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专属歌后 - 第41章

    童思芸去北京的第三天，韦婉开始上班，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实习。实习地并不在天衡公司，而是在天衡x市分附近办公楼里面的一个音乐工作室。音乐工作室和天衡签约合作，专门为天衡要费大力气打造包装的艺人量作曲，其规模自然和韦达那打打闹闹的工作室不可同日而语。

    该音乐工作室的负责人名叫胡哲腾，是个三十来岁的宅男，穿着衬衣衩，提拉着一双塑料拖鞋，烟不离手。他跟韦婉打了个招呼后，叫来一个瘦瘦的男，介绍说那男叫艾超喜，好像在国还是个小有名气的键盘手，让艾超喜先带着韦婉熟悉工作环境。

    艾超喜眯起睛，打量了韦婉半晌，脸上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胡哲腾代完就了烟先行离开了，艾超喜带着韦婉从走廊走过去，一边走一边问：键盘玩了几年？

    韦婉算了算时间，说：十年电琴。她小时候电琴只练到业余五级的平，后来间断了有六七年，是最近几个月才把电琴重新拾起来的。

    啧啧，只会电琴，那不行啊。艾超喜摇，起码还不得会个双排键，钢琴，吉他，贝斯？去年有个来实习的，会十来乐，本就不用音源，人家直接就拿乐自己录音。

    所以后来他槽了？韦婉地接话。会十几乐的人，怎么会屈就这地方。

    艾超喜忽然停脚步，韦婉一个没注意，险些撞到他后背上。

    我跟你说，前辈说话的时候，你不要嘴，这是基本礼仪。艾超喜脸上带些笑容，说来的话倒是一都不客气，你也是大学毕业的，礼貌总该有吧？

    韦婉皱起眉，却并没有说话，她已经开始讨厌这个人了。

    音乐室的分工并不甚明确，大概就是每个人都能作曲编曲，然后星期五午例行会议，众人投票挑优质的曲送去给公司，像是韦婉这样的新手，就由艾超喜之师父先带着，直到实习期过，签正式工作的合约。

    艾超喜走到他的所谓工作室，实际上是一个只有十平方米的小空间，里面得跟韦达的工作室有一拼，一个年轻男正坐在靠窗的音响上拨动手的吉他，颇有杀特风的刘海遮住了他的侧脸。艾超喜一愣：您是哪位？

    年轻男抬起，韦婉认来此人正是童思芸的追求者之一，乐队主唱杨景明。这些音乐人相互之间应该都是有合作，杨景明现在这里应该并不奇怪。

    我是bigr乐队的吉他手杨景明，胡老师通知我今天过来录音的。杨景明抬扫了艾超喜一，但是我刚才去录音室看，门是锁的。

    哦，是这样，录音室的工作人员是九上班，你来得有早。艾超喜，笑不笑的，麻烦你去会客室等一会儿好吗？我这边要开始工作了。

    杨景明将吉他背起来就往门外走，和韦婉肩而过时，才顿住脚步：你是韦达的妹妹吧？

    韦婉，杨景明顺手就着韦婉的肩，把她往门外推：我有两句话跟你说。他又抬看向艾超喜，有些抱歉地笑：艾老师别介意，我有事跟她说，就半分钟。

    走廊里，杨景明附在韦婉耳边，低声：跟艾超喜呆在一块儿你要小心。他要是跟你要哪个deo，你记得提前存档截图，音频截图，最好能整理谱，不然别怪我没提醒你。

    为什么？韦婉问，琢磨着杨景明言外之意，恍然大悟，他是不是抄袭过？以前就抄袭过别人的曲？

    杨景明，将背后的吉他换到另一个肩扛着：那事不止一次，我不是这边的人都听说过，可想而知他的名声有多臭，我也闹不清楚他现在怎么还会在这里蹦跶，估计有关系什么的。总之你自己多注意。

    韦婉了。她对杨景明的印象还停留在毕业前夕，杨景明因为追求童思芸未遂而在大排档里借酒发酒疯，此时倒觉得杨景明也不是那么差劲。她还有些担心杨景明会借机向她打听童思芸的事，却见杨景明转便往反方向走，挥了挥手：不说了，我去录音室看一看。

    因为有了杨景明提醒的缘故，就算是人言不可尽信，韦婉也暗自留了心。接来的上班时间里，韦婉和艾超喜相都是小心翼翼的，每说一句话韦婉都斟酌许久，以求滴不漏。好在艾超喜也没有上让韦婉拿deo或者作曲，只是让韦婉先熟悉着各编曲件和idi键盘，还算是比较耐心地给她讲了一些相关的知识。

    编曲并不是一个容易门的活，尤其是韦婉这样半路家的。艾超喜随后丢给韦婉几个音频让她后期理，就先去忙自己的了。工作倒是很轻松，空闲的时候，韦婉就从向窗外望去。这里是大楼的十一层，她总是忍不住想起那天和童思芸在十五层俯视城市灯河的景。可是如今，童思芸却并不在她边。

    在艾超喜的办公室里忙活了五六个小时，期间没有一个人过来找他，韦婉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莫非艾超喜的人缘真是差到了如此天怒人怨？

    傍晚班的时候，韦婉接到了一个来电数字是010开的电话，她接起来，那边传来童思芸熟悉的声音：婉婉，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