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辑拿起桌上那个
成团的烟盒，展开来，发现上面的图像还能显示，只是有些变
，正在重播绿叶集团的广告。罗辑说：“不
是当救世主还是成了难民，我总能利用现有的资源尽量过得快活，你可以认为我自私，但说实话，这是我唯一看得上自己的一
。大史，我可要说你一句：你这人看上去大大咧咧，骨
里还是个重责任的人，现在把责任彻底扔了吧，看看这个时代，谁还用得着我们？及时行乐就是我们最神圣的责任。”
“要那样，你现在可是吃什么都不香了。”大史把烟
扔
桌上的烟缸，激活了烟缸的香烟广告，罗辑自觉失言：“哦，大史，你对我的责任当然是要尽的，我离了你活不了，你今天已经救了我……一二三，三次命了，至少两次半！”
“不能见死不救是不是？我就这个命，救你命的命。”大史不以为然地说，同时
睛四
瞄着，可能是想找个卖烟的地方，然后他把目光收回来，探
低声对罗辑说：“不过老弟，你当救世主，还真有一阵儿当真了呢。”
“谁在那个位置上也不可能心智健全，好在我恢复正常了。”
“你怎么会想到对星星发咒语呢？”
“我那时已经是一个严重的妄想症患者了，不堪回首啊！大史，不你信不信，我敢肯定，在苏醒前他们不但治好了我的病，还在睡眠状态对我行过
神治疗。真的，现在的我与那时
本就不是一个人，我怎么会傻到有那
想法，那妄想？”
“什么妄想？说说看。”
“一两句说不清，再说，也没什么意思。你在以前的工作
肯定也遇到过妄想症患者，比如总觉得有人要杀他，听这人的话，有意思吗？”罗辑说着，把手的烟盒慢慢撕碎，这次显示被破坏了，但碎纸片仍在闪烁，成了光怪陆离的一堆。
“好吧，说件喜事儿：我儿还活着。”
“什么，”罗辑吃惊得差儿
起来。
“我也是前天才知
，是他找到我，还没见他的面儿，只通了电话。”
“他不是……”
“我也不知他在监狱里待了多
时间，后来也冬眠了，说是要到未来来看我，谁知这小哪儿来那么多钱。他现在在地面上，说好明天过来。”
罗辑兴奋得站了起来，把闪光的纸片扔了一地：“啊，大史，这简直是……我们得好好喝两瓶。”
“喝吧，这时候的酒太难喝，但劲儿可没减小。”这时，菜上来了，罗辑一样都没认
是什么，大史说：“好吃不了，倒是有供应传统农产品的饭店，但那都是很
档的地方。等晓明来了我们就去那里吃。”
但罗辑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服务员
上，这个女孩儿，无论是相貌还是材，都
得有些不真实，罗辑还发现，餐厅在席间袅袅穿行的其他服务员也都是这天仙般的形象。
“嗨嗨，别盯着它傻看，假的。”大史也不抬地说。
“机
人？”罗辑问，这个未来总算有了一样他儿时在科幻看到的东西。
“算是吧。”
“怎么叫算是呢？”
大史指指机服务员说：“傻妞一个，就会上菜，它们走的路线都是固定好的，傻到什么程度？我见过一次饭桌临时挪了地方，它们照样往原地儿放盘，结果噼里啪啦都摔了。”
机人服务员上完了菜，
甜的笑容说：“请二位慢用。”它的声音不是机腔，十分柔。接着，它伸一只纤纤素手拿起了史
前面的一把餐刀……大史的睛闪电般地从服务员拿餐刀的手上移到对面的罗辑上，他
捷地起来，探越过桌面，把罗辑从椅上猛地拉来。几乎与此同时，女机人挥刀刺去，餐刀刺在原来是罗辑心脏的位置，有力地穿透了椅背，椅被激活的信息界面闪亮起来。机人
回刀，另一只手仍拿着托盘站在桌旁，那甜的笑还留在她那得不真实的脸
儿上。惊慌失措的罗辑挣扎着站起来，朝大史后躲，史摆摆手说：“别怕，它没那么灵活。”
果然，机女站着没动，继续持刀微笑，再次用柔的声音说：“请二位先生慢用。”
周围被惊动的
客们纷纷围拢过来，吃惊地看着这怪异的场面，然后值班经理很快赶来了，在听到大史控告餐厅的机人杀人时，她连连摇：“先生，不可能的！它的视觉看不到人，只能看到桌和椅上的传
！”
“我证明，它是拿餐刀刺杀这位先生的，我们都亲看见了！”一个人大声说，围观的人们也纷纷
证明。
就在值班经理仍想否认时，机人女再次挥刀向椅背刺去，餐刀确地穿上次刺的
，引来一片惊呼声。
“二位先生请慢用。”机女微笑着说。
餐厅里又有几个人过来了，其有他们的工程师，他在女的后脑
接了一，女的表
变得严肃起来，说：“制关机，断资料已备份。”然后就僵站在那里不动了。
“可能是
件故障。”工程师
着冷汗说。
“常见的事吗？”大史讥笑着问。
“不不，我发誓，这事儿我听都没听说过。”工程师说着，指挥两名侍者把机人搬走。
值班经理则极力对客们解释，说在故障原因查清之前将用真人来服务，但餐厅里的人还是走了一大半。
“先生，你们的反应真快。”一个旁观者敬佩地说。
“冬眠者，他们那个时代，人们对这类突发事件都有足够的应对能力。”另一个人说，他的衣服上映一个武侠剑客。
值班经理对罗辑和史说：“二位先生，这真的是……不过我保证，你们会得到赔偿的。”
“那好，我们接着吃吧。”大史招呼罗辑又在饭桌旁坐来，真人服务员把刚才
撒的菜又重新端上来一份。
罗辑坐在那里，惊魂未定，椅靠背上的让他后背很不舒服：“大史，好像这整个世界都在和我过不去……本来，我对这个世界印象
好的。”
大史看着菜盘沉思着说：“关于这事，我有了一些想法，”他抬起给罗辑倒酒，“先别它，同去再和你细说吧。”
“来，及时行乐，活一天算一天，活一小时算一小时。”罗辑举起酒杯，“祝贺你还有儿！”
“你真的没事儿？”大史笑望着罗辑说。
“我救世主都当过了，还怕什么。”罗辑耸耸肩说，然后喝
了一杯，酒的味让他咧嘴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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