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是不肯跟我说话么？”
卓羽回过神来，在键盘上犹豫地摸了摸，然后新建了一个文档。
【你
来
嘛？】
“我还能嘛！”韩乐咬牙：“就这么放你走了我还能看见明天的太
么？你每次都这样，心里想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又不愿意让我知
，我的心也是
的，我什么都跟你说，你连动动手指都不愿意，我能好受么？”
【……对不起。】
“我警告你啊卓羽，别关键时候给我装傻，把我气死了有你好受的。”韩乐把电脑脆地合上，气呼呼地说：“我告诉你我这辈
都没试过这么频繁地跑楼梯，明知段诚在上面等着抓我迟到的时候我都
持要等电梯，你看！都是为了你，上上那么多次我半
怨言都没有！”
……这个倒是真的，卓羽有小小的
疚。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很烦我？
，摇，够简单了吧？”
卓羽和韩乐僵持片刻，摇了摇。
“那你嘛还拒绝我？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了？”韩乐死盯着卓羽：“你不要跟我说因为你是哑
那样的蠢话，我真的会生气的。”
卓羽的指甲掐
手心里，阵阵刺痛。
虽然总是告诉自己要独立，要
，可是还是拒绝不了韩乐的纵容。自己好像一只受伤的
浪狗，遇到了对自己好的人，就忍不住去亲近和依赖。
如果有一天，韩乐要离开，他一定会伤心的。
大概看到卓羽的样太可怜，韩乐也不忍心再凶他，叹了
气说：“小羽，如果我真介意你的缺陷，我当初就不会费尽心思地接近你，你说我死
赖脸地送上门又嫌弃你，那不是人渣嘛？还是吃饱了撑的人渣。你觉得我有当人渣的潜质么？你觉得我会那么坏么？”
卓羽白了韩乐一
，闷闷地又低去。
“你又想逃避了……”韩乐不
愿地投降：“算了，你这脑瓜要想明白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家，你慢慢想，等你想清楚了再答复我好了……你看看你，我又没欺负你，嘛这么一副要哭不哭的样……”
一路上，韩乐都没再说话，反常得不像话，只是在卓羽临车以前，他抓住了卓羽的手，问：“晚上还去我妈那儿吃饭？”
卓羽，韩乐才总算有了笑容：“五我在这里等你。”
午，卓羽如约
现，焦急张望的韩乐松了一气，还好，还有救。
“带手机了吧？”
卓羽。
“嘿嘿，那可以和我说话了吧？”
卓羽拿手机打字，韩乐连忙
住他的手：“我知了，我一定好好开车不烦你。”
卓羽看着韩乐的侧脸，淡淡地勾起嘴角。
韩乐敲门的时候，卓羽站在他
后有怯场，他还是很不适应和陌生人
，尤其是当对方发现了自己缺陷之后表
来的惊讶和同，让他心里很憋屈。
而且，这是韩乐的家人，怎么想都有像要见未来……打住！卓羽甩甩，把荒诞的想法赶走，脸上却控制不住地开始泛红。
“死小，等你半天了才来。”韩妈妈嗓门不小，隔着门都能听见她
气十足的骂声，韩乐不好意思地回冲卓羽笑笑，讪讪地说：“我妈就这脾气，咋咋呼呼的……”
卓羽腹诽，你还有资格说别人么？
门打开，韩乐把卓羽推到前面，说：“妈，这是我朋友，叫卓羽，羽
的羽。”
卓羽有腼腆地，韩乐在后面说：“他在说阿姨好。”
韩妈妈笑呵呵地摸了摸卓羽脑袋，说：“你好你好，快坐吧，饭一会儿就好。大，去泡茶。”
卓羽的泪瞬间就来了，笑的……
韩乐窘迫地摸着脑袋，说：“妈，在别人面前别叫我绰号成么？”
“为什么不行啊，你看你朋友也喜
。”韩妈妈好像一也没发现卓羽不能说话，
得让人招架不住：“小卓，你看你喜吃什么
果，都是大他爸爸早上去买的，刀在那儿，你自己随意啊，不要客气，不过不要吃太饱了，待会儿阿姨有很多拿手菜保证你喜吃……”
卓羽乖乖地坐，边听边，心想基因真伟大。
“妈，行了行了，你赶
的，我都要饿死了。”韩乐冲卓羽了个鬼脸，推着老妈厨房。
“诶，就快好了。”韩妈妈应了一声，又奔了厨房。
卓羽拿手机，打了一行字给韩乐看。
【你跟你妈说过了？】
“说什么？”韩乐往茶壶里放茶叶，想了想恍然大悟：“哦，说了，来之前给她打了个电话顺便说的。”
卓羽没说话，坐上了沙发。
“怎么了？”
【如果我答应你的话，你妈妈也不会介意么？】
韩乐愣了愣，笑着挨上前去：“你是不是打算答应我了？不是的话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哦。”
卓羽扭过脸去不再理他。
“哎，我妈人多好啊，怎么可能介意嘛，当初她还是私奔来跟我爸结婚的呢，没有人比她更推崇自由恋
了。”韩乐摘了一颗
送到卓羽嘴边：“尝尝。”
卓羽脸红，考虑良久才张接过，韩乐得意万分，又摘了一颗递过来。
“小卓，你能吃辣椒么？”韩妈妈拿着锅铲风风火火地冲到客厅，卓羽刚张嘴，被韩妈妈一吓被呛住咳得满脸通红，韩乐被卓羽狠狠地咬了一手指，疼得叫都叫不来，还得艰难地回答：“妈，他不能吃辣椒……”
“哦……”韩妈妈看着两个奇怪的年轻人，耸耸肩又回厨房去了。
15
15、悬在半空 ...
韩妈妈不愧是韩乐的妈妈，程度跟她儿比起来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吃饭的时候完全没有给韩乐表现的机会，极力地往卓羽碗里堆小山，害得韩乐正想夹菜给卓羽回就已经没有位置放，只好怏怏地送自己的嘴里。
“韩老，别吃那么快！”韩妈妈看见韩爸爸一直都埋扒饭，不悦地敲了敲他的碗边：“小心又噎着了。”
说完，又跟卓羽解释：“他们爷俩就这样，坐到同一张桌上吃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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