臂。

    若他来不及躲闪,他的小臂将被直直削断!

    “铮”地一声响彻沙谷,扇柄尾端陡然刺一柄匕首,生生挡了这一击。

    南絮双目发红,反手转过扇而上,“铮”“铮”“铮”数朝他面上劈砍。

    燕孤城照单全收,也是有些惊讶,笑,“诶,还不错嘛。”被步步行至沙丘行之,他忽地右手一翻又摸一柄弯刀来,双刀瞬间将南絮的扇挡开,得南絮掠后退。

    心脏砰砰直,南絮盯着前这人。

    双刀燕孤城,在江湖手榜上列于前十。

    此人刀桀骜不驯,脑没有半温良恭俭让,他的手败将缺胳膊少重伤而亡的有如过江之鲫。

    燕雄说他破了童功,想必修为大减,再加上方才他只用了一只左手。然而此时……

    南絮盯着前之人,此人肤黝黑,眉目邃,一副极侵略的外族人模样,月光照得剑刃如雪……

    他可能真的会死。

    一秒燕孤城飞而起,双刀鬼魅一般掠至前。对于南絮他竟半计谋也不屑,只是直直地向他劈来!

    刹那间爆开一场沙尘暴,脚的沙丘竟在此冲击之化为漫天沙雨。于风暴心的二人却如死一般寂静。

    南絮双手握扇柄,虎爆裂可见骨,燕孤城的双刀却也无法再向一寸。

    “啧。”

    燕孤城见惯了血的,此刻看着那一双手血如注,竟也还生那么一恻隐之心。

    不过片刻他便嘲笑,“你们南家不是最喜的么?这时候不是正好?你这玩意儿里几枚毒针什么的我可就死了。何必委屈自己,你再纠缠去只会被我活活砍死。”

    “我不知你为何如此笃定……”南絮疼得微微气,“是我南家所为。我只说一次……我对此事毫不知。”

    许久,燕孤城撤回双刀,右手吊儿郎当地将刀扛在肩上,“你的意思是说,还有别人故意暗算我,哦,还有你,还有江澍。那为的是什么呢?”

    南絮慢慢直起,笑,“我怎么知。”

    他的模样太过凄惨,刹那间燕孤城脑想起香寒境那荒唐的一夜。他像只野兽一般咬住这人的脖,那真是又白又细,那双澄净又,好似沙漠一湾绿洲。

    “我怎么知……”南絮惨然笑角的一红得像血,“我怎么知!”

    语毕他愤然抬起手,似要把这柄不趁手的兵去,狠狠掷沙里。可是最后他只是了一气,慢慢地将沾满血迹的扇

    燕孤城后知后觉地想,无论如何,名门,素来养尊优的贵公,竟然遭遇两名男……

    如果是他……

    燕孤城登时闪过汹涌的杀意。然而他立刻又想,他才不会教自己沦落到那般境地。

    他原本对这害他修为大损的罪魁祸首恨之骨,恨不得生啖其,正等着他找上门来狠狠羞辱一番。可现再去看前这人,心态已经有些变了。

    果真是名门贵公,就连发起疯来都如此克制。

    南絮一腔怒火发得七七八八,有些茫然。

    你也无辜,我也无辜。

    那这笔债,他到底该去找谁去讨?

    他双手剧痛,鲜血如泉浸衣摆。他茫茫然地坐上一棵枯死的凤凰木,动作麻木地撕衣袍扎起伤

    “啧。”燕孤城有些犹豫,难就这么轻信了他?他还没想个所以然,便看见一光从南絮跌落,登时吓得一退。

    南絮低包扎伤默然。他后知后觉发现燕孤城的光,知自己哭了,却也没力气闪避。他时而茫然,唯有泪蜿蜒,时而悲恸,膛剧烈起伏,却依旧寂静无声。

    月大漠,万里银沙。

    却比不上人垂泪,如星陨落,埋没在呼号寒风

    燕孤城不是没见过人哭。他见过太多人哭。那些将死之人,苦苦哀求他饶命,那些将士的亲眷,哭天抢地,几昏厥。

    他真的怀疑南絮是不是在刻意勾引,否则他怎会哭得如此克制,如此恰到好,如此……惊心动魄。

    沉默地不知坐了多久,南絮哭得双目红,也恢复些许力气。他起用伤痕累累的双手向燕孤城稍一行礼,转离去。

    他说他只说一次,就真的没有再解释半句。

    第十九章 、(2)

    容与恭敬在门上叩了三,听得房传来一声“请”方推开门。

    是年看要早,昨夜过一场暴雨,钱塘哒哒的黏糊得

    容与一门便闻得血腥气,继而又看见地上一叠便服,虽不很脏,却也过泥,登时心一惊。

    即便是昨夜那样的大雨,以南絮的手,怎可能沾一星半

    他脚步急促起来,接着看见一盆血,和血迹斑斑的纱布。

    “公?!”

    南絮坐在屏风后翻族谱,闻言笑,“莫慌。昨日受了伤。”

    容与看他双手都缠着绷带,仿佛伤在自己上一般疼,“公的手伤着了?谁人敢对公手?!不是说需在外滞留几日不回来了,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叫人呢?”

    “太晚了,也怕吓着你们。”南絮笑意盈盈,“已经上过药,血早已止住,不必担心。鹰阁可有透什么?”

    容与想起南絮遣他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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