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识得桃花开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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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到他挣扎着想动,明白他可能也快要来了,于是掐住他不许他,她动了动心猛烈地收缩着,也忍不住快吐了

    当姜卿栩回复神智从端缓缓落,低着小心掐着她大未疲的男,一大白灼被冲了来,他的也尚在吐白,只是他无心无力再战,用自己的衫随手,想了想还是不能丢掉,于是捡起那段白布小心地一圈圈绕在肚上,重新抚平衣衫褶皱穿上后,扶住肚,一件一件地从地上拾起薛梓珂和纪言初的衣

    他转一看,纪言初只着上衣,光着半跪在她上,薛梓珂一手托住他固定住他,一手掐住他紫涨的不许他,她不停前后摆动着,纪言初在此之前从未被人碰过的红每每只半截就被她,姜卿栩看着纪言初面上迷离沉醉的模样,几不可闻地叹了一气,转过继续为两人折叠衣,放好在一边。

    该与他谈婚论嫁的心上人正在和他弟弟野合,只是他们两人本就女未婚男未嫁,他的份和理智让他手不得,他散着一未束乌发,站起跌跌撞撞离开。

    更何况如若他再不走,公公也要开始骂了。

    10.守砂的颜淡掉了(h)

    薛梓珂尽仍在吞吐上少年角却注意着姜卿栩匆忙离去的影。他那副样,与其说是连番合后的脚步虚浮,倒不如说是心底有鬼的落荒而逃。

    是回妻家了吧。她眸渐凉,一声冷哼,着纪言初的手也不知不觉一重,本就是勉力把持住望的青涩少年当疼得一声轻呼,垂了一双看她。

    也差不多了。薛梓珂这样想着,向少年递去一个安抚的神。圈着他将他的慢慢从她上沾满了她的津,裹着红显得十分可,于是在将将送时,薛梓珂兴致上来,用柔着他的小孔把他的男

    纪言初抓着衣角又是一冷气。

    “乖乖的,先不许。”薛梓珂拉他的脖在他耳边了一气,笑着嘱咐他,满怀怜惜歪贴着他柔的脸颊亲了亲。

    “恩。”他垂着不好意思看她,但竟然真的是乖乖回答了,本就没期待他回应的薛梓珂这一忍不住笑了笑。

    因为薛梓珂话的缘故,他尽力憋着直到双有些发抖,之前跪的时间太,他也有些手脚发。薛梓珂将他扶起,令他小心坐到她铺起的净衣衫上。

    薛梓珂温柔地抱了抱他,他贴的小衣短窄只到腰际,她又将她之前披着的外服覆在他,帮他盖住竖起的

    “我去那边洗一,你先等着我。”她轻轻他的手,吻了吻他染着的一双,“可不许你偷偷了。”看到他乖乖她方肯憋着笑走了。

    薛梓珂明白这是纪言初的初次,事已至此无法回,那么她想要净净地要他,不带着别的什么人的东西沾染他,这是属于他们俩的第一次。

    并不是因为纪言初是大人家的小公,就不得轻慢的缘故,因了姜卿栩的事她恨自己错看人,同时心也被伤透,她靠寄他人疗伤,或许可以这样说,不是纪言初,也可能是别人。可是来的人偏偏是他纪言初,她已经对他稍微有动了心,怎么可能放了他走,当然也不肯委屈了他半分。

    至于姜卿栩那个夫,不知不觉间已被她抛诸脑后。

    她披着单薄的衣衫,在初的暮里倚坐潺潺溪边,赤着脚一慢慢拨着

    纪言初看着她光如繁的样,少年心又开始怦怦动。片刻平复来,他迷茫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想些关于未来的事。

    从未有人这样碰过他的那,因为从小学习男诫,他传统地觉得人本能的望是可耻的,如今他能够忍着羞意与她在这田地里没名没份地苟合,可见确实是了极大决心的。

    他甚至开始思考,诗书礼教从来让男压抑,只教他们莫要一晌贪

    存天理,灭人,若说这是掌权者的治国方法,为了规范黎民德也无不可,可是事一旦过了,将男一事视作洪猛兽,怎知不是压抑了人,如果人人连合理追求自己的快乐都显得低俗,要遭人唾弃,那这正人君礼教之国的虚名不要也罢。

    与姜卿栩这样的小家碧玉不同,他虽与姜卿栩一样从小就是一副好姿容,但他幸运就幸运在他托纪家这样常养芝兰玉树的簪缨世家,这样的家族里貌已是看惯了的,他们更注重对小辈们的教导,因而不会自恃貌就待价而沽的事,也就不会有像姜卿栩这样浅薄的悲剧发生了。

    若说姜卿栩是假礼义真谋权社会的无主见产,纪言初自己可以独立思考,片刻后他已经定决心,薛梓珂是值得他双手付男一生的良人,从此哪怕天遥地远,海阔林,他也非她不嫁。

    他眸温柔,这个命注定的田,像是戏文里唱的最好的际遇一般,早的晚风路过大地海,卷着清凉的香和细碎拂过他的发丝,纷青丝定又明亮,一双了缓缓起伏的海一样,只将那个人摇曳向他走来的姿倒映,她一步一朵莲,步步要踏到他的心上。

    薛梓珂将洗净,她确认了里再无残留便起回来,看见纪言初保持之前那个姿势好像动也不敢动的望着她,心里好笑又无名动,步步向他走近,忽然充满了倦鸟归林的宿命

    殊不知天地之大,她何其有幸,茫茫人海能得一个人将真心托付,有个小少年要将自己的一生奉上献给她,不她收不收,给她的就是给她的,他就是玉碎也不肯瓦全。

    他仰便接了她沉沉一朵吻,此刻他已经什么都想明白了,再也不会去计较她与姜哥哥的事,像是一时间懵懂大,曾经的骨朵盛开得烈又烂漫。

    天地脉脉不语,他只有她,黑的发,红的,从衣领隐约的雪白的,他兴致涨,底也竖得直直一,看得薛梓珂里渐渐染上笑意。

    薛梓珂拉开他松散的衣,从他的耳吻起,痕路过脖颈,在他上动的结上轻轻一,手不停,从他的衣领贴他嫣红起的豆,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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