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锦(H) - 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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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但她从小耳濡目染,学起来也是极快的。

    阿雾这时候就只能充当小白了,“太太,别哭,太太,别哭……你还有阿雾呐,阿雾怎么办,阿雾怎么办……”阿雾自己一边说,一边哭,还要腾一只手为崔氏抹泪,一只手为自己抹泪,红红的大睛,泪汪汪地蓄着,泪珠本抹不过来,天可怜见啊,真是哭得好凄惨、好凄凉啊。若是不知的人,还以为她家了什么天大的祸事呐

    老太爷一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不见阿雾也没什么,只是这一见,就打心觉得这孩真是一个可怜啊。煞白的脸上有搓得病态的红斑,哭得真是可怜,让人闻之落泪,见之心酸。

    阿雾暗忖,装可怜、装柔弱谁能跟她比。上辈她可是病弱了一世呐,西捧心、黛玉痨肺什么的,真的不在话

    “这是怎么回事?”老太爷气地问

    阿雾不待众人开,立刻膝行到老太爷跟前,抢先:“七哥同六哥切磋,两个人都受了伤,二伯母叫嚷着要杀了七哥。”至于崔氏要抱着荣珢河这事可不能说,免得老太爷以为崔氏这是在威胁他。

    老太爷听了却没说话,转而瞪着荣三爷:“你跪在这儿嘛,衙门里没事吗?”

    荣三爷赶:“母亲派人到翰林院叫我,说是家里有要事,儿就回来了,母亲什么也没说,只叫儿跪着。”荣三爷也很委屈呐。

    “胡闹,胡闹。就为了这么芝麻大儿小事,就把当值的朝廷命官往家里叫?!皇上若问起来,让人怎么说,说家里两个哥儿切磋,倒让老来跪?”老太爷对着老太太吼

    老太太的龙拐杖跺得“咄咄”响,但却没敢说话。她就是再大的后台,再大的气,也不敢和在气上的老爷杠。

    老太爷扫了一荣珢和荣珏,他是行伍,又一功夫,一看就知谁的伤重谁的伤轻,荣珏大了荣珢两岁,反而被弟弟打得缩一样,他见着就不喜,“切磋哪能不受伤,要想学好拳,哪能没有个磕磕碰碰的。这回珢哥儿赢了,那是光明正大的,珏哥儿自己技不如人,受一伤就告到院妇人这里,你也不害臊?”

    阿雾没想到老太爷会这般明理。

    “不过珢哥儿也不对,以往你们切磋怎么没见人受这么重的伤?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老太爷气地问

    “哼,他能为什么,他老早就看不惯我们珏哥儿,这是挑事儿呐。”二太太可不依老太爷的话,伤在儿,痛在娘心。

    荣珢心虚地低

    “去给你六哥低认个错,这么个小事搞成这样,差儿还人命,你们可真够能耐的。”老太爷怒视着所有人。

    老太太没说话,这回不同上回,荣珢和荣珏是正儿八经的切磋,又是孙,老太爷一贯对孙看得,又曾闲谈时赞过这家里能继承他衣钵的就看荣珢了,所以这回他肯定不会如同上次阿雾的事一般袖手不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老太太和二太太得了这次机会,才会想着要好好收拾荣珢,让他知谁才是正儿八经的国公府公

    但老太爷一来,她们也就没戏唱了。

    荣珢走到荣珏跟前,低作揖:“请六哥原谅弟弟,我实在是因为听了人说四打阿雾耳光,一时气愤,失了手伤了六哥,还请六哥原谅。”荣珢继续:“阿雾才多大个孩,四就忍心掌掴阿雾,便是我阿爹阿娘也没动过她。”

    阿雾看着荣珢,泪珠来,其实荣珢低认了错也就没事了,他却偏偏将这件事讲了来,就是为了警告二太太,你若是让荣四再打阿雾,他就要从她儿上找补回来。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知,这个小畜生是故意的。”二太太指着鼻骂荣珢。

    “小畜生骂谁呐?”荣老太爷怒了,荣珢是小畜生,他这个祖父又是啥?

    二太太也醒悟到自己说错了话,赶收了声,只一个劲儿大哭。

    老太爷被烦得不行,“切磋之私怨,你给我每天去蹲半个时辰步,一个月里一天都不许缺。”老太爷快刀斩麻,没工夫跟后宅妇人歪缠,对荣三爷:“还杵在这儿嘛,还不带着你媳妇儿回去。”

    老太爷又转对二太太:“你以后儿玥儿,哪有的随便打妹妹耳光的?!”

    一句话说得二夫人一气堵在,险些厥过去。

    一场闹剧就这样谢幕,老太太暂时也拿三房无法。

    ☆、小夫论诗品话

    这厢二太太回去,狠狠教训了荣四一顿,就为了这么个小贱蹄,居然害得珏哥儿受了伤。从此荣四收敛了不少,至少不敢再动手打人。

    因着二太太那一爪,次日荣吉昌带伤去衙门,同僚笑他是不是昨儿晚上被太太抓的,荣三爷只能笑一笑,“最是温柔平和之人,怎么会呐。”

    可是荣吉昌也不能直说是二太太抓的,哪能跟人说是自己嫂抓破弟弟的脸,她不要脸,自己一家人的脸面却是不能不顾的。

    今日之事,阿雾自以为可算得上是旗开得胜,很有儿运筹帷幄之的自豪。就差了“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鹅扇摇一摇了。

    可惜阿雾目前边没有任何闺来分享此时此刻的喜悦,唐音算得上一位,却无法即刻分享,所以阿雾这位古代文艺女青年只好另辟他径了。

    用了晚饭,阿雾领了紫砚、紫扇学诗。两个人都是刚启蒙,太复杂的诗她们也不懂,那些典故她们也不熟悉。

    阿雾便挑了首骆宾王的。这是诗读起来短小快,最符合阿雾此时的心境。

    紫砚和紫扇跟着阿雾,她读一句,她们就念一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浮绿,红掌拨青波。”两个人仿佛稚童一般朗声念着。

    这首诗用字浅显,就是五岁儿童也能解其意,阿雾以为不用多讲。

    紫砚却是个好学的,“姑娘,平日里我听别人念诗,都是五个字五个字,或七个字七个字的,怎么这首诗的第一句话却是三个字的?“

    “诗词本不拘一格,只是后人多用五字和七字而已,四句的就是常说的五言绝句和七言绝句,但并非每首诗都如此。比如说诗必推李、杜的李太白,他的也不是寻常五言、七言,但凡你觉得好的,并不需拘泥。”阿雾解释,“你能如此思考,也算是用了心。”

    阿雾一脸“孺可教般”的神撑起摸了摸紫砚的脑袋瓜。接着又摇晃脑地笑,只怨自己没有一把髯,否则一边赞叹,一边捋着胡,那就彻底像老夫了。

    “这也叫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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