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神医 - 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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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儿再度提到了这个名字,详细地解释,“这蛊只有苗疆的年轻女才会养。养的时候,要取背匀停带金纹的蝘蜓,拿那淬了蛇毒蛇血的稻草籽饲喂。等到第七天时,这蝘蜓会通来,这时把它磨碎成膏,在女上,若她是女,便会留个洗不去抹不掉的红印。”

    “这岂不是跟汉人的守砂一样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赵杏儿一转,一绣了墨兰纹样的白袍,外面罩了个品竹的罩衣,手持折扇,青白玉的貔貅扇坠儿摇摇晃晃的——不是方渐是谁?

    “你怎么又来了……”

    赵杏儿忍住翻白的冲动。这方渐,一天事都要跑过来寻她一次,搞得她天黑之前总也诊不完病,结果回去不巧赶上饭,就得吃陈府里那无滋无味的清汤寡晚饭……

    “我听说有工人得了怪病,过来看看。万一是传染的疫病,我也好提前个准备。”

    方渐说得冠冕堂皇,跟来的小厮方福,也识地替他搬了把凳来赵杏儿边坐,接着站到他一边观鼻鼻观心。赵杏儿白了他一,懒得搭理,继续讲起来。

    “这与守砂有些相似,却也不同。女若是了守砂,被那男破了女之,守砂只是会消解掉而已。而了这‘寸草心’的女,若是与男合过,这一红砂便会在肌肤相亲之时,钻那男,接着在心脉里扎来。这男若是过后不再与其他女合,便毫无异状;若是背弃了给他蛊这女上沾了其他女人的,这蛊虫便会发作,在这全血脉里寸寸生,三天之后便从那血里钻芽,肤生稻草来。”——她正是摸着了细碎的草芽般凸起,这才想起来以前在苗医古书里看到的这么个蛊虫。

    说到这里,全场的人都是后脑勺开始直蹿凉气儿,二更是面灰白,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只有赵杏儿,神依旧如常,翘着二郎抬起,居地瞅着那二,笑嘻嘻:“你过不了多久就变成稻草人啦!正好站你家田里去赶赶麻雀。”

    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疼得连来了,脸上的青的,泪汪汪看着赵杏儿,嘴里齿不清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半天,人们才听了个大概来。

    约莫三个月前,二为了替年后的婚事多攒些钱来,于是暂别家乡来了这桐湖县工。虽说他对那定了娃娃亲的岚妹也算是喜,却也并没什么非她不娶、除了她谁都不了的决心。也是赶巧,路途上,错替个与酒店老板争执的苗疆少女解了围。那女孩生得艳丽,又天泼辣主动,两人便看对了,一来二去便勾搭上了。一路好了有约莫半月,两人一齐到了桐湖。二要留打工,女孩要回西南家乡吃她阿姊的结婚酒,于是两人便依依不舍地惜别,商量好女孩回家同爹妈打过商量,便再回来寻二,到时候便嫁给他。

    只是,那女孩没想到,二嘴上说的是待她回来便娶,心里想的是到过年,领了钱回乡,谁能找得到他?谁都知姻缘不得真,他自然以为那女孩离了他,很快便会遇到一个男搞到床上去。赶巧前几日他未婚妻岚妹来桐湖走亲戚,顺来这工棚里看看他。四无人,又是早就定好的亲事,二便半哄半骗地诳着把他那未婚妻破了。谁成想,舒服了这一,惹这般祸事……

    “活该!”赵杏儿鄙夷地,“人苗疆女了名的从一而终、誓死不渝,只不过她们不似汉女似的扭扭,看上了就大胆示,你这浅的就当她是那轻薄女孩?再说你那未婚妻,人舟车劳顿那么久,你就在个工棚的破床铺上给人破了?我看个蛊虫也是便宜你了!”

    赵杏儿这话骂得痛快,在场的人纷纷,鄙夷的目光像是针一样扎在上。二表哥则是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己这没息表弟一,转作揖恳求赵杏儿:“赵大夫,我这表弟是没息,但是他这罪过也不至死啊?求求您了,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我不是说了吗,这蛊虫我不会解,也解不了。”赵杏儿站起来,拖着凳回去桌前,坐拿起笔继续给刚刚的病人写药方,一边数落,“自己不住,搞事儿来了又过来求人,这息吧!”

    这时,那二,忽然蹦起来,跌跌撞撞跪倒在赵杏儿脚,扯着她的,滴答着痛哭:“赵大夫,求求您救小的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一定回去就娶我那岚妹,好好待她一辈,从此我在家里供赵大夫的生祠,日夜祈祷赵大夫命百岁、孙满堂……”

    没等他话说完,方渐先急了。好么,赵杏儿的小脚是他个野男人能摸的吗?他上前一把拎住二的领,掀翻去,冷脸:“快!这样背信弃义、两面三刀的人,我方家绝不留用!”

    肤之草尖在一刻不停地生着,二连上碰到衣衫布料都会疼,腰带都没敢系,这一,被那的寸草扎得是吱哇叫,在地上被火烧了一样打起来。衣,透麻麻的血痕,逐渐印染透彻,脸上也一浮现些血间一黄芯,跟那柳疮的病人一般,凑近一看才会发觉,央那不是脓包,而分明是稻草芯

    惨烈的场景,看的周遭的人一阵阵犯恶心。方渐的小厮方福与那二年岁差不离,也不是个胆大的,见这样场景已经是脸发白,却上前拎着那二的衣领,把他往屋外拎去。

    这时,二的表哥却忽然跪了,壮实黝黑的一个汉,狠狠地把往地上磕着,很快便磕一片青血痕来。

    “赵大夫,求求您了,救救我这表弟吧……求您了……求您了……”

    每磕一,他便说一句“求您了”来。赵杏儿被他磕得心,那二的模样也着实太过可怖。最关键的是,治苗蛊,她早就想亲手试试了。只不过……

    “不是我不想救他,”赵杏儿终于叹了气,搁笔,上前想扶那二表哥起来——他自然是不肯的,“这位大哥有所不知,这苗疆人有个规矩,两蛊虫——女对背信男杀蛊,和被陷害的人对仇家的仇杀蛊——外人是绝对不允许擅自替那蛊之人解开的,否则这恩仇可就转过来记在解蛊之人上了。”

    换句话说,她今天若是解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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