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总想抛弃朕 - 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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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皇帝与大臣们正在焦灼商讨,顾不上旁的,她又送过四次后,便没再得传召。

    看着将近黄昏,该是要准本晚膳的时间了,静瑶想着,君王晚膳前大约还要更衣,就备好了衣裳候着,哪知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见人回来。

    等到终于定好了对策,宇文泓发圣旨后走御书房,才察觉外面天已经黑了透底,他微微叹息,策略虽然已经拿了来,但经历这么一遭,他一时难以放松。

    福鼎赶上前关怀,“陛,尚膳监已经备好了,可传膳?”

    他嗯了一声,“摆到东阁吧!”

    福鼎赶忙跟边的小太监,示意摆膳,自己则快步跟上圣驾,往寝殿而去。

    宇文泓一路凝眉,待殿时,忽然一怔住,面前现了个小女,席地坐在他的衣架旁,枕着自己的膝盖,歪睡的正香。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场景。

    她背靠着墙,双手抱膝,就这么席地而坐,枕着自己的胳膊居然也能睡得香甜,连他走近都没有察觉。

    乍一看见她如此,宇文泓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福鼎跟在皇帝后,见陛驻足,赶忙往前寻去,也看见了那正坐在地上睡觉的人。

    一般人偷懒,还被陛撞了个正着,轻则挨上一顿板,重则丢掉命,福鼎为乾明,手人犯事,他是绝对不会姑息的,用不着陛亲自开,他首先就把人给收拾了。可现在,“犯事者”是这位人儿,他还怎么敢?

    今日去御书房前,这位人儿为陛更衣,他一直守在殿门外,虽没亲看见,却也能猜得到——不过是更衣而已,费了那么时间……恐怕若不是京西南路突然送来的急奏,这位人儿早就承了幸吧。

    福鼎早就看来了,陛对这位人儿非同一般,多少年了,这可是一位能近得了陛的。到了跟前伺候,御侍恐怕仅仅是个开始,至于以后,大有希望。

    所以哪怕人家有一失误,在他乾明大总偷懒,他也说不了半个不字。

    瞧瞧,连陛都看着不动了,是直接扛上龙床还是怎么,全看事态发展吧,福鼎并不打算自作主张。

    的确,宇文泓立在那里有一会儿了,一直在看她。

    那蜷缩着的随呼平稳起伏,因为歪着,只半边脸来,灯的照耀,甚至能看得见那的影,真是一副十分认真的睡姿。

    忽然瞧见她动了动,双手把自己揽的更加了些。他便明白了,现在殿虽然和,但毕竟是最冷的时节,如此席地而睡,还是会冷的。

    宇文泓顿了顿,决定不能叫她再这么继续睡去了。

    他又往前走近两步,来到她的边,她睡得十分熟,居然没有察觉,他微不可察的弯了弯角,而后弯腰来,伸手将她抱了怀里。

    决定只充当旁观者的福鼎只觉得脑里啪的一声,像是忽然断了弦。

    陛果然很有锲而不舍的神,午没成的事,这会儿继续也不错,左右夜也了,明儿又是休沐的好日,可不愁**苦短了!

    今儿是个好日,大年初一,万象更新,陛今晚再也不用形单影只了!

    福鼎正打心底里直乐呵,正准备就此撤退寝殿,却忽然听见宇文泓吩咐,“去西阁吧!”

    福鼎顿时怔楞起来,陛这是什么嗜好,办事儿还得挑地方吗?龙床近在前,却要去别

    但疑问也仅是在心里,他可不敢质疑,连忙了声是,在旁开路,亲看着陛人儿抱去了西边的阁。

    宇文泓似乎从来没有抱过女人,是以姿态略显僵,但这必将是他的女人,不可叫其他男人碰,哪怕是太监也不成,所以便是再不习惯,他也亲自抱着她。

    好在他武将,怀人这么儿的分量,实在难不倒他,他大步星,稳稳当当的抱着她走,从寝殿到阁的这不过几步的路程,还空垂瞧了瞧她。

    她大约真是累坏了,这样被人抱着,居然也不醒,反而还更舒服了,现在比刚才看得更清楚,她睡得认真,脸上微微浮起红,嫣红微微嘟了起来。

    阁很快就到了,福鼎目送着陛抱着人一步迈了去,自己则十分自觉的守在门外,还主动关上了殿门,接着便打算老僧定非礼勿听了。

    想想还有些慨,神仙一般的主,终于愿意踏红尘了!

    哪知慨才起,却忽然瞧见殿门被从里面推开了,皇帝衣冠完好,两手空空,留人,自己来了!

    福鼎顿时瞠目结,“陛,您……”

    宇文泓瞥他一,“朕叫你关门了吗?动作倒快!”

    这是没揣对陛的心思?福鼎霎时一冷汗,忙求饶:“才还以为您……陛饶命,才该死!”

    他以为什么,不必说完宇文泓也猜得来,却没理这茬儿,简练吩咐:“叫她在此休息,不必来惊扰。”

    福鼎一迭声说好,他正了正神,抬脚往前走去,“回寝殿。”

    回寝殿?把人儿一个人丢在这里?

    福鼎顾不上心里的万奔腾,赶忙追上去伺候,随皇帝又原路返了回去。

    ~~

    夜,宇文泓孤独的躺在龙床上,直直看向床,毫无睡意。

    他知福鼎意外什么,午的时候,他对那丫势在必行,借着酒意装醉也好,本的意愿也罢,他当时打定了主意要试一试,而且他觉得自己铁定能成功的。

    但急奏忽然递来,叫他的兴致顿时烟消云散,他现在满心都是京西南路的灾,灾民的□□。

    他从前是武将,经常往来于边疆带兵杀敌,没怎么有时间回到京城经营政治关系与幕僚,是以现在登基三年了,也依然觉得手上无人可用。登基可以凭借的手腕,但治国却不能一味使蛮力,需要多多动脑,不容半虎。

    这是他几年来的切会,尽他已经努力去,但常常自省还是的不好。比如本次稍有松懈,没有挑几个可以信得过的人去督办救灾事宜,就叫底的蛀虫们钻了空,造成这场□□。

    他心上沉甸甸的,直觉那几千名无辜百姓的死全都归咎于自己的疏忽,从前在战场上杀敌如麻,也从未如现在这般,沉痛自责到难以眠。

    所以他现在满心所想,都是该怎么弥补,好尽快安抚灾民,杜绝以后再有类似事发生。

    至于那个丫……

    且先放着吧,反正来了他边,总归跑不了的。

    自打来到,这是静瑶睡得第一个舒服觉。

    起先很冷,后来就和起来,棉被床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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