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 - 分卷阅读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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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钱,炸串。

    我心里说,真是英雄莫问啊。

    两天来,我由于过于努力的工作,嗓又红又哑,开始想想那个男人的话,也许总有些方法偷懒。

    到了西安,等待我们的地陪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先生,我暂且可以休息一。他的法语很地,后来我才知他是当地外语学院的讲师,教专业学生的。可是,院校的教师待遇不太,西安又是一个以旅游为主导产业的城市,他来打工,机会很多,又可以贴补家用。

    跟着这位老师,我又学会一招。

    我们榻的宾馆很是,安排了“饺宴”招待国际友人。宴会之前,由行政主厨亲自,向外宾传授如何包饺。但见他边边讲解,当然了,完全是汉语。

    “大家请看,我们将好的面攒成小团,用我手的擀面杖将它们擀制成圆形面,然后放馅,不可太多不可太少,然后将面相合,手指沾少量清,将饺劳,呈海浪型,呈型,依据个人喜好而定。

    饺国的传统品,俗话说:‘站着不如倒着,好吃不过饺。’……”

    我几乎有担心这位老师了。但见他喝了一矿泉,然后四两拨千斤的对法国人说:“饺国最好吃的传统品。大家看见刚才大师傅的演示了?像他那么,就能包好吃的饺,注意先洗手哦。”他看看我,眨眨:“说多了,他们也不懂。”

    我倒。

    听那边厢英语团,日语团,韩语团,俄语团翻译说的容也不会比他多。我当时还真兴,以为了见识,学会投机取巧,应付差事的技巧。

    离开西安,赴成都,昆明,一路无话,此两地的地陪都像西安那位一样,太极耍得很好,不费劲,轻松赚到小费。

    行至桂林,终于现意外。我们了飞机,地陪满脸笑容的上来说:“古藤塔克。”

    我说:“您说什么呢?这里得说笨猪(法语你好)。”

    他愣住:“不是德国团吗?”

    “法国。”

    我们相视无语。老外在那边忙着取行李。

    “您还能赶快找着法语地陪吗?”

    “不行了,现在是旺季,全派去了。”

    我心里没底,桂林分的名胜解说词我一没看。

    “您能给我资料不?说什么我得准备一啊。”

    “行行,我回去拿,今天晚上给您送宾馆去。”然后他火速而退,不知又去何兼职。

    门在外,除了自己谁也不要相信,我要是不知就不能在大城市活到今天。那位德语大哥直到我们离开桂林也没再现。

    好在我们在桂林只停留一天,我到了宾馆上索要游漓江,赴朔的旅行材料,通读来,作简单准备。

    我这一趟来,也算积累了少量经验。旅行开始之前就请风景区导游把英文说得慢一些,法国人的英文都不错,听得还算明白。偶尔有不太懂的地方问我,我在前一晚已有所准备,再问问导游小,也就排除故障了。

    桂林这一行就在我觉得即将化险为夷的时候,又起事端。

    去上海的前夜,我为了防止上海再特殊况,拿了资料躺在床上预习。忽然有人急促的敲我的房门,打开一看,是一气吃二十个烤鸭卷饼的大叔,他站在外面左侧脸已经了起来,颤抖着问我:“打扰您吗?我的牙疼得受不了。我想去医院。”

    我披上衣服就跟他来,找到最近的医院在牙科挂号。

    医生见是外宾,颇,仔细检查后开始介绍病

    现在是午夜时分,天可怜见,天地万皆休息的时候,劳累的我在这里给牙医作替传译。

    医生:“龋齿。”

    我:“牙上有。”

    医生:“漏神经了。”

    我:“您已经到疼了,牙里面漏了。”

    医生:“得杀神经,再消炎。”

    我:“我们把里面的来,然后给您止痛。”

    医生:“彻底去掉牙菌斑,得磨一磨,然后把牙堵上。您自己选个材料。暗材料的结实一些,白的材料观一些。”

    我已忍无可忍了,我对医生说:“您看着办就行了呗,怎么这么多话?我看牙,医生拿个钻就完事了,什么时候说这么多话?”

    这医生脾气也上来了,看着我说:“您还是学外语的呢?您的牙跟外宾的牙一样吗?外无小事知不?”

    我这个气啊,可我现在不仅法语不行,汉语也不行,被牙医噎得说不话来。

    被牙痛折磨的大叔挣扎的坐起来,对我说:“怎么都行啊,您告诉医生快,我这要疼死了。”

    手术过程2小时,大叔打上麻药就睡着了,我一直陪在旁边。困到最后迷迷糊糊的,好像梦见程家了,回去之后,他问我此行如何,我右手握拳,恨恨:“这辈再不能让郎瞧不起我。”

    第十一章

    乔菲

    终于在上海一切顺利,地陪是位念研究生的学,素质过,态度认真,除了不太理我外,没有任何问题。

    最后在浦东机场送走老外,我他们给我的小红包,欧元人民币元什么都有,虽然面值都不大,加在一起,合人民币有两千多块。回到北京,在旅行社老板吴小平那里有领到工资,真是不少,我心安理得的存到一张小卡里,至少学期学费无虞。

    吴小平对我的工作颇满意,握着我的手说:“不错啊,丫,原来还真小瞧你了。以后有活儿,还找你啊。”

    我想起这一路虽然奔波劳累,但顺利完成,演练了知识,积累经验,还赚到钱,心里也不太讨厌这个京片了:“谢谢您了,我随时待命。”

    “还有个人你得谢吧。”吴小平说,脸上是一“我知你们怎么回事”的表,恢复讨人厌的本,“程家给我打好几个电话问你回来没有了。”

    “啊,对,我是欠他钱。”我恍然大悟状,“您看,我的日也不好过啊,债主追得这么。”

    我回了学校,狠狠洗个澡,狠狠睡了一整天觉,睡到脸都了,被我的小灵通叫醒。

    是程家,号码是陌生的,但我知是他。

    “你回来了?”

    “啊。你也从加拿大回来了?”

    “我都回来一个多星期了。怎么样,吃得消吗?”

    “还行,能应付。也见识的,那些地方我原来都没去过。钱也赚了不少,我学期学费没问题了。吴小平说以后有法国团来,还找我去。对了,得谢谢你啊。”

    他在电话另一端就笑了:“你就这么谢我啊?”

    我没说话,小灵通的信号不太好,电话里响了几声“兹拉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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