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国秘史 -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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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王塔西摇:“主人,我和塔吉在这里打猎时,发现一群党项国的人围着这人打,我们想啊,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所以我们赶跑了党项人救了他,我们本打算把他背回去,但考虑到他的伤势经不起折腾,所以就让塔吉先赶回去找主人了。”

    “这人是汉人!”末羯收起针,又掏药粉敷在那人的几上,并作了简单理后站起来,对木茹说:“这个人很不简单,我们得救,速速把他抬回去,只有扎西上师才能救活他。”

    “末羯,你从哪里看他很不简单?”木茹一脸迷糊,那人除了相不错外,还真看不哪儿不简单。

    “救人要,等到了扎西上师那儿再说吧!”

    “嗯!”

    ……

    扎西上师从石屋走了来,满大汗,朝众人招了招手,说:“这人命是保住了,不过能不能康复得靠他的造化了!”

    “师父,你知这人是谁么?”木茹见师父来,忙急不可耐地问。

    扎西上师摇了摇,带着满腹疑惑,推敲着说:“从外形看,他是汉人,却穿着吐谷浑的服饰,而其随携带的武呢又是来自隋国,而更重要的是,这人还是苯教密宗武者。”

    “密宗武者?”众人异同声而问。

    “密教是苯教的一支,主要存在于象雄国,而密宗则是密教最为神秘的宗系,所谓密宗武者,就是研习密宗大法的人,研习这功法的人武功将达到至境,绝非我等脚功夫可以比拟的,据说练成密宗大法,可以打通往生通,虹化升天。”

    “哇!这么厉害!”

    “嗯!”扎西上师,继续说:“但是这样厉害的一个人,居然受了很重的伤,而伤才是造成这人几乎丧命的真正原因。”

    “原来如此,怪不得末羯说这人很不简单!”木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这人浑是谜,就让徒儿来照顾他吧!”

    “嗯!”扎西上师,许以赞赏的目光,并叮嘱:“这人是敌是友尚不明朗,你要小心才是!”

    “知了,师父!”

    旁的末羯掐了一把木茹的腰,低声笑:“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吧?”

    “去去去!”木茹反掐了末羯一把,一脚踹了过去。

    末羯腰儿一扭,躲过来袭,坏坏地笑:“这男人壮又好看,如果你不要,那就让给我吧!我可是男女通吃的哟!”

    木茹脸一红,嗔一声:“想得!”说罢,便从石屋扛起那男人,然后大刺刺地朝自己家走去。

    留目瞪呆的众人。

    ------题外话------

    注:1、苏毗国有大女王和小女王,共掌国事,末羯便是小女王,后来末羯成为大女王就是后话了。2、汤滂木茹所在的东女国就是康国,由西山八大落组成,嘉尔莫就是康国女王。3、党项国,是东女国东北邻国,位于今青海玉树及四川松潘以西一带。4、雍仲苯教分显教、密教和大圆满。5、关于本章现末羯给伤者施针的况,大家不要觉得奇怪,在古西藏是有针灸术的,是一不同于汉族医针灸术的藏医术,历史非常悠久,在松赞布之前就有了。

    ☆、第六章 趁机摸两把

    既然扛回来,那便是私有品了,木茹计划将他打造成自己的第三个,排在黑塔吉和白狗王塔西之后,这人块大,很适合充当搬运抑或打手的角,虽说目前半死不活,但好歹是个男人,对于自己收纳男丁大计,是个好的开始。

    木茹吩咐黑塔吉和白狗王塔西将那男人清洁修整了一番后才开始仔细审视起来。

    这人约莫二十五六岁光景,红齿白,脸型俊朗,有棱有角,浑匀称俊,居然是个男!

    木茹心一喜,又看了数遍,越看心里越味,禁不住斜翘起嘴角,的表

    如此近距离盯着一个沉睡男,还是一遭,木茹直看得心儿如鹿撞,正打算趁机手摸两把的时候,那男人忽地咳嗽了两声,貌似醒了过来。

    木茹赶缩回了手,有坏事被发现心悬到嗓觉,心儿扑扑抖动个不停。

    但那人仅是咳嗽了两声,再无动静,似乎又再次沉睡过去,木茹松了气,拍了拍自己的,压了压惊。

    看来那人真的伤得不轻,还是不要碰的好,木茹平复了心,便走了去。

    “茹儿!”汤滂卓玛见女儿终于从屋来,顿时笑容如,走上前一把拉住木茹的手,偷瞧了屋,喜:“这男人不错,块大,肩宽阔,是活路的好料,咱汤滂家复兴有望咯!”

    “阿妈!这人还是半死不活的,瞧你兴样!要不要再逮一个送给您呀?”木茹嬉笑脸,对老妈说话,木茹从不忌讳,打嘴儿那是常有的。

    “咦!”汤滂卓玛瞪了女儿一,嗔:“俺这一老骨,哪整得动哦!你这不是笑话你阿妈么?”

    “阿妈!谁说你老?你还年轻得很呢!”木茹伸手往汤滂卓玛脸上一:“您看,还细呢!”

    “去去去!”汤滂卓玛拍掉女儿袭来的手,“乖女儿,瞧你嘴越来越甜了!”

    木茹收起嬉笑的表,认真说:“阿妈!我说真的,阿爸去世了那么多年,您该找个伴了!”

    “别说了!”汤滂卓玛忽地神一暗,摇了摇,自顾自拿起一个簸箕便去了。

    唉!阿妈!汤滂木茹看着阿妈离去时微微颤抖的背影,不禁一阵心酸,自己每每提起阿爸,都会动阿妈伤心的往事。

    对木茹来说,阿爸仅存在于孩童时的记忆,那时,阿爸经常外打仗,很少回家,木茹依稀记得阿爸去世的那一天晚上,阿妈从弱河畔背回浑是伤已经断了气的阿爸,哭了整整一夜,木茹还知那晚死了很多人,但他们为何而死却不得而知,阿妈和整个落的民众对这件事讳莫如,从来不愿提及。

    又动阿妈伤心的往事了,木茹自责,十年过去了,阿妈依旧不能坦然面对,因而木茹从来不敢打破砂锅地追问。

    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木茹有烈的冲动,若能解开那个谜团,也许自己能让阿妈从过去的来。阿妈其实还很年轻,才三十多岁,该是自己为阿妈什么的时候了。

    ……

    女王嘉尔莫堡寨议事厅。

    嘉尔莫女王来回踱来踱去,显得忧心忡忡。

    扎西上师面严峻的神,沉:“党项人我国腹地袭击一个汉人,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说明我国边防了大问题。”

    女王嘉尔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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