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变成自己情敌 - 分卷阅读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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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不必替微臣担心。”

    杜后不笑地哼了一声气,心忍不住:“本为何要替你担心?”

    “本担心的不是你,而是你远在洛的妻孙碧烟,听说她要在洛城开分店了,一叶酒肆当真被她经营的很不错。”杜后说。

    苏亭颤了颤肩,也不知是因为穿着太少而冷的,还是因为杜后的话而寒的。他缓缓地将双曲起,呈现警惕的姿势,让杜后忽然奇怪起来。

    他这样从容到了极致的人,竟然也会知什么是害怕吗?这么看来,她之前一直不杀孙碧烟,也算是为如今留了一枚有用的棋,至少可以牵制住苏亭这快要破笼而的猛虎。

    过了良久,苏亭的异常才停止,平静地说:“娘娘,如今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您走还是不走?”

    他问的如此直白,又让杜后忽的升起怒意来。

    没错,正因为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合作之路,所以她才会现在这个囚室

    早朝之上,“夕月”病初愈,第一件事便是封苏亭为监国大臣,虽然“夕月”在将话说完后便又过去,没来得及达旨意。

    可如今朝野上早就就这件事议论纷纷,皇后前脚将苏亭收监狱,皇帝后脚便要封一个罪的人为监国大臣,简直之大稽。

    她若不尽早将这件事解决,恐怕她之前所有的铺排都将付之东

    “早朝上有人暗与本的人作对。本要先知那人是谁。”若不是有人在暗阻挠,她的人怎会容忍“夕月”将那番话说完,若没有说完,她如今又怎会骑虎难,要再三容忍苏亭。

    “潜云斋的大弟,萧守义。”苏亭回答,一都没有卖兄弟的愧疚,反正他知杜后不会对大哥怎么样。

    一来大哥已经回潜云斋了,二来杜后不会与弟遍及天的潜云斋反目。

    杜后咬碎了一银牙,暗自吞了这怨气,随后起:“等便会有人来接你回苏府,日后苏太傅一言一行还望好自斟酌,于无奈,本也不介意玉石俱焚。”

    说完后,杜后一简约地离去,留淡淡的墨香,让人心悸动。

    苏亭双手抱住了膝,将了膝盖,闭着了一气,而后慢慢吐角无声地勾起,他由衷地兴。这么久,他终于将这明朗的一步走了去,他要反控局势,要让上一世的残局再不现。

    他只是不要她死而已,其他的一切他都不设考虑,这不难,这一定不难。

    苏亭笑得很开心,只是没有发笑声,而角已经溢了喜悦的泪,昭示着他这份迫切需要得到纾解的愉悦心

    他知杜后不会杀她的,因为她要用她来要挟她,用她来叫他听命于她。他知钱三说完那番话后,杜后只能与他合作,因为她不敢叫杜相知此刻——夕月已经死了。

    ☆、新帝

    一叶酒肆洛分店第一天开张的日正巧碰上了新帝登基,来一叶酒肆喝酒吃茶的人有些去过偃师的那家店,明白一叶酒肆的规矩,不由问:“老板娘,这家分店是不是也不能论国事谈啊?”

    客人调侃的问,落空自然也不会严肃地回答,她笑笑,然后从账台一块牌,立在桌面上,上面书着八个大字“言随至,语随智。”

    这八个大字叫几人慢慢念了来,随即大伙笑了,觉得这落空老板娘当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也难怪这么多人愿意受之前那破规矩的限制常到一叶酒肆吃酒。

    问话的客人笑容满面地转过,放心大胆地开始跟同伴谈天说地,说古论今,尤其是年幼的新帝,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年纪,那龙椅爬不爬的上去都是个问题。

    “新帝爬不上龙椅有什么关系,苏太傅与太后娘娘自会将他扶上去。要我说,真正有关系的是杜相,先皇临终前托孤于苏太傅,封苏亭为监国大臣,简直与杜相平起而坐,可杜相竟然忍了来,没有发难于先帝,真是奇怪。”

    “嗐,你忘了之前苏太傅与太后娘娘可是传过苟且的,说不定那传说便是真的,杜相便是看在太后娘娘的面上才如此容忍苏亭。”

    “不过苏太傅倒也蓄知礼,就算位权重了也没被说摆什么架,对着杜相也依然是惟命是从,或许就是他的识趣才让杜相没有发难。”

    客栈里人声鼎沸,可多数还是谈着新帝登基相关的人事,落空没什么表,也不知去了几句,手不停地敲打着算盘。

    锤忙的不停蹄,一会儿去那桌,一会儿来这桌上茶,一会儿又要去厨房端菜来。庞大厨也同样忙的满大汗,锅里的火苗窜的老,菜分次锅,一会儿便是一盘香味俱全的佳肴。

    因为锤与庞大厨一个也不让一个,非要争着随落空来洛分店,于是落空只能将雇的新伙计留在偃师老店,带着锤与庞大厨一起来了洛

    不过十日,一叶酒肆的名声便打响了,慕名之人纷至沓来。落空因此没多少时间胡思想,唯有夜半人静的时候,她躺去床上,合上睛的那一刻才会想到京城那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

    而如今苏亭究竟掌握了多少权柄,是否已经能够要挟到她前世的地步。

    一旦想起便是一阵心烦意,于是这一整夜就将辗转不眠了。

    洛修竹还是待在他的竹鹦林避世而居,每日都画着重复的人图,人无脸,不知芳容几何,只能从其纤细段,曼妙举止瞧这应该是个人。

    冉福每天都要帮他家少爷小心收起好几张这样的人画,每次都忍着不问,可今日实在是太无聊了,一时没忍住便问了

    “少爷,您每天都重复地画着这些无脸人图是为什么啊?”冉福放一杯茶,气从茶杯来,依着窗外的竹景,仙一样的意境油然而生。

    洛修竹都没抬,神专注地落在画上,弯着腰,随回答了冉福:“错了,不是这些,而是这个。”

    “有什么区别?”冉福一愣,心不由地问,但是他没有说,他保证。

    可他家少爷仿佛开了天,接着说:“她们都只是她,所以没有这些之说,她是唯一的。”

    冉福心哀嚎,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家少爷煽,他家少爷一旦煽起来,其破坏力简直媲毁天灭地。

    闭嘴,冉福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就当他什么都没问。可洛修竹竟然没有打算就此住,大约也是太无聊了,他放了笔,缓缓直起睛依旧看着人空白的脸。

    “小时候,我答应过她,也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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