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 分卷阅读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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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如果有一天西凉的环境变得像南诏一样轻松,我想百姓们的生活也会变得好很多。在那之前,必要的牺牲,我不会心慈手。”

    他抓起我的手,在他的眉心轻轻了一。我虽然睛看不见,但是指间碰到的拧起让我明白了他心的犹疑和纠结。

    突然间对他恨不起来了。

    错了罢,对也罢。这始终是已成定局的事实。

    我们只能沿着那错误的轨迹,继续走去。

    过去我以为官、国师、储君,那些人上之人是多么风光无限。

    还曾幻想过要是我有一天也能成为那样的人,该有多好。

    然而我只看到了他们光鲜亮丽的一面,从来没想过他们肩上的责任有多重。

    罗寒再没用,真成了废太是要被南诏百姓唾骂到遗臭万年的。

    罗厉无心打仗,但为南诏的臣,他也不得不战。

    莫修是国师,他必须得算计,步步为营,尽可能的为国家争取利益。他渴求什么?渴求国泰民安,渴求百姓安居乐业,渴求统一与和平。

    至于其他,也渴求,但求不得,便成了奢望。

    反观我,就算找不到来时归去的路,至少我自在。

    第85章 南诏

    一路往南,便到了南诏的国境(西关是两年前南诏在西凉攻占的)。

    我若不是赶时间,倒是想去莫家庄故地重游一番——那里也算是我在这个世界的起源,一切的开端。

    刚来这个世界时,我一坐死了一个人,然后便认识了同为俘虏的小猪碧池。

    碧池这名字也真够扯的,放在现代估计得雷死人,他自己讲是“碧海青天,方寸之间”。但据他的父亲碧歌所说,碧池的名字是取自“初月纤纤映碧池,池波不动独看时”两句诗。

    这么一解释,竟有画意的雅致。

    碧池当初是和罗寒一路的,何等潇洒恣意,现在却不得不站在了对立面。

    我们一块浸猪笼,一块从莫家庄逃来,然后还一起……装成乞丐要过饭。

    凭着他的本事,本不可能混到那程度,但他却拖着我一起要饭。现在想来,仍然猜不明白他的心思。或许只是为了好玩,又或许是想要明白底层人的辛苦——

    人上之人有着超于常人的隐忍和责任,是为顾大局。

    底层人也为着自己卑微的自尊,挣扎在艰难困苦

    无论是哪人,都有不得不努力去的理由。

    四年前没有武功,还背着碧池赶路,几个时辰的路被我延成了好几天,这次有了轻功,又孤一人,只一个时辰便到了当年和碧池当街要饭的地方。

    看着人来人往的街,不禁一阵怅惘。

    ……已经四年过去了。

    “大爷,行行好吧,我已经几天没吃过饭了。”

    我回过,看到一个胡白衣衫褴褛,缺了条胳膊的老乞丐正单手搂住一个青年剑客的在乞讨。

    青年剑客往他的碗里放了几枚铜板。

    “大爷,再多给吧,我真的几天没吃了,你不是还有那把剑吗?你肯定还有钱吧。”

    “抱歉,我也穷。”剑客皱着眉将他甩开,动作幅度不大,但这老乞丐还是摔倒在了地上。

    周围有人指指,但无人上前。

    那老乞丐我也熟,他缺的那条胳膊是当年碧池砍来的。

    他更老了,更脏了,丑态毕

    “姑,给饭吃吧,几天没吃饭了。”

    我从他旁边走过,没有停脚步。

    他嘴里的说词从恳求变成了谩骂。

    我听了却一也不生气。

    我前浮现的,是那日碧池同我说话时难得认真的表。他说:“弱,在哪里都一样,别太天真。”

    我雇了辆车,一路向南诏的国都平赶去。

    路上有人要求同行,是那位施舍乞丐几个铜板的青年剑客。

    我没也没摇,他便自顾自在角落里坐休息了。

    车夫收了我不少钱,应我的要求,赶的速度飞快。青年从随携带的包裹里拿糕饼吃,见我盯着他看,犹豫了一,放了一块在我的小桌前。

    糕饼泽晶莹,通透亮,尝了一,味不错,就是有些

    我眯着睛盯了他一刻,趁他低吃糕时猛得扯住了他的发。

    “痛痛痛——”

    黑发被大力扯了里面的一抹耀的银

    “辞镜,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虽然在他要求搭顺风车的时候我已经怀疑他别有居心,但没想到他居然是辞镜本人。

    辞镜见份暴,迅速撕掉了脸上的伪装,将糕收好,认认真真:“我担心师父的安危,跟过来看看。”

    “你确定你不是来他一刀吗?”

    辞镜摇了摇,指着包裹里的糕岔开话题,语气里有些恋恋不舍:“这是小七那天给我的,手臂没被砍的时候……很可惜,以后吃不到了呢。”

    我心里咯噔一,登时就有些难受。

    “我很抱歉,我和国师大人了错误的易。”

    ……现在说抱歉,还有什么用呢?

    况且从他那张平静淡漠的脸上,我看不一丝一毫的歉意。

    车到达平时,我们得知了一件大事。

    南诏的皇帝突染恶疾,前天夜里突然驾崩了,连遗诏都没来得及

    举国同丧,因此沿街的客栈和摊铺全闭门歇业,我们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找到。

    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前的形式需要即刻拥立新的皇帝,但传位于太一事却是卡在了节骨上,因为太罗寒已经被莫修抓住了。

    现在唯一有可能继位的,就只有是据说已经回到南诏的宁王罗厉了。

    既然在街上住不到店,我便决定去宁王府住了。

    轻功在,又是工作了一年的地方,轻车熟路便混了去。

    辞镜跟在我后面,一步没落,倒让我有些佩服。

    “只跟师父学了一个月的轻功和易容,你却已经步到了这地步,真不愧是归雲山庄真正的继承人。”

    “不是一个月。”

    “嗯?”

    辞镜踮起脚尖,轻轻呼了一气:“事实上,我一直都有武功的。”

    “……”

    “而且,可能不输于师噢。”

    我回过望了他一,又继续往泽浴池的方向赶去。

    辞镜什么样一个人?生于尊贵的皇家,一便被立为太,却被迫在外跌摸打十几年,容姿又十分。没本事,早就被人啃的连骨都不剩了。

    然而越是这样的人越懂得藏拙,反倒是我这的半吊货,逮着机会就显摆就嘚瑟,故意表现自己是者的假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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