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从了我吧 -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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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去?”

    “所以我们要改变的不是盒,而是盒的功能!”

    我边说边打了个响指,“我们要到不用手指就能涂脂!笔,拿来,我来画个示意图给你看!”

    沈月卿递过一张纸,又用笔蘸了墨递了过来。

    我站在他旁,握笔开画。

    沈月卿:“?”

    我:“怎么了吗?”

    “笔不是这么拿的。”沈月卿指了指我的握笔姿势。

    我是用握钢笔的姿势握着笔的,仿佛一个智障。

    学校是开设过笔字课程,但我学的特磕,每次都是用握钢笔的姿势握住笔,然后环顾四周,趁没人注意时在作业本上疯狂描红――

    “要这样握才对。”

    沈月卿伸手,握住我的手,替我调整好握笔姿势。

    “好了。”

    他突然抿一笑,虽然幅度极小,但确实是笑了。

    “神了,沈总你居然会笑!”嗷嗷嗷,今天三观又被狂刷了一波!

    我这话一说,沈月卿的小绪又上来了:“我当然会笑!我怎么就不会笑了?!”

    “……咳,不好意思,这么多天没见你笑过,以为你是个不苟言笑的人。”

    沈月卿白我一:“我是正常人,也有喜怒哀乐,遇到开心的事当然会笑。

    但是你每次碰到我的时候,我不是在骂人就是在揍人。莫非你想让我笑着骂你们你们?”

    “呃,算了,忙正事吧。”

    不要太计较那些细节了,不然睡觉会噩梦的,“我想设计一方便携带的小盒,就是这样,底可以旋拧的,喏,将脂装在里面,需要用的时候拧来,不用的时候再拧回去,你看……”

    ……

    我低脸,看到沈月卿正看着我发着呆。

    午后、光,微风拂动,还有时时抖落两片树叶的歪脖树。

    天空映在他的底,是一片沉的颜

    作者有话要说:

    朱珠:领导太好看了么破?

    第14章 谈判

    “沈总,我帮你设计脂的盒,”

    我伸两指,夹起那张勉称得上是设计图的鬼画符,“作为奖励,你教我读书认字,好不好?”

    在没有足够的筹码之前,不能轻易和沈月卿谈条件。可,我也不知我现在手拿着的,到底算不算筹码,够不够分量?

    沈月卿凝视我片刻,从我手回图纸:“如果这件事展顺利,我会考虑教你。”

    此人就像一块冷冰冰的石,在决断之时总是给自己留回旋的余地――他不说我会教你,而是说我会考虑教你。

    至于考虑的结果,有可能是我决定教你,也有可能是我决定不教你。不结果如何,都不会让他背上失信言的坏名。

    但同样于我来说,这事也算有了商量的余地,最起码不是之前那十分定的拒绝了。

    “朱珠先谢过沈总。”

    沈月卿又捻了一张纸,提笔在上面写几行字。

    南诏的文字我还看不懂,但他写字很好看,文字整明丽,笔锋却稳稳如刀篆一般刻。

    不经意间看一,恍惚有“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的惊世之

    “这个拿去给绿林轩的当家钟先生,我让他与你商议脂盒改版的事宜。”沈月卿将纸帖折叠好,然后又提音量喊,“阿影。”

    那个壮结实的影立刻现在沈月卿面前,抱拳:“沈爷有何吩咐?”

    沈月卿将帖给他,说:“你带朱珠去百里坡找钟先生。你们俩嘴笨,不要在钟先生面前说话,给宁王府丢了脸。”

    “是,沈爷(总)。”

    “切记、切记在时之前回来。”

    沈月卿一连叮嘱了两次切记,刚被罚过月钱的我和阿影都不敢怠慢。

    *

    这是我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宁王府。

    绿林轩是南诏存在百年之久的老字号国货,在南诏国大街小巷都可见它旗的胭脂粉铺。南诏女生的柔动人,家的脂粉香膏自然是少不了,瞧准了商机又有靠山的绿林轩生意越越大,若不是因战争动,差到西凉去了。

    沈月卿让阿影带我去找绿林轩的当家钟先生,而钟先生却不在任何一家门店里。

    他住在距离南诏国都平东城门百里坡外的一宝地。

    我不是风大师,自然不知那里算不算风宝地,我想多知一些关于钟先生的事,阿影却一也不透给我――我知阿影不待见我。

    我翻墙沈月卿的小院,阿影正在偷偷打盹,所以没注意到我。

    他跟随沈月卿六年有余,这还是他第一次犯错被罚月钱。

    车上,阿影一句话都不说,只沉默地看着窗外。赶的是个开朗的小哥,一路唱着悠扬的山歌。

    我想到晚上还要熬夜工作,脆就在车上打了个盹。

    我的觉实在好睡,十几年从没失过眠,合上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不知时间,直睡到日落西沉。

    “!!!”

    我是被上传来的疼痛醒的。

    睁开睛,阿影双手环,居地看着我。

    ――他竟是直接把我踢车的!

    “几次了,叫不醒你,怕误了沈爷的事,故而得罪了,请朱姑娘不要怪罪阿影。”

    ……鬼知他是不是公报私仇。

    叫醒我的方法有千百,为什么偏偏选择把我踢车这最惨烈的?

    怪罪他?我还能怎么怪罪他?他都把话说死了,他是怕我贪睡而影响了事展,他也是不得已这么

    要是我去沈月卿那里告状,他如此反驳,沈月卿也绝不会为我

    “朱珠贪睡,阿影先生费心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不笑地看着他。

    阿影颔首:“朱珠姑娘,前面就是钟先生的宅了。”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我看到一栋烟青的古宅。

    三面环山,还有一面是,不知究竟算不算风宝地。

    宅应是有了岁数,隔的那么远都能看到墙面斑斑驳驳。

    墙角杂草丰茂,却被修剪地整整齐齐,这倒是稀奇,极少有人不兰草而植杂草――钟先生怕也是个古怪不常理牌的人。

    阿影递了沈月卿写的帖,门的小厮去通报了片刻,回来后引我们去了偏厅。

    “请二位客人稍等,钟先生现在正在陪其他客人调香,今日府来了位白公,钟先生过会就来。”

    小厮恭敬地说完,又让两个丫端了茶和糕饼上来。

    钟先生家的茶不是普通的茶,而是淡粉的香茶,颜澄澈透亮,香气怡人,虽然十分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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