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修/渣萌攻略 - 分卷阅读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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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的笔。

    果然,只剩他和君墨了。

    那笔许久之前便时常没有动静,可是不如何,夜里还是会醒过来陪着他看书,时不时在书页上写自己的真知灼见。直到灵从紫檀被人带走的那天,笔里的魂魄彻底消失了,自此再无动静。

    这事他早有所觉,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总觉得那笔里的魂魄学识渊博,看法犀利,待在笔杆里当真委屈了它。

    它离开之前在纸上写了一句话:“多年相伴,笑如在耳边,望你安好。”

    石敲声看到这字条的时候没有声,低看了好一会儿,把那张纸慢慢折好收了起来。

    这事唯有君墨知,夜人静时,他时常捧着那笔,就这么呆呆地看一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以为把紫檀灭了就好了,想不到还有这么多的后事。” 宋顾追慨,“总觉得岑墨行这事与紫檀脱不了系。”

    一场大战总免不了死伤,细算来究竟是谁赢了呢?

    ~

    檀香袅袅,绕着形消瘦的男,暗香暗涌,隐隐不知从房间里哪而来。

    男自然是颜如玉,挑,虽然瘦,却是大病初愈的憔悴,更衬得他眉目如画。他穿着岑家的青单衣,形容枯槁,向计青岩笑了笑:“哥。”

    岑家不把堂兄弟分得太清,只要是岑家人所,同辈间都是“哥哥”“弟弟”得叫。

    “我已经不在岑家了。” 计青岩疏远的语气里听不什么。

    岑墨行低叹了一气,半晌才:“你的是岑家的血,你不愿意也没办法,别人想要也要不到。”

    计青岩没有应声。既然他的是岑家的血,为什么要落到上清,连家也回不得?他的是岑家的血,却终究难岑家的人。

    “我那天死得突然,不知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夜里突然间,能听能,却就是半也动不得。不多时我没了意识,隐约觉得四周有哭声,心里着慌却就是不能动。再过了不知多久了棺,我前全都是黑的,被人埋在了土里。” 细想起当天的事,岑墨行终于开了

    “之后呢?”

    “之后我不知被什么人挖了来,被拖着去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当时说不清楚在哪里,只知附近暗,气味难闻,似乎是个牢房。再不过多久我清醒过来,前是个穿紫华服的男。那是紫檀的紫衣壇主。” 岑墨行的双闭起来,神凝重。

    “他对你了什么?”

    “开始只是打听我岑家上的事,我三缄其什么都不说,他便开始问你的事。他们对上清极有兴趣,问我这些年来是否跟你还有来往。我摸不清他想什么,还是什么都不说。”

    计青岩低看着他隐藏在袖里的手,手指齐齐断了两上又是伤痕累累,不必说也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你怎么逃来的?”

    “不久前紫衣壇主再也没现,我装死,引得看守的弟前来看我,伺机把他们全都杀了,拼死逃了来。” 岑墨行的双眸低垂,“那时我才知,原来你引着人杀了紫檀。”

    计青岩沉着:“你还记不记得那地方在哪里?”

    “记得。”

    “那好,等你伤好之后一起去看看。”

    “是。” 岑墨行说着缓缓了床,“我已经好得差不多,再过几日就可以门,那地方离这里也不远,两三天的行程就能到。”

    “也好,夜已了,你先睡吧。”

    刚回自己的住,又有弟跟着过来,说岑墨行想请他后晚一起喝酒,计青岩应了。岑墨行是岑家未来的家主,对计青岩如此青有加,其意图也很清楚。他不明说,岑诉秋自然不能说些什么,有时不小心在院里碰到,神便有些微妙的尴尬。

    虽然没有明说,岑诉秋却也与岑墨行不轻不重地说过此事,不少路过的人都听到了。“有我在的一日,他就休想再回岑家的门。” 他说。

    这话是让路人听的,司昭之心路人皆知,说穿了也便是说给计青岩听的,于是青衣把这话一字不差地传到了计青岩的耳。计青岩听了,与往常一样摆了个无动于衷的脸,看不是伤心还是不在意。

    岑诉秋连日来事多,岑木衣被紫檀掳去几个月,不想却是给计青岩和戚宁给救了。岑诉秋带人去紫檀接她之时,看到的却是戚宁端着碗正坐在床前给她喂汤,当时他的脸来,当即把岑木衣拉了回来。

    这次计青岩来岑家,戚宁也想跟着上门,岑诉秋让其他人来,独独把他挡在门。戚宁这样的女婿,南北朝里但凡珍惜女儿的父母怕是无人想要,岑家毕竟是世家,女儿的名声被人成这样,只怕是要一辈锁在家里不得见人了。

    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说不清楚孰是孰非。

    两日后的傍晚,计青岩独自来到后山赴宴。

    两张八仙桌摆在银杏树,这树怕是已有千年,树有十丈,多少年来巍峨屹立不倒。扇叶翻飞,群峰秀,映着远西的云海落日,当真是江山如画。

    岑墨行一青衣站在树等候,宽大衣袖微微鼓动,清香随风而来。

    岑家墨行生时便上带香,兼之人众,不由得引人遐想,因此诗便有了“夜拢雨香可味”的说法。这说法他自己不喜,却也不能说些什么,平时家人提起来时便面不郁,家人见状便谁都不敢说了。因此这诗在外面传已久,反倒是岑家无人说起。

    岑墨行客气地请他了座,笑着说:“我已痊愈,今夜我们喝酒叙旧,明日就门吧。”

    计青岩在八仙桌前坐来,刚要端起酒杯,忽然觉得袖里有什么鬼鬼祟祟地微动,像是有什么拉他的手臂,不想让他喝酒。

    计青岩的心思一顿,刹那间狂不止。

    第115章 主线剧

    袖里的东西缠上他的手腕,轻拉着摇晃,就是不想让他把手里的酒杯往边送。计青岩左手举杯,右边广袖掩,半晌才仰

    袖拂过角,放酒杯时已经空了。

    一举一动皆叫人看不有什么端倪,只是觉得那动作如行云般叫人赏心悦目。岑墨行也饮了一盏,眸笑意加:“哥哥看起来心很好。”

    计青岩的广袖落在侧,静坐如山青石,把个酒盏在手轻握:“明日何时走?”

    “天亮就去。”岑墨行叹了一声,“你我年少分离,从来也没说过什么话,今天想与你叙叙旧。”他又笑:“哥哥这些年来过得可好?”

    “你年少时被人掳走,返家时却已经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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